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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票选的复活选手,将安排在所有的嘉宾演唱结束之后,最后一个出场。阿兰和造型师都在后台就位了。“溪姐,想弄一个什么样的发型?”造型师把她的头发梳顺,微微躬下身子和她的视线齐平,一起看着镜子。“先夹成卷发吧,不要弄直发,也不要弄那些编发,越简单越蓬乱的好。”尤溪简单地说道。“这样挺好看的啊。”任泽看着她那一头柔顺黝黑的长发,油油亮亮的,像是撒了黑芝麻一样。他的手指能够顺着她的发根一直畅通无阻地滑到发梢,感觉就像是在摸一条泛着光泽的丝绸缎带。亲热的时候,她的头发也总是随意地披散在脑后,同床上的那个人儿一同娇羞。他很喜欢她的头发呢。“这样也太淑女了,为了见你爸妈我还特意做过护理,太直了。”尤溪不以为然,伸手胡乱捋了几把,“我今晚要唱的歌那么风情。”尤溪今晚要唱的是一首公认的艳丽的歌——所有人都还不知道今晚的嘉宾演唱曲目,大家都还在期待着这个被叫做“中国的精灵”的女人上台,或许会唱她自己的歌,又或者会唱一首清雅的歌。她选择这首歌,就是为了走出在荧幕上转型的第一步。目前所做的这一切,为了什么,她记得很清楚。任泽也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那头发弄成五颜六色,在他心里也是最美的。他也没有守着尤溪做造型,出去接了一会儿电话,又被董艺叫过去和主办方一起确认晚上直播的流程。等他再返回休息室的时候,只有阿兰在收拾自己的化妆用具。“你溪姐呢?”任泽走过去问。阿兰指了指旁边的小房间:“溪姐选了套裙子进去换了。”正说着,里面传来尤溪的声音:“阿兰,进来帮我调整一下后面的系带。”“好!溪姐,马上来。”阿兰盖上化妆箱的盖子就准备过去,却被任泽叫住了:“我去帮她。”没等阿兰做出反应,任泽就已经走到了更衣室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门锁一松动,他就拉开一条侧身宽的门缝,钻了进去。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穿着一条墨绿色高开叉改良旗袍的尤溪,背部是黑色蕾丝系带镂空设计,从肩头一直镂空到臀部,呈一个大V字,刚好能够看见她背部那个怪诞的纹身,而他需要做的,是把一条又一条的黑色蕾丝缎带给她绑起来,让它们刚刚好能够半挡半显地衬托出那个纹身。她的卷发故意做乱了,此刻没有章法地披散着,再配合她那双奶白得像刚出锅的鸡蛋羹一样的笔直修长的腿,真真有一种风尘里遗世独立的乱世佳人的感觉。都还没有看到正脸,光是这个背影,任泽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突然发紧,内心深处有一股逐渐腾升起来的火,到处窜着。“帮我把后面的带子系一下,系紧一些,前面看起来有点松。”尤溪很自然地吩咐道。没有察觉到身后的人的反应,尤溪皱着眉头疑问地转头,看到是任泽,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惊讶,毕竟两个人在家里,还是坦诚相待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出去忙了吗?”转过头来的尤溪更是惊艳了他。长卷发的蓬松,更是显得她的脸愈发小。她化了一个复古又丧气的妆,尖细的柳叶眉和灰绿的小烟熏眼影,唇上涂着复古的偏暗正红色口红,阴影也打得比较深刻,显得五官更加立体。她也没有戴美瞳,单单这个眼眸,只要轻轻一抬,便是勾人的妖精了。她的脖子很长,现在穿着这个中高领的旗袍,更是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一样,透着与生俱来的疏淡感觉。“你真美。”任泽朝前走了一步,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拇指的指腹悄悄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移着。他按着尤溪,将她顶到墙边上,胯骨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你干嘛,我要准备候场了。”尤溪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今天这么性感,我突然不想让你上台了。”任泽喉结一滚,便想要朝着她的红唇吻下去。尤溪偏过头,伸出手掌给他挡住:“不许亲,一会儿妆花了。”“那亲耳朵。”他又要埋头下去。“别闹。”尤溪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控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赶紧给我绑好。”“亲一下还不许了。”任泽嘴上嘟囔着,手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去,仔仔细细地给她绑好。手指触到她丝滑的皮肤,任泽突然就觉得她像是烧得正旺的火炉一般,要不然怎么他的手指一触上去,就有一种直直往心上灼烧的感觉从指间传来呢。绑好最后一条系带,任泽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在她的那块纹身上吻了一口,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虔诚又忠贞。倒是他唇上火热的温度,激得尤溪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这种时候,她也不想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话了。任泽在她的背部浅尝辄止,很快便直起了身。见她对着镜子左转右转地晃着身体看效果,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任泽从善如流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给她罩上:“外面冷,好好裹着,等真正上台才准脱。”尤溪缩在他的大羽绒服里,两只手指指尖伸出来拉着他的衣服两襟,哭笑不得。她还真不知道任泽让她披上衣服是为了不给更多的人看她现在风情万种的模样,还是因为怕她走在外面受冻。但不论是哪种情况,他这样的举动都让尤溪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晚上七点,的复活战正式打响。任泽一直陪在尤溪的身边,坐在后台看完了一个又一个的表演。他能感觉得出来,身旁的尤溪很紧张,可能是因为等一下要做的表演和她四年来的人设都不符合,所以坐立难安的。他便一直抓着她的手,就算聊胜于无,也想给她力量。很快,台上的主持人开始报幕,说的什么天花乱坠的介绍语她也听不清了,只知道马上要上场的是自己。她把任泽的外套一脱,塞到他手里,一接触到冷空气还突然有点不习惯,猛打了个哆嗦。“加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