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 玉势擦药
疯批美人: 玉势擦药
裴妍再次醒来已经是白日。 身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腿间,只要一动就有一种撕裂的疼痛感。她缓缓坐起,朝着床帘外看去,屋内多了几个侍女,看到她醒了,连忙迎来。 “姑娘。”几个人上来给给她洗漱,盘发。 裴妍注意到,都是些汉人,虽然压抑的很好,但是那股子紧张和惶恐还在。 这些恐怕都是州府府邸的侍女。 “姑娘,大人嘱咐奴婢们要给您上药。”洁白的瓷瓶被端立在了一边,那侍女低着头等待着裴妍的回应。 裴妍张张嘴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轻轻嗯了一声。 她太疼了。 涂药的过程是羞耻的,哪怕只是一个侍女,却见她拿着一个细长的玉势,约莫手指粗细,沾着药膏,让她张开腿。 “我想自己涂。”裴妍看着这样的架势终究还是无法接受。 但那侍女跪的更快,几乎完全伏地的趴着,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姑娘,女官特地交代过,说是,可汗那处甚是雄伟,必须得把药给擦透了才行,姑娘瞧不见,要求奴婢们给姑娘擦透,可汗今晚还会过来。” 裴妍彻底怔住,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朝着身下的侍女道:“可汗?昨晚是可汗?” 到方才为止,她不过以为自己被献上给了胡人里的一个大人物罢了。 可如今却有些眩晕,居然直接把她献给了可汗。 那侍女的肯定声让裴妍彻底乱了,这个时候她也沉默了,她知道自己没的选,这些侍女自己都性命难保,恐怕都只是会听那蒙古女官的。 她只能躺下,露出两腿间的模样给那侍女看。 只是她还是紧张,睫毛还在颤抖。可闭着眼,那身下的感觉更加灵敏,她能感觉到身下又被仔细的清理一遍,随即一个小小的充满异物感的东西插了进去。 她身体一下紧绷起来,手指紧紧的攥着袖口,那细细的玉势甚至在身体里缓缓的滑动着。 隔一会儿就又重新沾些药膏探入,冰冰凉凉的,的确缓解了些许疼痛。 等那玉势弄好之后,又在花xue口处沾了沾。 “需要晾一炷香的功夫,姑娘。”那侍女退下说。 裴妍睁开眼,看着床顶上的细纱,嗯了声。 等那身下彻底晾好后,她才坐了起来吃了饭。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瞧见可汗的身影,周围的侍女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她看得出来,不是不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给她说。 甚至让她可以直接问可汗。 她迫切的想知道家人的消息,整个房间却像是一个牢笼,把她关在了屋内,屏蔽了所有。 一直等到了天黑,裴妍都没有瞧见所谓的可汗,她甚至怀疑今晚上那人还来不来。 恐惧着他来,可心底有更加想要的在逼迫着她,必须得讨好着这个人。 弱无依靠的拂柳,如今只剩的攀住面前这棵巨树。 一直到快要入寝的时间,久到裴妍已经以为他不会来了,图勒古日才回来。 月色下,男人身形伟岸宽阔,如今清晰可见,到门口就已经有人接过他身上披着的狼皮。 今晚上,裴妍才算彻底的看清楚他的模样。 褪去酒意的男人没了昨晚上的几分放荡潇洒,又多了几丝不怒而威,他没穿汉人的衣服,而是典型的胡人装扮,脖颈的绿松石扔到了手边人的手上,又褪下外衫,洗了把脸。 她站在原地看了几秒,缓缓的动了。 拿过那伺候人手里的干布等着图勒古日洗完后,接过手帮他擦着。 平静的外表下,心跳猛如鼓槌。 图勒古日的眼神落在了裴妍的身上,看着那细嫩白皙的手指用着米黄色的棉布给自己那几乎是古铜色的手掌擦干水分,入眼三个色差,鲜明极了。 他默不作声的任着裴妍帮他擦净,在灯光下同样也打量着她。 比起床上时的模样,如今倒是彻底多了些汉女们才有的温婉淑女,但她要比其他的女子们胆子大很多,居然在第二天就敢靠近他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完全不加掩饰的盯着裴妍,活活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 裴妍无法忽视他的注视,唇瓣抿的更紧,但好在没出差错的把这一套洗漱给伺候好了。 等到屋内人都下去了,图勒古日坐在那床榻上,静静的看她。 裴妍知道他在等她说话。 于是索性抛下那些虚假的前言,直接福了个礼,轻声道:“可汗,妾能求您一事吗?” 图勒古日不可置否的嗯了声,她说的胡语,不甚标准,但也能听懂。 “妾的家人...能否得到妥善安置?”裴妍说的有些慢,随即就用那希冀的眼看着男人。 “过来。”图勒古日没有回答,只是像是招小狗似的,朝她说了句。 裴妍走近。 男人的长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松一扯,就把她扯坐在了他怀中。 “你叫什么名字?”比起她生疏的胡语,图勒古日的汉语好太多,咬字清晰,没有一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