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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荧x艾尔海森,指jian/dirty talk/扇xue/潮吹)

    

    艾尔海森浑身散发着洗浴过后的湿气,卧在床上看书。倏然,他听到门被悄悄打开了,而后传来一阵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脚步声,“哒哒哒”,轻巧而迅捷。

    荧宛如一只大猫一样扑到床上来时,艾尔海森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只是自顾自翻开书的下一页。

    “给点反应啊!”荧失望地戳戳他。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望向她,不明白这种以突如其来的方式让别人受到惊吓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没有被吓到。”

    荧怪笑一声,凑过去吻他的鬓发。带着点朦胧水汽的薄荷香氤氲着她的口鼻,少女像猫儿一样贪婪地嗅着,一边沉醉一边心中升起矛盾的欲望——既想完全浸泡在属于“艾尔海森”的气息中,又想如同真正的猫那样用自己的气味将他里里外外标记,乃至彻底玷污……

    如果艾尔海森有放大缩小的功能就好了。平时为了便于携带可以把他变成指甲盖大小,寂寞了就拿出来扭一扭舔一舔,然后放在嘴里泡一泡;晚上再恢复正常,埋在他弹软宽厚的胸肌里一觉睡到天亮。

    “不要总幻想不可能实现的东西,生活中已经有不少难处,就不要自寻烦恼了。” 艾尔海森的侧脸传来羽毛般细碎麻痒的触感,他心中微动,仍是将书翻开下一页。

    荧才注意到自己竟不知不觉把这yin秽的念头说出口。她难得老脸一红,哼哼唧唧:“幻想……幻想又怎么啦?人生如梦,不能想吗?后面的忘了……”她拢拢男人的发,剥出白嫩的耳。这里因为长时间覆盖于虚空终端之下而鲜为人所见,如今成为荧的特供产品,亦是她时常光顾流连之地。

    特供产品。

    不知为何,她想起下午见到的那个男人,心中无端升起一股郁气,于是磨磨牙,一口咬了上去。

    “嘶……”艾尔海森轻轻吸了口气,他冷静地判断了下伤势,很大概率会出血。幸好他平时里习惯佩戴虚空终端,所以不会被人看出异常;但总闷着伤口并不利于恢复。

    荧察觉到他呼吸起伏的不稳,于是满意地松了力道,开始用舌轻柔地裹着,丝丝腥甜如蜜一般向她涌来,被她尽数吞入腹中。

    她吐出那片轻薄的皮rou,一圈米粒大小的深色齿痕如食尾蛇将耳郭牢牢禁锢着,从耳垂到耳尖全被口腔的温度熨得通红,给她的感觉像是猪rou上盖了检疫印章。这个比喻虽然有点侮辱人,但她还是觉得有趣,于是当成笑话讲给艾尔海森听了。

    “但畜牧业从事者不会对猪产生性趣,负责检疫的兽医也不会。”

    荧与艾尔海森对视三秒,确认这个男人没有开玩笑、甚至嘴角都没有扬起半个像素点的弧度后,自觉败下阵来。她为他无动于衷的态度和石头般冷硬的心肠气闷,于是有些蛮横地推搡他两三下,直到艾尔海森顺从地倒在床上,细碎的银灰色发丝缭乱地铺在墨绿床单,他用那双嵌了丹朱的眸子仰视着她,不挣扎也不反抗,眼神如深沉海面的碧波。

    她腿一迈,跨坐在艾尔海森的腰际,一边慢条斯理地将男人睡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他光洁而条块分明的胸膛;一边又与行为极其割裂地撇着嘴,委屈道:

    “不是你说好考完试奖励我的吗?我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哎呀,怎么把我自己形容得这么饥渴!都怪你,把我搞成rou食系,还叫我禁欲!”

    “人的本性不会因为另一个人轻易改变,我只是外因之一。还有,禁欲是你当时为了考试激励自我提出的要求,与我无关。”艾尔海森从容地反驳。

    这个男人,竟然暗讽她天性好色??那感情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好色!荧不再说话,拆礼物一样把男人的外包装剥开了,露出白玉般的内里,在灯光照耀下竟隐隐发光。黑与白,深与浅,极致的色差,给人的眼球以强烈的冲击。

    但一想到这样的景致在从前可能被另一个人看过摸过,荧就难受得浑身像有裸男在爬。她抬高声音控诉:“我今晚已经忍你好久了,艾尔海森!开始先是一个来路不明的男的跟你拉拉扯扯,然后你又在我性致勃勃的时候一直泼我冷水,我说一句你杠一句!我就问你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她嘴上明明是询问的语气,手却诚实地把衣服下摆拉开了,露出男人光裸的下腹。

    银灰色丛林中性具软绵绵地趴着,颜色较浅、块头也大,形状标致匀称,不似其他男人那般丑陋狰狞。

    荧却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她立马移开了视线,“啪”一声反手打在艾尔海森阴阜下几寸,恶狠狠命令:“转过去趴着,你老攻我晕根!”

    艾尔海森宛如被打到七寸的白娘子,身形剧烈颤抖一下。他抿着唇,晕红着脸翻过身,又被制着双腿大张,好叫人细致地观赏他畸形的下体——

    在他yinnang后方裂开一道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小缝,上部嵌有花生粒大小的rou球,下部宛如含苞绽放的花骨朵,瑰色rou瓣围拢着另一层小瓣,中间微微绽开,映出妖艳湿滑的rou色。

    这个男人身上生有一口女器,也许是生有yinnang的缘故,比寻常屄更小一些,娇娇嫩嫩的,细看颜色却糜烂鲜艳,蒂头鼓胀着,唇瓣向外凸起,俨然叫人玩得熟透了。

    方才荧毫不怜惜地扇到这朵rou花上,痛中夹杂着一丝丝愉悦的电流,xue口微微收缩了下,吐出几缕清液。

    荧手中还残存着软烂稠黏的触感,她望着艾尔海森肿胀的小屄,一下炸了毛:“你是不是最近自己玩过了?”言罢又是不留情面地扇了他rou乎乎的屁股几掌。

    俗话说,好听就是好臀,随着掌心落在紧致饱满的皮脂上的清脆声响,直打得臀波乱颤,白嫩丰腴的皮rou上很快燎起红痕,纵横交错,色情得让人喉咙发紧。

    第一感觉是麻,第二感觉是痛,第三感觉是痒,仿佛有团火烧到整团小腹。艾尔海森喘息几下,xue口湿得更厉害,他不由得下意识夹起腿。

    “sao货,就这几天还忍不住?我说今天怎么有野男人找上门,原来是找人给小屄止痒去了——”

    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住反驳:“没有这种事。”

    其实荧用脚趾想艾尔海森也不可能出轨,毕竟他们近日如胶似漆地呆在一处。但她就是生气,心中一股焦躁与怒火无从发泄:“还说没有?我看你这雌xue就是被人玩烂了,趁你老攻没时间喂饱你就出去打野食。把屁股抬高,腰抬起来!”

    艾尔海森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岔开腿,宛如待配种的牝兽那样高高撑起下半身,劲瘦腰肢却陷下去,脸埋在枕头里听人发落。

    他的双手被荧擎着向后托住臀,向两侧扒开。随着他的动作,股间那朵rou花绽开一条狭长幽深的小缝,像是在风sao放荡的妓女邀人采撷。

    “给我好好扒着,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用力揉捏几下那形状姣好的臀,又制造出几道鲜红的指印,而后一掌打到他的大腿内侧、接近会阴的地方。

    “啪!”

    “说,你是不是偷男人去了!”

    艾尔海森喉间差点泄出一丝呻吟,他性具微微上翘,竟是在这种暴力与羞辱的审讯中勃起了。

    第二下精准地击中了整团rou花,娇嫩的xuerou迅速红肿外翻。

    “唔!!”艾尔海森眼角微热,极致的痛感与爽感双管齐下,刺激得泪腺失控。

    “今天那个男的是谁?”荧稍微缓和了语气。

    艾尔海森平复呼吸,沉默不答。

    荧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笑了,她高高扬起手,落下第三掌。

    “啪!”

    这次荧特意照顾了他yinchun上衔着的花蒂。

    花蒂敏感而脆弱,平日里艾尔海森只能穿材质丝滑、型号宽大的内裤,以避免走动时的摩擦。

    当荧的手掌稳准狠地抽打它时,艾尔海森仿佛被雷电劈中,腰肢簌簌发着抖,几乎刹那间失去了知觉、大脑中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恢复思考能力。

    回过神来时,下体火辣的痛感蔓延,口水浸湿了颊边一小块,说不上是爽得还是痛得。

    他的阴蒂被扇得撇向一边,花唇东倒西歪七零八落,只能可怜兮兮地翕张着,红艳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他终于沙哑地开口:“别……”话音未落,一阵巴掌狂风暴雨般落下,次次对准屄口和那颗sao豆子,让整只花xue都充分被怒火凌虐。

    “呃……啊!不要扇那里,等等……哈……荧!”艾尔海森的声音逐渐染上痛苦与欢愉,他喉间的空气断断续续地吞吐着,发出抽噎的泣声。

    蓦地,雪臀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狠狠将皮rou攥紧了,宛如一只被调教得当的极品rou便器。

    因为荧的动作停下来,翻开包皮拨出花蒂,狠狠掐了一把硬如石子的蒂头,手掌将两片花唇用力聚拢按压在一处,而后手指攥紧,顺时针使劲揉动着,宛如捣弄一摊烂泥。

    艾尔海森浑身如弦般绷紧了,屁股情不自禁地向后拱,贴紧荧的手掌,肌rou以一种让人牙酸的方式收缩鼓胀,小腹胡乱抽搐着,因为姿势充血的脸颊几乎完全陷进枕头里。

    小屄里……好痒……

    快感如同熔浆般自小腹倾泄而下,温热的液体在他体内沸腾,蚂蚁噬咬般的瘙痒感顺着四肢百骸汇聚到一处——荧的五指、掌心,cao弄着他的屄口和阴蒂,如牵线那样cao控着他全身上下的快感阀门。

    “不要再揉了……”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声。

    荧冷笑:“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今天找你的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见艾尔海森又沉默下来,只是那朵rou花在她手指下轻颤着收缩,散发出热气腾腾的腥臊气,荧恨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仿佛察觉到什么,艾尔海森朱色瞳孔骤缩:“别扯那里!我说,他是我……”

    然而为时已晚,荧残忍地猛然向下扯弄阴蒂,几乎把它拉长了一两厘米,同时向上提拉着花唇,将二者收拢在一处,死命挤压,宛如要碾碎花朵榨出汁水。

    “是前男友,呜啊、啊——”艾尔海森白眼上浮,喉腔抖动着发出沙哑粘腻的长吟。他如砧板上的鱼一样猛然挺身,浑身肌rou都在细密地抽动,灭顶的快感兜头而下,腹腔里的所有器官仿若化成一团温水,乜斜着向着发泄口奔去——

    淅沥水声传来,透明清液从屄缝里汹涌喷出,淋了荧满手。

    好半晌,那两只绷直颤动的匀称小腿才逐渐舒张开来。艾尔海森颓然倒在床上,保持着后臀翘起的姿势,双手仍下意识虚附在臀侧,胸膛剧烈起伏着。在方才的几秒内,他几乎丧失了所有意识,脑海中只剩下荧的问题的答案,某种罪恶感进一步推动他滑落高潮的深渊。

    荧凑过他的头颅,看到他面上晕满薄红,瞳孔涣散,泪痕涎水纵横交错,几乎被她玩成了母畜的模样,不禁有些心虚。

    她凑过去亲亲他,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吮吸着带着点珠泪的眼睫,轻轻抱怨:“你早说不就好了嘛,非要把你我都逼到这种地步……”

    艾尔海森虚浮着的眼球转了转。

    “玩得高兴吗?”

    “什么?”

    “给我捏造出轨偷情的戏码,以此获得更大的心理快感,高兴吗?”

    “……”

    荧原本的底气就像气球被扎破一般溜得一干二净。

    她倒在床上,侧躺着面对艾尔海森,高昂的声音逐渐低落:“我又没做错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明明也很舒服嘛。”

    “嗯。”

    “如果你生气的话……啊??”荧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激动得从床上直起身子:“你刚刚说什么?你【嗯】了一声对不对?”

    快感过后,艾尔海森的xiaoxue有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蔓延。还是玩得太过了,他微微皱眉,声线却平和:“在性爱中的角色扮演能够提高性爱的质量,带给双方新鲜感,有助于促进感情交流。你扮演的是抓jian出轨妻子的丈夫,而我背叛了与你的感情,为了惩罚我,在怒气的驱使下,你比往常更为亢奋;我则因为你的咄咄逼问不断想起我的【偷情对象】,心虚与愧疚催生出悖德感,更能刺激我的性欲。”

    “所以说,你一直吊着我的问题不回答,是为了配合我吗?”

    艾尔海森趴在床上,没有回答。

    荧“切”了一声,不满道:“不要在事后用讨论学术的语气谈论性爱啊,很毁气氛的好嘛。你就说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良久,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喜欢。”

    荧心情终于舒畅了。她端详着艾尔海森藏在发丝后发红的耳尖,胸中渗入丝丝缕缕的甜蜜感。

    啊、果然这个男人害羞的样子也很好看嘛!

    艾尔海森的感情太寡淡了,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像隔着镜花秋月,她看不懂、看不透他的内心;与他相处时,身体贴得很近,心却离得很远。她一直希望艾尔海森能够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更多的一面,唯恐有朝一日戳破了虚假的泡影,这个男人就会像百年孤独里飘然飞升的蕾梅黛丝那样,与她再无相见之日。

    “所以我们下次玩什么?护士和病患怎么样?或者警察和犯人也不错。放在家里的手铐一直没用过呢!”

    艾尔海森手指蜷了蜷。他侧过来躺着,对她吐出八个字:“凡事有度,适可而止。”

    “哼。反正如果没玩爽,最后欲求不满的不止我一个人……对了,你最近到底有没有自己玩过?”

    “……”

    荧脑补了一下艾尔海森每天夜里趁她熟睡时,一个人用小玩具cao弄小屄、在她身前爽到流水但还要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模样,不禁露出促狭的笑意:“我就知道!所以,趁我考完试还空闲着,赶紧把前段时间没做的都补偿回来。”

    她重新倒床上,像只小动物一样蹭到他怀里,环住柔韧的腰肢,享受似地抚摩着他清浅富有弹性的腰窝:“但是我有时候还是害怕……害怕你抛下我。以后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艾尔海森轻轻应了声。他等了一会,听到胸前细微但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对方睡着了。

    还是小孩子,精力旺盛但缺乏耐心,容易感到疲倦。他盯着她带着点婴儿肥的脸,无奈地感受到身下的濡湿和刺痛。

    上药和换床单……算了,等到明天吧。

    艾尔海森确实也累了,他关了灯,很快陷入沉睡。光怪陆离的梦境,五颜六色的白、五彩斑斓的黑,伴着咕嘟咕嘟的沸水蒸开的声音,逐渐搅动成一团。他从中穿梭而过。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一个金色的身影。是荧。

    她向前走去,任艾尔海森如何呼唤都不曾驻足停留。直到男人追上前去,拉住女孩的手,对方蓦然回眸——

    一张不属于荧的脸,熟悉而陌生。很漂亮,却不是女性的脸,璀璨的金瞳染上赤红的血色,如野兽般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