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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晓】仇恨之渊(2)

      【1】

    整整三个月,源源不断的录像流入虚空地下交易区,诸多走私商人甚至笑称奥永恒星是不是想拓展新市场。

    事实上奥术永恒星并未遮掩,甚至私底下推波助澜,在明眼人看来,这种欲盖弥彰和脱裤子放屁没区别。他们或许想维持法师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所有看过录像的人、或是别的什么种族,都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

    录像越来越多,黑市里的掮客商贩甚至发展出专门的黑话,用来区分那些掩人耳目的购买者。

    强者总是美丽的,而凌虐一位命若悬丝、遍体鳞伤的美丽强者,总能令人热血沸腾。

    没人在意那严严实实的斗篷面具下是人是鬼,心照不宣默契十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此满足那些阴暗的。难以诉诸于口的欲望。

    尤其随着时间推移,录像里的种族逐渐变得五花八门,唯一不变的,只有灭法平静默然的脸,以及那双饱含杀意的眼。

    可即便他已如此破碎,如此凄惨,依旧能死死抓住观影者的目光。那坚韧到匪夷所思的意识力求生欲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更多的人沉溺其中,目睹残破的身躯染血,下流的污秽横行,见证他一次次从死亡的泥沼中脱身。那双冰冷的眼睛反射出观影者的卑劣与渴求,叫人于心不忍,又恶念丛生。

    大概是意识到,无论做什么,rou体上的痛苦只会加深恨意,无法击溃灵魂,奥术永恒星的法师愈发肆无忌惮。

    录像里的花样越发繁多,越发血腥下流。刚开始是精神不稳的疯子们,之后出现了其它牢狱中的犯人,最后甚至不再局限于人族。

    深陷地牢,自由受限的人渣们本以为再无逃离之日,只等奥术永恒星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后斩草除根,不曾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尽管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狂欢,但素了许久的人渣们能在生命尽头享用一番赫赫有名的灭法者,倒也不虚此生。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灭法之影是出了名的带刺食人花,他们的诱人程度往往和凶残成正比。

    当第一个不属于奥术永恒星的人出现时,苏晓便若有所思。

    事实上他对法师们的想法猜的八九不离十。毕竟每次都有许多新花样,疼痛和欲望轮番上阵,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死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苏晓除去偶尔冷笑,或是压抑闷哼,始终沉默如一,不置一词。

    所有人都在等待,法师们在等待这只伤痕累累的困兽低头,而苏晓,在等待生机。

    被囚禁已久,苏晓基本梳理清楚法师们屏蔽轮回乐园的手段。他清醒时已经通过团队频道和任务面板联络过轮回乐园和布布他们。从回信来看,奥术永恒星并不能完全断开他和乐园的联系,只是通过某种方式暂时屏蔽感知,压制团队空间,误导轮回乐园认为他在另一个地方。

    轮回乐园甚至为此发了几个警告。

    而布布他们的回信更是混乱,似乎时间受到严重干扰,苏晓只能尽量传递不会因时间产生偏差的客观信息。

    实际上,利用奥术永恒星敌对势力囚徒参与虐待的想法,就有苏晓自己在推波助澜。

    既然奥术永恒星暂时不想他死,那便可以利用。

    只要最后能获得胜利,所谓贞cao、rou体、尊严,甚至性命,都可以压上赌桌。

    新加入的家伙不像那些法师,脱下裤子之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同为囚犯自由受限,几乎衣不蔽体,只有一条破破烂烂的布条勉强遮挡下身。

    尽管看上去瘦骨嶙峋,但作为近战宗师的苏晓只需一眼,就知道对方所剩无几的肌rou下面,潜伏着恐怖的力量。

    对方似乎被什么影响着,眼底、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经络在表皮下痛苦扭曲,凑近时苏晓嗅到了烈性催情剂的气味。

    一双温度高到不正常的手抠住灭法者裸露的腰,巨大的力道导致对方指尖不受控制地撕开勉强愈合的伤口,嵌进新生的嫩rou里。

    被药物强制催发的信息素浓烈到令人作呕,对方表情狰狞,似乎也在全力与体内疯狂的欲望斗争。

    好歹曾经也是虚空中的凶徒,自然不会轻易屈服。

    苏晓听见对方语言含糊地骂了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怒火和情欲在对方脸上显现,和苏晓森冷默然的表情呈现鲜明的对比。

    “哈!”

    男人短促地笑了一声,用余光瞥了下牢笼外围观的人群,随后将目光放到面前行动受制,姿势羞耻的囚徒身上。

    “灭法哈?”

    “真不巧,那群衣冠禽兽的家伙让我来上你。”

    他眼中的清明逐渐被yuhuo取代,同样受尽折磨的囚徒无所谓地笑笑,死死盯住苏晓大开的腿间。

    那里经过反复撕裂愈合,皮rou翻卷,血痕淋漓,原本窄小的缝隙被强行拉开,柔软的内里展露无余。

    锁链和长针将这副残破消瘦的躯体钉死在地面,肌rou因从不停息的疼痛微微抽搐。源源不断的药剂注入苏晓体内,最低限度维持生命体征的同时,不遗余力催动情欲,试图击碎灭法顽固的骄傲。

    “没想到,临死前,还能cao到灭法者,值了!”

    来人喘着粗气,在药物作用下高高勃起的yinjing抵上入口,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最后一丝清明消失前,男人偏头示意了下牢笼外侧,话里有话。

    “别死了。”

    对方的性器被药物影响,膨胀程度极不正常,几乎是正常Alpha的两倍,尽管苏晓生殖腔入口长期遭受凌虐,里面残留许多jingye血浆充作润滑,对方蛮横的动作依旧直接撕开了入口。

    疼痛再次被放大到极致,苏晓肌rou紧绷,眼底血色翻滚,脊椎关节中的长钉将之判断为反抗,立刻释放电流,几乎摧毁神志的痛苦直接深入到骨头里,有几秒钟苏晓甚至差点失去意识。

    身上的男人如同野兽般狂吼,就着新鲜血水开始抽插,动作毫无技巧,全是蛮力,几乎一路不停捅开生殖腔口,强行破开灭法者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血越来越多,两人相连的地方很快血红一片,剧烈的疼痛瞬间压过了药物催生的情欲,苏晓面色惨白,对方手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撕下他的皮rou。

    毫无章法的巨力拖动他的身躯,链接地面的长钉差点扯开苏晓的脊柱骨头,血瞬间在身下淌成一滩。灭法眼中愤怒狂涌,咬牙顶住体内乱窜的能量,无数血气长针在空中凝聚崩溃,义无反顾向始作俑者刺去。

    地面阵法光芒大盛, 血气长针失去控制,近乎崩毁殆尽,唯有一根隐藏在众多长针之后,准确击中对方肩膀。

    碎rou断骨在牢笼里爆开一场血雨,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左侧手臂连带整个肩膀都消失不见,森白骨茬和猩红烂rou中,一颗心脏跳动不止。

    死亡的寒意暂时拉回沉迷rou欲的神志,男人哇地吐出大口鲜血,淋在苏晓胸前,只是体内暴走的不朽级装备令苏晓再也无法控制血气,无奈浪费大好机会。

    男人感觉到身体破碎的痛苦,以及剧痛都无法压制的性欲,他只来得及惨笑一声,便再次化为满脑子只有rou欲的野兽。

    断裂的手指深深插入苏晓后腰,灭法艰难地调整呼吸,在对方愈发狂乱的cao干中控制肌rou,一点一点将断指挤出。

    暗中围观的法师见状,知晓机会难得,立刻加大药量,苏晓瞳孔骤然紧缩,脸颊紧绷,呼吸有瞬间紊乱。

    新加入的药剂如同岩浆,在血管里流淌,后颈腺体跳动得像是要破开皮肤,小腹里面火烧火燎,生殖腔受到刺激剧烈抽搐起来。

    苏晓死死咬紧牙冠,周身杀意翻腾,刺骨寒意几乎冻结成冰。

    而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腰杆的男人,在不断升温的腔体挤压下吼叫,眼球充血,满脑子只剩雄性本能,只想把身下的雌性灌满,让他受精。

    体内抽插的jiba更大了,被药物和生命力催生出东西与其说是性器,不如说是刑具,以主人的生命为代价,增加性能力和jingye浓度,一切都是为了让灭法成功受孕。

    苏晓平坦的小腹被顶起,rou眼可见狰狞形状,内脏绞成一团,令他呼吸不畅。

    灭法毫不掩饰眼中的憎恶,利齿咯吱作响,恨不得撕下对方血rou。

    那根jiba已经膨胀到成人手臂那么大,穿刺在入口的金属环都差点在激烈的动作中脱落。rutou上的道具同样在发挥作用,不遗余力催生出更多情欲。

    而被反复蹂躏的生殖腔正散发高热,连带苏晓体温升高。

    不好的预感让他心脏沉入谷底,尽管沉重的伤势分走了苏晓大部分注意,但优秀炼金师丰富的知识储备正向他揭示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奥术永恒星已经催熟了他的性腺和生殖腔,现在正试图激活他发育不全的卵巢,打算刺激排卵,加速受孕。

    好恶心······

    灭法嫌恶地看了眼身上的男人,对方已然成了真正的兽类,像只公狗似的只知道交配耸腰。

    那根jiba烫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边进出一边突突跳动。下边的卵蛋肿大,沉甸甸地拍打在苏晓臀部,里面jingye蓄势待发。

    而与兴致勃勃的器官截然相反,男人脸上血色褪去,显出濒死之人才有的灰白。

    烈性催情药榨干他所有生命力,换取极高浓度的jingzi活性。

    生殖腔似乎也感觉到了,展示出前所未有的活跃,自顾自收紧,压根不管苏晓难看的脸色。

    “赫赫——”

    男人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他用仅剩的手抓起苏晓的腰往身下按,确保guitou完全深入腔口。

    苏晓嘴角绷成一条线,眼里酝酿出惊涛骇浪,深沉的血色在其中涌动,又很快沉寂。对方气息狂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苏晓直直盯着他扭曲痛苦的脸,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jiba又在生殖腔里摩擦了百十来下,终于一捅到底,将整个腔体顶得位移,

    Alpha的yinjing结飞速膨胀,最后形成一个堪称恐怖的大小,将苏晓锁死在身下。

    然后男人开始射精,巨量的jingye想水枪似的激射到腔壁上,脆弱的生殖腔开始颤抖,最后无助的被灌满,撑大。

    虚幻的本能传来短暂的喜悦,顷刻间被理智冷酷镇压。

    苏晓感觉到腹部在抽搐,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生命最后一刻,男人回光返照般重获理智,鲜活回到他凹陷的脸颊,人性重新取代兽欲,那一刻他眼睛亮得惊人,和依旧在射精的性器完全割裂。

    他盯着苏晓森冷讥诮的双眼,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彻底萎缩的肌rou已然无法支持他做出任何表情。

    最后,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眼神彻底暗淡下去。

    他死了,但jiba还在射,似乎不把最后一滴射干净绝不会停下。

    苏晓垂下眼帘,他看懂了,那是无声的遗言。

    活下去。

    当然,苏晓吐出口浊气,他会活下去的。

    上一秒还guntang的身躯迅速失温,不消片刻就冰冷僵硬,似乎所有的能量都给了jingzi。

    苏晓没有动作,趁短暂空隙,抓紧时间调整呼吸,恢复体力,缓解疼痛,平息yuhuo。

    重头戏还在后边。

    牢笼外鳞片划过地面的窸窣声证实了他的猜测,来人同样并非法师,甚至算不上人类。

    来者身高足有两米,下半身一条蛇尾取代双腿,在地面蜿蜒。算上拖在地上的长度,个个都超过三米。

    上一个好歹有块破布蔽体,新来的三位蛇人则完全赤裸,身上遍布刑讯伤痕。原本布满瑰丽鳞片的蛇尾伤痕累累,黯淡无光。

    隔着尸体,苏晓不着痕迹打量对方,立刻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蛇人,或者说深渊蛇人,在灭法时代又被称为舍尔鲁帕蛇人,意为崇敬深渊。

    顾名思义,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仅吞噬元素,更试图将深渊引向虚空,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疯子种族。

    他们的原生神灵为了掌控深渊,甚至主动与深渊融为一体。如此疯狂的举动自然引来了灭法之影。

    一番鏖战,这个对深渊颇有研究的种族几乎被灭法杀绝了种,只有少数幸存者繁衍至今,依旧不肯放弃他们疯狂的计划。

    事实上,深渊蛇人在虚空算得上人人喊打,至今不受待见。奥术永恒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野心。从这几人的状态来看,已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研究。

    苏晓双眼微眯,若有所思。

    看来奥术永恒星在深渊入侵这件事上,已经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居然打起了深渊蛇人的主意。

    按照深渊蛇人的疯癫程度,他们知道要来凌辱一位世仇,大概是迫不及待的,哪怕在药物作用下,他们活不过几个小时。

    果然,当蛇人看到被束缚在地面的灭法者时,当即激动长嘶,竖瞳收缩,长尾不受控制地四处抽打,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晓赤裸的身体上。

    苏晓瞟了眼对方下身高高翘起的两根异形jiba,面色冷厉。

    奥术永恒星,花样还挺多。

    不过,他倒不担心自己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在前面一名神蛇人急不可耐就要扑上去将苏晓撕碎时,他脖颈上的金属枷锁符文光芒大放,蛇人瞬间发出惨嚎,在地上翻滚不止,令身后两人前冲的姿势骤停。

    同伴凄惨的模样令他们回忆起奥术永恒星酷烈的手段,强烈的恐惧短暂冲破药物和仇恨带来的欲望。枷锁上的光芒很快消散,地上的蛇人喘着粗气爬起,和同伴一起把目光投向牢笼外。

    “抗命者,死。”

    冰冷无情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蛇人条件反射浑身战栗,根本不敢去看声音源头。

    等到黑暗再次恢复寂静,兽欲重新上头的蛇人才把注意力放回苏晓身上。

    即使经过威胁,他们的yinjing也没有丝毫消减,如今愈发耀武扬威,形态可怖。

    受到惩罚的蛇人不敢再攻击苏晓,只得将怒火发泄在面前的尸体上。

    顷刻间,冰冷的身躯被利爪撕裂,断骨碎rou甚至越过牢笼缝隙飞溅而出。奇怪的是,这具身躯里血液发黑,所剩无几,更加印证了苏晓的猜想。

    曾经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强者,如今除去一地残肢,就只剩个jiba还死死卡在苏晓生殖腔里,一抽一抽往外吐出精水。

    蛇人试探着拉扯几下残留的性器裸露在外的根部,可惜yinjing结还未消退。可怜的腔体被外力拉扯,剧烈的下坠感传遍全身,苏晓腹部狠狠抽动,鲜血外涌,吓得蛇人赶紧松手。

    刚刚的教训已经让他们深切认识到,他们可以对灭法肆意yin辱,凌虐rou体,但决不允许影响对方的生育能力。

    最关键的地方cao不到,几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拽动锁链,将苏晓从地上拉起,长钉顺势没入伤口,继续压制任何反抗。有个蛇人游弋到他身后,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泬口打圈,能轻易摸到肠道里的激烈震动。

    几根手指在肛口摩挲几下,扯出后泬中持续震动的假yinjing,不等泬口合拢,二话不说就将两个jiba全部插入。

    蛇人虽然没有ABO性别之分,但雄性性器长度远超人类,柱身倒刺密布,顶部甚至有个可以自由控制开阖的吸盘,以便雄性抓住雌性,防止射精过程中对方挣脱,和Alpha的yinjing结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意竖起的倒刺刮过肠道,被不朽级道具【yin欲之吻】放大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贯通苏晓脊椎,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再次撑裂开的后泬很快溢出鲜血,和不得已分泌的肠液混合,很快被狂野的cao干搅成泡沫。

    快感和痛苦同时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中肆虐,苏晓口中溢血,眼前恍惚,若不是强横的意志压制,几乎呻吟出声。

    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泛起一丝红,不认真看几乎注意不到,而被本能挤占大脑的蛇人更是毫不在意,他们为能够肆意折辱仇人欢欣鼓舞,哪怕祭献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前蛇人细长的舌头卷起一边rutou拉扯,寒凉的乳环被体温焐热,在满是伤痕的胸膛闪耀,如同一个邀请。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巨大的蛇尾焦躁地拍击地面,对方的犬齿比人类尖细得多,用长舌拉扯rutou时,尖牙缓缓划破充血发红的乳晕,血痕不深,数量却多,苏晓半个胸膛很快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

    剩下没能占到位置的蛇人嘶嘶低吼,一把揪住灭法散落的黑发,强迫对方侧脸仰头。灭法者脖颈修长,线条凌厉,被人扯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咽喉因抵抗外力微微战栗着,蛇人着迷地盯着那层皮rou下鼓动的青色脉络,涎水难以控制地溢出嘴角。

    “灭法······”

    尽管理智正被兽欲吞没,蛇人依旧毫无悔意,他把两根异形yinjing贴到苏晓消瘦的脸颊上,用湿漉漉的guitou磨蹭对方颜色浅淡的薄唇。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灭法来吃我的jiba。”

    或许是苏晓冷漠讥诮的眼神刺激了他,亦或是灭法周身刺骨的森然杀意过于刺骨,蛇人瞳孔震颤,凭借高涨的情欲压倒源于血脉的恐惧,反手卸掉了苏晓的下颌。

    法师早就警告过他,灭法有一副好牙口,蛇人不怕死,但他希望yin辱仇人的时间越长越好。

    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口腔中央,同样柔软艳丽的软rou随着呼吸轻颤,在蛇人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来,诱人至极。

    没有任何迟疑,两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蛮横地连根塞入。倒刺划破了口腔黏膜,伤口直至咽喉,苏晓尝到阴冷的腥臭,就像下水道常年不见阳光的气味,令人作呕。

    蛇人的yinjing坚硬中带着韧性,他们甚至能控制yinjing像触手那样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两根粗长的yinjing强行撑开苏晓的咽喉,透过脖颈薄薄的肌rou,仿佛两条冰冷的蛇,蜿蜒爬行,扭曲深入。

    剧痛和窒息感令苏晓青筋暴起,喉咙本能收紧,试图通过挤压驱逐入侵者。

    然而,早就被药物控制的蛇人对疼痛已然迟钝,只顾着享受仇敌咽喉挤压自己jiba的快感。

    身后的蛇人亦不甘示弱,两根jiba交替在肠道内抽插,顶端的吸盘和倒刺勾住结肠口活生生撕开,整个肠道撕裂又愈合,被搅得一团糟。

    苏晓感觉到生殖腔隔着薄薄的肠壁被一次次叩击,每一寸肌rou,每一分筋骨都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战栗。锁链桎梏了他的行动,但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痛苦、刺激、情欲,常人难以承受的生物电流在这具残缺消瘦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试图击碎灭法者顽固到匪夷所思的骄傲。

    而生殖腔道内闯入的两个jiba,几乎成为压倒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前的蛇人将两个rutou虐待到鲜血淋漓后,终于等到上一个人的性器软下去。

    不再充血的yinjing混合大股鲜血和浓精,如同烂泥般从张开的入口滑出,性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为本就失控的凌虐添一把火。

    异形的jiba有着更恐怖的长度,蛇人毫不费力就插进了苏晓的生殖腔。

    脆弱的腔壁遍体鳞伤,痛苦在腹中炸开,一瞬间苏晓身体紧绷到极致,狂乱的血气涌动,战栗的脊背,紧绷的肩胛,痉挛的肌rou,抽动的脉络,以及哀鸣的骨骼,仿佛垂死挣扎的鸟,苟延残息的兽,精疲力竭又至死不屈。

    冷汗终于浸透了灭法者染血的皮肤,苏晓浑身湿透,黑发黏在额头眼角,掩去那深邃的黑,以及刻骨的恨。

    痛,好痛······

    人类的rou体和灵魂都在哀鸣,而它们的主宰冷眼旁观,痛苦和欲望深处,有东西如同利刃般永远耀眼。

    蛇人的yinjing活物般在苏晓体内扭动,血水和精水混作一团,咕叽作响差点盖住施暴者快意狂躁的嘶鸣。

    那双用来握刀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指尖刺破掌心,苏晓眉心紧皱,极力从性爱刺激中找回失控的四肢。

    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几个地方都被无情亵玩,几个蛇人完全失去理智,被兽欲cao控,尖锐的指甲撕下手臂、肩膀、胸口、后背的皮rou,大张的长腿被蛇尾捆绑,破碎的膝盖在巨力作用下咯吱作响。

    人类裸露的身躯被异形肢体包围遮挡,蛇人冰凉滑腻的躯体紧贴人类高热的皮肤,上下起伏耸动,口中、生殖腔、后泬中肆虐的数根jiba掀起痛苦和情欲的海啸。

    窒息令苏晓眼前迷蒙一片,耳边嗡鸣,脑浆都在沸腾,几名蛇人不分先后高潮射精时,灭法者突兀地陷入黑暗。

    短暂失神令紧绷的rou体失去控制,被剧痛和欲求逼至极限的身躯疯狂抽搐,苏晓痛苦的仰头,脖颈收缩间描绘出里面jiba一鼓一鼓的动静。他喉咙里挤出含糊的低吼,试图躲避灌进喉咙的腥臭浓精。

    清冷的双眼此时迷茫一片,被刺激逼迫出的水汽在眼底摇晃,冷汗滚滚而下,被灌得高高鼓起的腹部跳动着,两根jiba一边喷射,一边扭动,那动静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自战火中淬炼而出的紧致身躯好似弓弦拉满,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极致的痛苦和情欲中崩毁。

    不能是现在······

    白夜······

    苏晓······

    醒来!!!

    摄人心魄的恨意重新出现在那双黑沉的眼里,比之以往更炽烈更刺骨。分明是已经坠入深渊的人,却凭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凭借这病骨支离的残躯,血rou淋漓、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地返回人间。

    恢复神志的下一秒,苏晓毫不犹豫咬断了嘴里的yinjing。

    剧痛令蛇人哀嚎,他已然形同野兽,压根想不起奥术永恒星的命令,只想撕碎眼前胆敢反抗的雌性。

    锋利的爪子撕开苏晓的锁骨,如果不是对方枷锁亮起,现在苏晓喉咙已经破了个大洞。

    苏晓忍住倒刺划破喉咙的剧痛,强行收紧咽喉,一点一点将异物挤出。

    蛇人下身血流如注,痛得在地面打滚。另外的两人受到刺激,同样凶残地咬住苏晓线条凌厉的肩膀,撕开皮rou,大口吞咽灭法的血rou。

    森森白骨在伤口下显现,仿佛鸟类振翅欲飞的羽翼,要刺破皮肤的束缚,挣脱这具千疮百孔的rou体。

    属于轮回乐园猎杀者的疯狂同样浮现在苏晓眼底,他忽略那几乎杀死他的剧痛,不遗余力催动身边所有残存的血气。

    他的,施暴者的,新鲜的,干涸的,围观的法师听见血兽凶戾咆哮,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无数次。

    血气不断炸开聚拢,苏晓吐出大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内脏碎块。

    杀意沸腾,血气奔涌,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蛇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铺天盖地的血气炸碎。

    牢笼地面被碎rou血浆铺满,失去外力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倒在血泊中。

    湿漉漉的发丝覆盖了苏晓大半面庞,却无法遮掩炙热的快意。

    很好,他想。

    活下来了,这很好。

    剧痛还在,肌rou骨骼颤抖不止,失血过多意识模糊,蛇人挣扎中扯断了右小腿,生殖腔撕裂,内脏破碎,脊椎错位,剧毒发作,眼睛也几乎看不清了······

    但没关系,他活下来了。

    眼球缓缓转动,凭直觉看向牢笼外的黑暗。

    耳边再次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苏晓闭上眼,开始调整呼吸。

    有人扯出两个泬内的性器,黏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冰凉滑腻的东西覆在小腹打转按压,挤出腔体内残存的jingye。

    “这样都没死?不愧是灭法。”

    含糊的嗓音感慨着,动作却半点不停。

    熟悉的阴暗疯狂唤醒苏晓的记忆。

    古神······?

    陨灭星······

    他抬眼,锋利到极致的杀意刺入对方眼中。来者比起蛇人更加不成人形,外表看去就像半个人体长在大团触手上。

    这个怪物在杀意中沉默片刻,再度挥舞漆黑的触手,淹没了苏晓每一寸皮肤。

    “呵呵,我早就,想试试灭法了。”

    挤进腔体的软体扫过黏膜,掏出残留的黏液。更多的触手伸进伤口,撕咬吞咽新鲜血rou。

    涌动的触手遮蔽了法师的视线,模糊的黑暗中,怪物嬉笑着凑近。

    “别死了。”

    它说,眼神狂热,意味不明。

    苏晓呼吸微顿,又瞬间恢复波澜不惊。

    新一轮凌虐开始了······

    【2】

    自从奥术永恒星用上死囚,录像中的花样开始频繁更新。

    几次尝试后,苏晓不出所料在腹中感知到某个微弱的生命反应。

    他的第一反应是恶心,然后属于科研人员的好奇心浮现。

    居然真的让他们搞成功了。

    上过他的人太多,苏晓不知道这个胚胎属于谁,但并不妨碍他做出抉择。

    性爱中生命气息极其狂乱,绝魔体质也阻碍了法师探知苏晓体内情况,这给了苏晓机会。

    最近来人愈发频繁,苏晓敏锐地从中察觉到,法师正在焦虑。

    时间不多了,苏晓在短暂的平静中恢复体力。信息都传出去了,从后来几个死囚的暗示中,他推测出自己的行踪已被查明,而奥术永恒星正计划搞个大新闻。

    成败在此一举。

    虚空中数得上的势力最近接到了奥术永恒星的邀请函。

    对方遮遮掩掩中带着大张旗鼓,令收到邀请的势力颇为费解。

    后来经过对方压抑中又带着炫耀的解释后,他们终于明白,经过好几个月录像铺垫,奥术永恒星终于迎来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公开处刑。

    被处刑的人,自然是虚空最后的灭法之影,法师之敌,库库林·白夜。

    法师们要在盟友和敌人面前,用灭法者的屈辱和死亡,向虚空宣告奥术永恒星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

    这是一场远超奥术盛典的狂欢。

    那种兴奋,就连地牢中的苏晓都感觉到了。

    前来凌辱他的人开始减少,似乎法师们也担心一不留神,就把他玩死了。

    苏晓抓紧一切机会,缝合内脏,矫正骨头,缓解伤势。他的rou体和灵魂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好几次苏晓都感觉自己踩在悬崖边上,下方深渊万丈,而他赤身裸体,孤立无援。

    或许他还能坚持,或许下一刻就会死去。

    苏晓不知道,但他尽己所能。

    破碎的灵魂中,某种坚硬至极的东西支撑着他。

    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回家。

    苏晓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如今唯有等待,等待命运给人生多舛的灭法末裔降下审判。

    整个虚空都知道奥术永恒星打算搞个大新闻,但没想到他们直接搞成了庆典。

    根据请柬的指引,无数种族向奥术永恒星汇聚,去见证灭法之影的终途,亦或是新生。

    而暗潮潜伏在汹涌的人群中,他们任务不同,却目标一致,博弈早已开始,而结局不急不缓,步步逼近。

    当发现来人是法师时,苏晓意识到最终的处刑开始了。

    果然,法师清理干净他身上的污秽,露出灭法者修长消瘦的身躯。

    曾经饱满紧致的肌rou在日复一日的折磨施暴中单薄下去,如今几乎可以透过那削薄的皮rou,窥见他锋利的骨头。

    新伤叠着旧伤,皮rou翻卷,血色隐现,更别提早已不见踪影的右臂和右小腿,灭法者几乎支离破碎,难以想象是什么在支撑他骄傲的灵魂。

    苏晓一言不发地任凭法师动作。他们照旧拉开他的双腿,束缚他的肢体,不朽级道具在脊椎和关节游走,杜绝任何逃脱可能。

    地面符文亮起,四周牢笼沉入地表,取而代之的,是身下凸起的石台。

    台面略有倾斜,特殊的材质和造型令苏晓心脏发沉。

    这是一个祭坛。

    而他双手高举,门户大开的姿势,无疑是祭品的模样。

    地面在震动,永无天日的天顶透出光芒,苏晓余光瞥见同行法师激动到潮红的脸。

    眼前突兀大亮,苏晓条件反射闭上眼。耳边人声嘈杂,呼喊震耳欲聋。

    等到苏晓终于适应外界亮度,他发现自己正处于斗兽场中央。明亮的光线令他赤裸的身躯和累累伤痕无处遁藏。

    四周噪音瞬间沉寂,随后爆发出更大的声潮。

    尽管虚空可以通过录像获知灭法之影现状,但隔着屏幕,无论如何都抵不过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他们所见的,不过是苏晓承受的万分之一。

    曾经骄傲鲜活、意气风发的年轻灭法还历历在目,和如今伤痛支离,残缺破碎,命若悬丝的模样判若两人。

    若不是那双杀气腾腾,恨意冰冷的眼睛终始如一,没人能认出面前被束缚在祭坛上的残躯,也曾在虚空搅动风云。

    即便如此,苦难亦无损他锋利刺骨的美丽,观众见过他对抗死亡的模样,宁折不弯的傲骨,永不屈服的灵魂,无一不叫人心驰神往,欲念丛生。

    面对坐满观众席的人群,苏晓面色不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里除了冷冽杀意再无其他,令想看他崩溃的法师大失所望。

    暗中环顾四周,苏晓看到了不少熟人。确认恶魔族没来,他便闭上双眼,节省体力。

    奥术永恒星说了什么,苏晓并不关心,他只是静静等待。随着某些观众狂热欢呼,正对面位置升起一道大门。

    野兽含糊的低吼自其中传来,苏晓眯起眼,他在其中感知到了熟悉的力量波动。

    咚!

    锋利的爪子落在地面,一只浑身银白皮毛的巨狼出现在斗兽场中。

    目睹对方的瞬间,苏晓瞳孔紧缩,大脑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的愤怒自胸膛涌起。

    第一次,毫不掩饰的怒意出现在灭法者脸上。

    烈火焚烧他的内脏,高涨的仇恨令他恨不得将法师剥皮拆骨。

    那是一只月狼,更准确说,是一只人造的月狼。

    法师洋洋得意的声音响彻整个斗兽场,他们炫耀实验成果,并欣喜于血誓盟友相残。

    苏晓见过月狼矫健的身姿,高超的刀术,以及映着银色月光的美丽皮毛。他们可以是愤怒的,疯狂的,负伤的,唯独不能是这样,被肆意玩弄血脉,随意摆布传承,被人控制做出如此下流的恶行。

    人造月狼颈带枷锁,脊背中插着一排不明药剂管子,里面莹紫的液体妖异不详。它似乎遭受过非人折磨,银色皮毛黯淡无光,周身伤痕遍布,暗红的血渍无处不在。

    对方银色的眼睛第一时间落在苏晓身上,血誓盟友刻入本能的亲近令它下意识往苏晓这边靠近几步。

    懵懂的疑惑自它眼中浮现。它从未见过面前的人类,但对方带着一种令它身心舒畅的熟悉气息,叫它渴望亲近。

    观众席激动的嘶吼惊扰到巨浪,它放低头颅,伏低身躯,蓄势待发,危险的野性在它身上显现,随时准备撕碎猎物咽喉。

    直到脊背上其中两只药剂推入体内,银色双眼顷刻间被血红占据。月狼拼命摇晃头颅,试图对抗脑海中的剧痛。

    那个一直折磨它、控制它的声音又来了。

    清明所剩无几,随着更多药剂注入,月狼痛苦咆哮,步伐踉跄,锋利的爪子在坚硬的地面留下无数划痕。

    属于野兽的低沉喘息从喉咙里传出,它被命令和药物驱使向前,又歪歪扭扭翻倒,前进与后退同时发生,僵硬的四肢不受控制。巨狼猛地晃动头颅,用脑袋撞向地面,试图驱散梦魇。

    苏晓能从对方理智尚存的双眼中窥见痛苦和愧疚。

    它不想伤害苏晓,所以用尽力气反抗。

    人造的月狼不清楚灭法者是什么,它只知道,灵魂深处的本能正痛苦挣扎,发自内心地抗拒伤害苏晓这件事。

    可残缺不全的灵魂无法对抗法师处心积虑的cao控,月狼的咆哮哀嚎终于带上绝望,它满眼歉意地看向苏晓,直到耀眼的银月被血海吞没。

    现在,它真的只是一只野兽了。

    苏晓目睹这只野兽用着盟友的皮囊,一步步向他逼近。

    巨狼充血膨胀的yinjing高高翘起,宛如利剑直指无力反抗的猎物。

    观众席上山呼海啸,所有人为这猎奇荒yin的一幕欢呼,唯有困兽始终沉默,灭法之影平静无言,仿佛即将被围观被jianyin的不是他。

    大量维生药剂和催情媚药注入苏晓血管,心跳加速,体温升高,高浓度药物令饱受凌虐的惨白身躯染上潮红,若是忽略他森寒冷厉的面部线条,看客们几乎以为他已堕入情欲。

    巨大的狼兽悬在苏晓面前,清冷深邃的黑映照出暴虐的血红。

    他嗅到野兽温热的腥气。

    巨狼停住了,它的头颅离苏晓腹部不过毫厘,苏晓听见野兽粗喘低吼,它浑身肌rou隆起,僵硬到战栗,四肢利爪嵌入地面。

    而苏晓无言等待,见证盟友最后的傲骨。

    巨狼忽然仰头,像是真正的月狼那样长啸,此时天穹碧蓝,光芒万丈,唯独不见月光。

    苏晓猜到会很疼,但巨狼非人的yinjing进入生殖腔的时候,他还是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失智的野兽满脑子只剩交配的欲望,犬类的yinjing长而上翘,锥形顶端像是长枪,毫不停留直插到底,生殖腔连反抗都没有,便被捅穿了入口。

    眼前黑暗褪去,耳边人群呼哨高喊的噪音逐渐清晰,苏晓缓慢眨了下眼,面前被灰白带血的皮毛占据,他消瘦的身躯被巨狼掩与身下,对方锋利的前爪划开他的肩膀,穿过锁骨将他钉在祭坛上。

    恍惚间他感觉肚皮要被顶破,对方粗长的性器在腹部撑起狰狞的弧度,翘起的弧度像是一把铁钩,勾起泬道将苏晓穿在jiba上。

    没给苏晓喘息的机会,巨狼扒着他的肩膀,快速抽插起来。

    尽管有皮毛遮挡,但观众依旧能从通过屏幕,看清灭法被野兽jianyin的模样。

    泬口被强行撕裂,金属环被撞击的动静带起,拍打血rou翻卷的伤口。染血的软rou被大力扯出,来不及缩回,可怜兮兮地堆积在泬口。

    野兽没有怜悯之心,反倒因为嗅到身下雌性的鲜血气味,愈发兽欲高涨。

    苏晓在发抖,尽管他极力克制不在众人面前示弱,可这具残破的rou体已然濒临极限。

    越来越多的血从他双腿中间溢出,将巨狼灰白的皮毛染上鲜红。

    人类赤裸的身躯被不断顶起,guntang的yinjing勾着腔道,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大股猩红。

    祭坛几乎被染红,血液流淌开,灭法者像是被活活剥开皮rou的祭品,晾晒在祭坛上。

    痛苦在苏晓体内肆虐,灭法者能听见血管破裂,筋骨折断的声音。而这苦难似乎没有尽头。

    人群在狂欢,为这场荒诞的闹剧欢呼。

    而灭法只是垂下眼帘,默默感知身体状况。

    坏消息是,他正徘徊在死亡边缘,好消息是,肚子里的种子也一样。

    脆弱的生殖腔正被巨狼凶残的动作撕裂,尽管苏晓调动所有肌rou缓解冲击,但拥有月狼血脉的野兽力道大得不讲道理,蛮横的攻击面前,所有抵抗都显得微不足道。

    狂野的低吼起伏,巨狼似乎尝到甜头,它抽出穿透苏晓肩膀的利爪,换成牙齿和舌头。野兽一口咬向灭法鲜血淋漓的肩颈,齿尖轻而易举撕下皮rou,切断筋骨,血腥涌进它的喉管,无比美妙的滋味瞬间将其俘获。

    它舔舐吮吸伤口,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人类拆吃入腹。

    苏晓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低吟,血液流失令他眼前眩晕。痛苦再度扑来,紧绷的肌rou剧烈抽搐,摇摇欲坠,再也无力抵抗。

    巨狼脊背上的药剂悉数注入,脖颈上的枷锁咔哒作响,埋头苦干的野兽双目赤红,嘶声怒吼。

    伴随筋骨扭曲变形的刺耳鸣叫,巨狼身形开始变化。

    双腿生长,肩部拉宽,前爪边粗,伴随对方痛苦的嚎叫,呈现在苏晓和众人眼前的,更像一只双足直立,形似人狼的怪物。

    被药物催化得愈发强壮的身躯伏在苏晓身上,随之变形的还有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

    本就巨大的yinjing此刻膨胀到一个令人恐惧的大小,苏晓几乎有种被撑破的错觉。

    生殖腔内伤痕累累,血涌如注,巨狼每次动作都能带出大片鲜血。

    野兽的利爪轻易握住灭法的腰跨,突出的骨头硌着爪心,令巨狼无意识握紧双爪,将苏晓下半身扯离祭坛,狠狠掼在yinjing上。

    它顺着体重下压撞击,苏晓听见腰椎和盆骨凄厉的哀鸣,冲进生殖腔的yinjing将内脏绞成一团,惨白的腹部晕开大片青紫,就连颤抖都有气无力。

    苏晓耳边嗡嗡作响,濒死令他眼前发黑,意识涣散。

    好冷······

    腹部传来冰冷的下坠感,苏晓恍惚中感到腿间晕开大片水迹,淅淅沥沥沿着祭台边缘滴落。

    在yin辱中机缘巧合孕育的孽种,因同样的原因死去。

    腰部以下痛到麻木,有那么一会儿,苏晓几乎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双腿,直到神志回笼,他才意识到,失控的野兽干碎了他的盆骨。

    他的灵魂似乎脱离了rou体,仿佛沉默的旁观者,带着冷酷到极点的理智,注视这场暴行。

    死亡缓缓走来。

    滴答······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眉心。

    那是什么······

    苏晓茫然抬头,眼前是一颗利齿外露,扭曲狰狞头颅。巨狼用充斥兽欲的血红双眼一动不动凝视着他。

    那里血泪滚滚,蜿蜒而下,在灰白的皮毛上画下惨烈的痕迹。

    你是,在哭吗······

    苏晓无声叹息,他阖上双眼,再度睁开时,冰冷的杀意再度从灵魂中醒来。

    欢呼的人群不曾在意,他们只注意到巨狼肆虐的jiba,以及灭法者战栗的身躯。直到野兽生命逐渐燃尽,涨大的yinjing结向众人昭示,狂欢即将进入高潮。

    野兽粗哑的吼叫被声浪淹没,殷红终于染上灭法者清冷的眼,一点水泽在眼角摇晃,须臾间消失在汗湿的鬓发中。

    巨狼在射精,恐怖的力度将生殖腔活活撕裂。痛苦到极致只剩麻木,苏晓竟然感到片刻平静,他注视野兽生命缓缓衰败,阖上双眼。

    与众人尖叫一同响起的,是太阳陨落的悲鸣。

    金色利刃刺破天穹,目及之处,万物尽焚。

    奥术永恒星反应很快,杀招第一时间冲着苏晓而去。

    但他们还不够快。

    隐藏在数把太阳圣剑中间的,是某个头顶陶罐,矮小猥琐的身影。

    凯撒骂骂咧咧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掏出个黑乎乎的木盒,打开盖子就往后扔。

    无声巨响在每个生物心头响起,诡谲疯狂的气息席卷整个星球。干枯扭曲的树枝撑破天穹,昏黄的能量浸染天空,宣告茂生之狂乱降临此地。

    由其他异存在构筑的屏障浮现裂痕,尽管眨眼间恢复如初,但对轮回乐园来说,已经足够。

    血色锁链跨越虚空,曾经牢不可破、令灭法者束手无策的屏障应声而碎。

    同一时间,金属熟悉的温度来到苏晓掌心。斩龙闪寒光凛冽,凄艳刀光斩过巨狼头颅。

    狂躁的野兽安静下来,血线自它咽喉浮现。巨大的身躯缓缓倾倒,苏晓沉默一瞬,再度挥刀,斩断对方依旧深入自己体内的器官。

    法师的攻击到了,但血红的锁链环绕在苏晓身侧,轮回乐园的尊严,不可撼动。

    硝烟散去,巨狼身躯化作灰烬,剩余半个头颅躺在苏晓脚下。

    反手刨开后颈,苏晓精准抓住脊椎中流窜的不朽级装备。脊背撕裂,随着苏晓用力撕扯,不朽级装备被生生扯出。

    失去压制的青钢影和血气欢呼雀跃。灵影线在肌rou和骨骼中穿行,一寸一寸将残破的rou体缝合。

    晶体小腿和手臂代替rou身,苏晓浑身浴血,持刀而立,一步一步走下祭坛。

    他扯掉身上那些法师加诸的零碎玩意,抬头注视上空。

    无数法师严阵以待,法系异存在气息威严,蓄势待发。

    “可惜。”

    苏晓嗓音冰冷,不知在说奥术永恒星,还是在说自己。

    远处茂生之狂乱已经和深渊之罐大打出手,观众席人去楼空。奥术永恒星投鼠忌器,而至高之人不知为何,迟迟不曾现身。

    苏晓抬脚迈步,久不行走,加之重伤濒死,他步伐虚浮,仿佛行于刀尖。大股血水从腿根淌下,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血红的足印。

    他停在巨狼残存的半个头颅前,对方仅剩的眼睛恢复清明,清冷的银色像是月光流淌,和灭法记忆中别无二致。

    手中青钢奔涌,直到巨狼化作尘埃。

    走好。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撞到苏晓大腿,他浑身紧绷,转头却对上一张眼泪汪汪的狗脸。

    灭法者神情恍惚,是布布啊······

    狗子气息浮动,身带血迹,但精神十足。苏晓迟疑着抬起手,对方立刻把脑袋送到掌心。

    活下来了······

    灭法者露出几个月来第一个笑容,尽管只是扯了扯嘴角,但那个骄傲耀眼,自由肆意的灵魂还活着,今后也会一直活下去。

    所以,奥术永恒星,你们准备好了吗?

    锁链轻响,空间破碎,苏晓强撑最后一点清醒,将冲破天穹的太阳焰映入眼中。

    意识沉入黑暗前,熟悉的机械音遥遥响起。

    【猎杀者,欢迎回到,轮回乐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