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这个电话play不一般
书迷正在阅读:尾巷(强制1V1)、崩铁,原神rou短篇合集/路人受、尝一口芝士丸、【柯南】亡命之徒、张浩朱允熥、黛西的锥子(西方罗曼)、街景(校园1V1)、土狗不入爱河(天龙人狙击手册/爆笑/爽文/狗血/NPH)、【奇杰】父子、欠收拾的女人(糙汉文高h)
“到家了?” 一条明知故问的消息,程早想装看不见。哪知对面看她未回复后变本加厉。不过短短几十秒,手机便像中了病毒般疯狂滴答。 实在没办法,程早打开微信,便见自上条正常的回复下,全部都是各种角度、肿大般的大黑棒。 这黑棒没有当面看起来那般黑,甚至有些粉白。程早点开图认真查看着,就看见照片下还存在着没模糊干净的四个字:“美图秀秀。” “怎么?不回复?” 虽然只是几个短短的字,但莫名的,程早就是能透过这些字想象出顾绩薄打这些字的表情,应该是有些倨傲又有些疑惑的。 见状,程早只好回复道:“有些痛,想早点休息。” “有些痛?” 顾绩薄抓重点抓得很模糊,他哪里还能看到程早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刚刚开荤了的少年满心满眼都是吃rou,就是话题不是吃rou,也能硬生生给你转移到吃rou上来。 “哪里痛?是下面么?我们相反,我下面有些爽。” 这是句语音,一打开,程早就能听到少年微微透着爽意的声音,他似乎不觉得,和才认识一天的女生说这话有些尴尬。 或许男生都是床上动物,一场zuoai便能让他们产生和这个女生已是很熟悉的感觉呢? 程早不知道,她只想很快结束话题。哪知顾绩薄并不放过她。 “看得到么?还肿着呢?肿的好大。你看看?” 程早不想欣赏他的黑棒,她喜欢粉粉嫩嫩的,不喜欢像体育生那种又黑又粗的,还很痛。谁能想到顾绩薄是个诈骗犯。 清俊的脸上长着那般不合时宜的黑棒。 “快看……给我说说……你觉得哪张最好看。” 说这话时,顾绩薄嗓音低沉,隐约透露着哑意思。过早便接触过性知识的程早联想到了顾绩薄在自渎。 她的脸有些红,只能随意糊弄:“第三张吧!” “嗯……”低沉声响起,顾绩薄没有放弃程早,他继续道:“第三张好在哪里,特别大么?是不是很喜欢,很能满足你。” “但是太大了是不是也不好,我观察过,你的xiaoxue好小,插不进去,要把你弄出水了,才能进去。” 微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早本来还有些痛的下体被刺激的流出了水。但并没有zuoai时那么多,只是零星几滴。 “怎么不说话,出水了么?呵呵,怎么还喜欢做预习,选了大棒,又自己出了水,下一步是不是要我把大棒插进来给你吃,乖宝宝。” “不……-不是。” 程早的回复嘶哑,莫名没有力,但透过空间传来的声音也能让人感知道此刻的她是动了情的。 “不?为什么不插入,不想要吗?” 这声音诱惑至极,像是在引诱夏娃亚当偷吃蛇果。 “不行,我还是好痛。” 声音一出,立马,对面笑声便响起,这笑声有些大,一下子便打消了刚刚的暧昧氛围。至少此刻的程早,内心已然没了刚刚流出水的那股涩动。 但顾绩薄似还继续着。接下来,他没在和程早交流,但是透过电话传来的重重呼吸声仍在告诉她,顾绩薄还在继续。 终于,许久之后,这沉重的呼吸声才消失。 离开了性,两人似不知如何交流,对着手机默默无言,好一会儿,顾绩薄才有些尴尬道:“那你先睡吧,我也挂了。” 程早本想说好,哪料这个“好”字还未出口,对面就挂了电话。 一时之间,刚刚还有些沉浸的程早清醒了些。 夜晚弥漫,但似乎只短暂的存留了几个小时。待程早被尖叫声惊醒时,已经是白天了。 卧室很小,或许说它称不上卧室。只是一个在一个极为狭小的房子里装了张床,便有了所谓的卧室。 卧室里没有窗户,所以不能看到雾蒙蒙的白天。待程早打开小巷大门,跑到楼道外时才能看到白光隐现。 房子中已然没了人,昨晚的红唇女人似只是突然尖叫一声,叫醒她便离开了。 程早不知道那女人去哪里,也不想知道她去往何处。只看着桌子上留下的一百元,纠结许久,还是拿走了这个钱。 她太饿了。 买完一份面包,程早有些颤巍巍的走进学校,她的好心情似乎总是有时限。 离开学校时,她会高兴、轻松。但走进学校,压抑沉默而来。她要想着如何安全度过一天,如何不被付星波暴力。 做隐形人,要做隐形人。只要隐形、低调,她们看不见自己,便不会欺负自己了。 程早这么安慰着自己,但走进教室时,内心还是一片惶恐。她像幽灵一样闪进最后一排,桌上高耸的练习册完全遮住啊她的身形。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些许安慰。 平稳的度过一天,程早以为能够逃脱掉今日的欺负。但哪里能想到,真正的欺负现在才到来。 先是放学时,一把扫帚摔倒了她的身上。再然后,一个富家公子模样的少年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很帅,但是一种阴郁的帅。如果说顾绩薄是长相清俊干净、内心桀骜赤诚。他则是反面教材。 A市有两大龙头企业,顾绩薄家是其中之一,另一家则是付星波家。 上帝真的很不公平,对于他的所有子女,他始终是偏爱的。 他把权利、金钱、容貌完全的赋予某一类人,再把贫穷、不幸、丑陋干脆的赋予另一类人,这完全是两个极端。 难道上帝也有kpi,一定要促进某种矛盾么? 不然,他明明可以很公平的。 痛意打断程早思考,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脏兮兮的盆子。这盆子好巧不巧,直接打到她腰腹地位,那里,昨天才遭受磨难。 程早的痛意实在太明显,但付星波没有任何对于同学的同情。他冷笑道:“怎么?我没在学校的这几天,你演技这么好呢?装痛都装的这么生动形象?” 男生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却生冷无比,隐隐约约还透露着一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