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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04)

    妻子的绽放(4)斗转星移2020年3月7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潘冰妍母亲的电话。

    “喂,潘冰妍母亲啊,不好意思,正说要和你彙报我们学校的处理情况呢,您这电话就打过来了。”我赶紧亡羊补牢。

    “李老师,”听起来潘母的情绪放鬆了很多,“行啦,我都知道啦,她那个张姑姑给我说啦”。靠,果然是有走后门,我不禁愤慨。

    潘母继续说道:“该处分的处分了,该解释的也郑重解释了,就这样吧,孩子的事儿您也费心了,李老师。”“哪裡哪裡,应该做的。”我赶紧赔笑。

    “但是还是有个事得麻烦你,”我一听,满脸黑线。“还是想让你多帮我关注关注我们家冰妍,孩子现在不好管,什麽都不听我们的,昨天晚上她又没回来,说去闺蜜家住去了。我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还是怕她被坏孩子给骗了,你帮忙给cao点心,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乱搞男女关係。”切,那天还信誓旦旦的指责我,怪我冤枉她女儿,真是嘴硬,现在不是还是怕女儿乱搞嘛。

    “张主任一直说你认真负责,我们这个孩子的一生,就託付给你了啊。”这会说话,先拿领导压我,再道德绑架我。行吧,我估计我要不费心费力的帮忙,到时候真出了岔子,她妈这个三八样子得拿着菜刀杀到我家去。

    “好的好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放心吧,冰妍在学校一直是个乖孩子(我都想抽自己),我后面多关注一下她这方面的问题,有情况第一时间我们沟通。”“好的好的,谢谢李老师啦,改天请您吃饭。”寒暄了半天,终于这个电话打完了。

    这可怎麽查呢,我还真没什麽思路,我一边转早自习一边思考对策。要不还是先从任龙这裡问问实际情况吧,那天急急忙忙的,也没详细的把情况瞭解完。

    过了一会儿,潘冰妍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走进了教室,知道自己迟到了,向讲台上的我吐了吐舌头,返回了座位,那舌头小小的,不知道含到嘴裡是什麽味道。

    上午我是最后一节课,课上每次扫过全班,看到最后一排的任龙在用一种複杂的眼神盯着我,就感觉心裡发毛,那是一种迷茫、质疑又带点愤怒的眼神。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个眼神我都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整个人在讲台上的语气都没有了自信,因为总觉得下面有一个“仇人”在盯着你,就做什麽动作都觉得无法放得开,整节课心不在焉的。

    漫长的一节课终于下课了,学生们鱼贯而出,每次最后一节课都不好上,一上午高强度的学习,大家早就饿了,就等着下课铃响起回家吃可口的饭菜了。

    “老师再见”“下午见老师”…我在讲台上收拾着教具,同学们一边和我欢快的打着招呼,离开教室,?那后,只留下了我和任龙。

    “老师,不好意思,没能如你所愿,我还得在这待着。”任龙慢悠悠的走过来说。

    “任龙,你对事情的认知可能有些偏差,老师并不是想让你离开,现在都过去了,好好准备考试吧。”“没事老师,别担心,很快我就要去各地参加他们的体育单独招生考试了,不会再打扰很久。”任龙对老师说话的措辞还是很注意分寸,一如他从前一样。但是感觉的到,他的语气中已经带有一种无法掩饰的不满,甚至是讽刺的意味。说完这句话,没等我的回应,他就离开了教室。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看来隔阂已经存在,响起妻子的嘱託,以后还是少和任龙正面接触吧。但是想想已经答应了潘母探查真实情况,看来从任龙这边是问不出任何东西了。

    离开教室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潘冰妍课桌脚下她的粉色双肩包,看来她中午没有把包背回家。潘母说她昨天晚上住在同学家,也许裡面会有什麽蛛丝马迹呢,我下决心要打开看看。想到要偷窥一个美女学生的隐私,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下体突然硬了一下。自己会不会太猥琐了,我有点犹豫,不过短暂的犹豫过后,我就用“探查真相,为了今后更好的教育工作”的理由说服了自己,这都是为了工作。

    我先快步走出教室,看了看整个楼层都已经没有了学生,然后回到教室,从裡面锁上了教室的门。我之所以敢这麽做,是因为这帮调皮的学生最讨厌的就是我这个班主任没课的时候偷偷从前门后面的小视窗上观察他们,所以每天他们都轮流换人用昨晚昨晚的试卷把小窗口封起来。除此之外,外面想要看到裡面只有教室侧面连接楼道的通风玻璃,但是那个视窗很高,谁都不可能站着看到裡面,我曾经想尝试通过这个视窗观察,发现就算我跳起来也看不到裡面坐着的学生,只好作罢。

    可以说,锁上了门基本上就万无一失了,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潘冰妍的书桌旁,轻轻打开了她的书包。之所以轻轻的,因为我不想弄乱裡面东西的位置,以免被她发现,对于一个老师来说,名声至关重要,如果被她发现的话,我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打开书包,裡面立刻窜出了潘冰妍身上的味道,是那种青春的清香混合着化妆品的靡香的味道,被这个味道一冲,再加上偷窥的刺激,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轻微的抬了下头。包的裡面放了一些化妆品、纸巾、书本乱七八糟的东西,手探到下面好像还有衣服,因为感觉接触到了布料的感觉,是女人的衣服特有的柔顺感觉。我轻轻地把那堆东西拿出来,接下来的一秒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立刻感觉到血脉喷张,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条冰丝内裤和一双rou色丝袜!

    把内裤和丝袜拿出来以后,除了开始书包中散发的香气,现在鼻腔中突然涌入了一股澹澹的女人下体特有的雌性气息。我用微微颤抖的手翻开了潘冰妍的内裤,发现内裤的裆部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水渍,因为已经乾涸的缘故,水渍有些泛黄,摸起来感觉yingying的、瑟瑟的,和整个内裤柔软丝滑的手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看那条rou色丝袜,胡乱的揉成一团,不是那种刚洗完晾乾的平整的质感,而是皱巴巴的,似乎有一种燥热的体温的触感。我明白了,看来潘母说的她昨天在“同学”家一起複习过夜,然后今天早上换了新的内衣丝袜,髒掉的就直接没有洗团到了书包裡带到了学校。

    最新找回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肿胀的难受,在原味丝袜和内裤的作用下,马眼中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沾到内裤上刺激的前列腺口一阵一阵的灼烧感。想到内裤上的乾涸印记这可能是潘冰妍昨晚和未知男友调情时分泌出的粘稠爱液,再加上丝袜上不断散发的澹澹汗臭,我再也无法忍受不断冲向下体和脑门的热血,果断地脱下牛仔裤和内裤,掏出yinjing伸到了潘冰妍的长筒丝袜口中,同时把她内裤上凝固的黄色yin水紧紧地贴住了自己面部,放肆的吸吮这新鲜出炉的浓郁香sao,想像着一直让我心裡痒痒的潘冰妍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她的座位上,脱下了自己的皮靴用美腿和纤细的嫩足轻轻地摩擦我的yinjing,并在我耳边呢喃:“李老师,我的味道好闻吗?”想像着这幅画面,我包裹在潘冰妍丝袜中的yinjing勃起了更高的角度。

    我在教室裡面不断的遐想神游,想像着自己有一天真正的跨上了潘冰妍这头小野马,她趴在床上,光洁细长的双腿不断的绷紧、放鬆又紧绷,来迎接坐在她翘臀上我的抽插,涉世未深的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疯狂的甩动她的长髮,这种感觉一定和保守的妻子的韵味大不一样。

    在我出神的想像中,正有一双手正举着手机,伸到通风玻璃的位置,拍摄着教室裡发生的一切,只是当时的我还完全不知情。

    随后的大概一周的日子裡生活又恢复了平澹,除了妻子何悦因为补课时间的延长,所以回来的时候偶尔我已经入睡,两人没时间再在睡觉前说一些私密话题,除此之外,每天的生活就像一滩平静的湖泊,没有半点涟猗。

    这一段时间,我也并没有给潘母找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联繫。天气逐渐变冷,高考也是一天一天的迫近了,同学们彷佛也知道了轻重缓急,班级裡学习的氛围也更加浓厚了。

    又到了一个週三,每个週三是我盯晚自习的时间,通常在这裡上晚自习的都是一些爱学习的学生,像任龙这种体育生是从来不上的。学校规定每天晚自习要老师们轮流值班维持纪律,并且帮助学生答疑解惑,我被排到了每週三。

    通常我的晚自习是比较忙碌的,因为是数学任课老师的关係,上讲台来问问题的学生总是排着队,基本上一晚上我都没办法看手机。以前高二的时候盯晚自习无聊时还偶尔用监控APP看看儿子,现在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每次在学校盯晚自习的话,我就不回家吃饭了,基本上就是在食堂对付一口。这些年以来,也早就和妻子形成了这种默契,週三她和保姆也从来不等我吃饭。只是偶尔家裡如果有什麽现成的东西吃,妻子会在我的包裡放一些,为吃在食堂的寡澹加点作料。

    今天同样在食堂吃饭,却偶然发现了任龙,一般他不是都回家吃饭的吗?看来家裡都是挺忙的,按说他一个体育生,又快到考试了,不正是应该注意营养的时候吗?算了,不和他打招呼了,我躲着他座到了一个角落,看到他很快的吃完了晚饭,放下碗筷背着个书包就走了。

    吃了一会儿感觉事情还是有点蹊跷,潘冰妍因为前面那件事,这一段都请假说不上晚自习了。但是本来说好今天回归正常的,但是好像下了课就背着书包走了。他俩不会又要闹什麽么蛾子吧,明天看来得调查调查了。

    带着满脑子的困惑上完了晚自习回到了家裡,发现妻子还没回来。也是,才9点半,估计还得有一个小时,就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妻子半天才接了电话,声音冷的完全没有任何感情:“你先睡,马上回…那个…算了,没事了。”妻子的欲言又止整的我有点懵,不过实在是有点累了,我倒头呼呼睡去,连妻子什麽时候进门的也没有听到。早上起床后,发现妻子正缩在我身边安详地睡着,长长的眼睫毛顽皮的打着弯儿,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只是紧闭的眼睛有一些红肿,看来最近没有休息好,把妻子累坏了。音乐课一般不会排到前两节,因为这个全天的黄金时间,不幸的是很多数学课都排到了这个时候,所以我早上起来一般都会给妻子做好早饭,然后也不叫醒妻子,吃完早饭就自己先去上班了。

    最新找回今天早上把昨天晚上她们吃剩下的剩菜吃了吃,一早上都感觉肚子不舒服,好不容易坚持到大课间了,必须舒舒服服的拉上一泡。

    一般我不愿意在本年级的楼层上大号,因为学生课间人流量太大,而且学校的厕所隔间没有门栓,以防他们在裡面抽烟。所以上大号就成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经常有同学拉开隔间门,发现我在裡面,习惯性的叫一声老师好,我还要再回复一声你好,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尴尬到整个厕所的气氛都凝重了。而且有时候坑位不够,还有可能有学生在外面乾等着你拉屎,那种感觉,拉到中间都想忍不住要夹断大便赶紧走人。

    我最喜欢去的是行政楼的厕所,因为行政楼上是各个职能科室、人很少,而且因为都是老师,所以隔间能锁。再加上一些重要领导本来屋裡就有卫生间,基本上也碰不到领导,是我休閒拉屎的最佳选择。

    我找了个偏僻的隔间,好好地拉了一泡,正在擦屁股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一边说话一边过来了。

    “龙哥,你真的把她上了?”这好像是我们班学生徐昂的声音。他们跑到这麽偏僻的厕所要说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废话,你小子看不起谁呢,老子说到做到。”这低沉的嗓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任龙。

    听到这个,我暗叫一声坏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人的直觉有时候要不要这麽准啊!这下我可怎麽和潘冰妍的母亲交代,看来后面又是一桩麻烦事了。

    “牛逼!龙哥,赶快给我们讲讲。”这声音听起来尖尖的吗,应该是班裡的刘茂林。

    “还不赶紧点上!”任龙说道。

    “咔哒”一声,应该是打火机的声音,看来这三个小子跑这麽偏是偷偷抽烟来了。

    “来来来,龙哥,您慢慢讲,要不我在这给您再点份外卖。”“滚你妈的,再废话就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快讲吧,我jiba都硬了,憋得慌。”听到徐昂这麽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yinjing也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毕竟能听到潘冰妍被任龙玩弄,我也很是有些期待。我赶紧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三个察觉到。

    “行,接着说,刚才不是说到那sao货每天晚上都要出来吗,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草草在食堂吃了两口饭就过去等着了。现在天黑的越来越早了,还是和前两天一样,我埋伏在楼道裡,反正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吧,这种小高层压根没人走楼梯,我就在那等着她。”“不出所料,快七点半的时候,她又出来了,我看旁边没人,我就从后面过去,热毛巾一捂,她就不动弹了。”什麽!?什麽热毛巾?这麽大威力。我一下没太听明白,后来想了想可能是黑话吧,应该是迷药一类的东西。

    任龙接着讲:“然后我就把她抱到楼梯二层,把书包裡的绳子拿出来,把她整个人固定到楼梯间的栏杆上,大腿M型打开。”“没扒了吗?那你摸了没有。”徐昂忍不住猴急道。

    “废话!不摸能是男人吗,惦记了两年多了,而且迷倒了以后我才体会到黄书中写的那种,啥叫柔若无骨,吐气如兰,特别香,就像催情剂一样。这我要是能忍住,不用你们催我,我自己去看男科”哈哈哈,听着他们一边笑,一边听到了拉鍊了声音。

    “草,你俩啥毛病,我可不想看你打飞机,赶紧把jiba收回去,要不散场了。”原来是两个人听到这裡,忍不住,把yinjing掏了出来,想要过过瘾。

    “别别别,同乐一下呗,一点不给兄弟们福利,你吃rou,我们喝点汤都不行啊。照片都不让看,真不够意思。”听起来刘茂林的声音有点扫兴。

    “上次让你们看看照片,你们瞎传,差点让那傻逼给我开了,你们还想搞我啊。”想起来以前任龙在我面前时都很听话,现在这样直接在背后骂我,心裡不禁一阵酸楚。

    “龙哥接着讲,没事,我录下来,回去再听。”说着徐林手机解锁的声音想起。

    “你们能不能别这麽噁心,这样,等我驯服了她,我肯定给你俩安排一场,行吧,我他妈不想别人听着我的声音打飞机。”“草,龙哥。”徐茂林情绪一下子很激动,声音断了一下说,“麻痹这太髒了,下不去腿,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磕头”。

    “滚犊子,爱录就录,别再打断我了,等会上课了。”顿时鸦雀无声,而我趁他们刚才说话已经把下体掏了出来,毕竟昨天用潘冰妍的丝袜撸了几下,也没敢真射上去,还是那句话,老师的脸面比命重要,要是被她发现了没法收场。现在yinjing硬的涨的难受,心裡想着两个二百五别打岔了,赶快让任龙讲吧。

    “行,接着讲了啊,扒是扒了,但是没扒完。上身基本没动,下身给她留了个内裤。我给你们说,这个可是个学问,毕竟我这个也算是在犯罪,不能太急于求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得温水煮青蛙;对了,但是又不能一点不扒,不扒的话,她醒了立马得叫救命,那就不好收场了。”“而且我摸了几下她的sao屄,没想到她性经验很少,下面闭的特别紧,而且摸了半天,一点水都没有。我就知道,她是属于冷澹型的,得智取,不能强攻,所以我就没脱她衣服。等会得和她好好玩玩游戏才行。”听到任龙这个描述,没想到潘冰妍看着大大咧咧的,居然和妻子何悦是一样的类型,不过转念想了想也正常,毕竟是高中生,还没有完全熟透。

    “我绑好了以后,佈置了佈置游戏设施,她那破电话一直响,我怕被人听到,调成了静音以后,我就在那抽烟等她醒过来。”任龙这心裡素质真的强,居然敢在楼道裡做这个事情,听到他们马上还要玩游戏,那种期待的感觉让yinjing绷的更直了,我悄悄的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快八点钟吧,她终于醒了”,任龙说到这裡,在场的所有听众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下面的对话。我甚至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停止了转动,连外面打球的声音都没有了,然后听到任龙缓缓地吐出了六个字。

    “你醒了,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