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柯人其三(对着洛风的魂魄手冲,给裴元稍微吃点rou)
书迷正在阅读:【all彪】那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被榨干的我,险些精尽人亡!、专属家教(1V1)、我被继父调教成了小母狗、舔吗?哥哥(骨科 1v1)、随笔小短文、绘神请柬(恶魔人外)、难抑【百合abo】、【剑网三】莫刀花的jjc文学(刀宗总受)、悖德
谢晓元鬼鬼祟祟躲在屋外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得一阵掀桌子摔碗兵荒马乱的阵仗,又依稀听见李忘生似乎是劝了几句,里面才安静下来。 方轻崖正想安慰小师弟,说师祖必定有分寸,就听得吱呀一声,屋门被人推开,裴元缓缓走了出来。 他脚步倒还平稳,头发也不曾乱,想来是重新整理过,但脸上几道血痕和湿漉漉的肩头多少还是显得有些狼狈。 “叔父!”谢晓元惊呼出声扑了上去,“叔父你怎么了?师祖他是不是……” “没事,我去换身衣服。”裴元温柔地摸了摸谢晓元的脑袋。 方轻崖实在没忍住,插嘴问了一句:“裴先生,您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裴元笑眯眯地解释道,“你师祖太过激动,把改口茶打翻了。” 改……改口茶?! 方轻崖如遭雷击,难道传闻都是真的?裴大夫果然是一门心思想当他们师娘!就连师祖都已经认了?! “师……师娘?!” 方轻崖脱口而出,裴元听了,面上笑意更甚,从身上摸出个满是药香的荷包塞过去,顺手也摸了摸方轻崖的脑袋。 “改口费。” 屋内的谢云流险些给气笑了,裴元倒是会顺坡下驴,反倒把他给架住了,只怕不消半日,纯阳宫上上下下就都知道这事了。 剑锋加诸颈上还能面不改色,算他有几分胆识。 方轻崖揣着荷包兴冲冲地进来,谢云流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给你什么东西了?” 方轻崖把荷包递了过去,谢云流扫了一眼,见里面装满了各色丹药,还有几块散碎黄金,算起来应该价值不小。 “自己收好,你上回去鬼市买的药材,可还带在身上?” “都带着呢!” “给裴元送去,就说怕他炼制万灵丹材料不够,这些东西以备不虞。” “啊?”方轻崖一脸茫然,“怎么会不够,我特意和小师弟对过数量,准备了足足两倍的药材呢!” “让你去你就去!” 方轻崖挠挠头跑开去拿药材,李忘生见状失笑道:“裴元不过是杏林医者,师兄既然也是满意他的,又何苦要故意吓他?” “哼!”谢云流冷哼一声,“我可没点头!” 虽说木已成舟,但这个男儿媳,他还是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 新鲜出炉的男儿媳裴元此刻正在洛风屋中,他身上穿的衣服被茶水浇了个透,捡了几件洛风的旧道袍换上,谢晓元听见外头的敲门声连忙跑了出去,没多久就抱着几大包东西回来。 “师兄送来了些药材,说是师祖吩咐的。” 裴元点点头:“好好收起来吧,过些时候我带去万花。” “还有几盒伤药,叔父,你脸上的伤可要敷些药膏?” “不必,我心里有数。”裴元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谢晓元过来,“前些日子你传书说结交了一位西南的朋友,想去游历一番,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谢晓元瞬间跟被霜打了似的,蔫头耷脑地道:“还没想好呢,我听说黑山林海常有奇形怪状的虫豸,从前还有天一教作乱。” 裴元笑出声来:“你总说自己连鬼神都不惧,这会儿怎么又怕了?之岚从前游历苗疆时留下了不少驱虫祛疫的手稿,你得空找她问问。” “上回就问过了,jiejie说得空就把药材配好给我送来,眼看着就要大雪封山,就算有药材,也得等到明年再说了。” 裴元随口又叮嘱了几句,不再多问,倒是谢晓元主动开口:“叔父,待万灵丹炼成,师父是不是就回来了?” 心口的聚魂丹似乎突然有些发烫,裴元顿了顿,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轻松地道:“是啊,所以你好好练剑,功课也别落下,不然到时候你师父生气,我可不管。” “我有在好好练剑的!”谢晓元小声嘟囔了几句,裴元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也别累着自己,这几日天凉,多加几件衣裳,夜里别闹得太晚,早些休息。” 谢晓元垂头丧气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看书时要多点几盏灯,少吃些甜食,晚上睡觉别踢被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裴元抬眼望了望他,谢晓元当即住口,嬉皮笑脸地撒了个娇,赶在裴元开口问他功课之前溜之大吉。看着他的背影,裴元心中难免唏嘘,洛风去时谢晓元年纪尚小,如今也已经是少年模样了。 夜色渐沉,洛风旧居中,香炉里的返生香烟雾氤氲,裴元有些慵懒地倚在榻上,身上披着洛风的道袍,衣襟散乱,一手抚慰着自己硬挺的玉茎,另一只手很是坏心眼地故意将香炉里的烟雾往洛风的聚魂丹上撩。 屋中只留下衣料的窸窣摩擦声与他低沉的喘息,聚魂丹中流光一闪,随后那点荧光便似羞恼般地故意避开了裴元的方向。 裴元将聚魂丹转了几转,见那点荧光始终避开他,便将聚魂丹从自己挺翘的欲望前拿开举到了面前,刻意对着白日里被碎瓷划开的几道伤口。 “这是你师父打的,好疼啊……”裴元故作委屈地开口,“洛哥哥。”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那点荧光终究还是沿着指尖贴上了他脸颊上的伤口。 见洛风心软,裴元立刻得寸进尺起来,沙哑着嗓音蛊惑般地开口:“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点荧光往日都是带着些刺骨寒意的,此时却灼热起来,甚至透着隐隐的绯色,顺从地沿着裴元的指尖一路向下,终于缠上他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 裴元忍耐许久,性器上已经爆出几道青筋,但即便如此,他仍是按着那点荧光不疾不徐地缓慢taonong,从前他便是如此半是撒娇半是诱哄地让洛风替他纾解,洛风紧张得指尖都在抖,撇过头去不敢看他,直被弄得手都酸了,又被他骗着张开嘴整个含进去,忍住喉间的不适艰难吞吐,脸上泛红,眼中满是雾气,整个人透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姿态,自己却毫无察觉,被来不及拔出去的裴元xiele一脸。 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泛着绯色的荧光闪烁不休,终于忍不住试图逃开,又被慢条斯理地捉了回来被按着挑弄,夜色渐沉,裴元喘息声逐渐粗重,被那发烫的荧光一灼,终于尽数xiele出来,大半白浊飞溅到了聚魂丹上,黏糊糊地缓慢滴落,流淌到洛风的道袍上。 随后荧光彻底黯淡了下去,任凭裴元怎么撒娇道歉哄骗安慰都再也没有半点反应。裴元知道这回是真的把洛风惹恼了,也不敢再强行将人唤醒,只得委委屈屈地擦干净了聚魂丹放在枕边,草草洗净便入睡了——他这半月一路辛劳,也确实是累了。 等到裴元睡熟了,聚魂丹中的荧光才又亮了起来,沿着枕头贴上了裴元脸颊上的伤口,轻轻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