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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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天的奴下奴,被赢家 当奴隶对待。我们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状态。第一项 是,我们两个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中间的绳子大概 有2米长,我们要用奶子当武器,互相迎面用奶子去撞击对方的奶子,直到把另 一方撞倒在地,这场比赛撞奶子我输了,她的奶子更大更坚挺,那个台森自己当 裁判,不时用手揉捏我们两个的奶子,挤出奶水,我想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奶水喷 到对方脸上,他就更高兴了。 我的双手也伸进艾瑟尔的衣服的,也在揉捏她的奶子,两个充满奶水的奶子 碰撞在一起,那确实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艾瑟尔:第二场比赛是yindao拔河, 我们躺在他的地毯上,一根双头蛇假JJ以同样的深度插进我们两个女奴的sao逼 里,我们的yinchun都吻在一起了,然后我们用双脚尽量的把对方对着蹬开,比赛我 们把对方蹬开后,假阳具还留在谁的yindao里。结果我赢了,真是用尽全身力气去 夹住那个滑溜的东西,第三场是台森给我们两个浣肠后,比试谁的屁眼喷出的水 ,喷射的距离最远。还是我赢了,虽然这个胜利毫无用处,我们两个愚蠢的女人 ,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欢心,就要表演这种yin荡的游戏。 虽然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但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说sao话而不做点什么呢? 也许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但就是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办公室情景让我们两个 人更加兴奋,艾瑟尔主动脱去了碍事的内裤,现在她小裙子里完全暴露的坐在我 的大腿上,我的roubang也很直接的轻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但我并不急于运动,而 是催促艾瑟尔继续说下去,这种事应该是我们生活的调剂,而不是一种心里的负 担,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艾瑟尔深呼吸几下,她玩弄起桌子上她送我的那支钢笔继续说:「然后台森 把我们两个关在了狗笼子里,上帝!是真的狗笼子里,也许对一只狗足够大,但 对于我太小了,甚至坐在里面也无法伸直腿,也无法让我舒展上半身,我在里面 只能屈膝跪着,像狗一样趴在里面,那个叫凯丝的贱人也在我旁边被关在一样大 的狗笼子里,但她却一脸兴奋的冲我摇屁股,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子被玩弄, 很习惯,很愉悦的样子,我可不想被她看笑话,于是也试着去习惯这件事。台森 把他的皮鞋伸进凯丝的笼子里,凯丝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鞋尖,台森又把另一只 皮鞋伸进我的笼子里,我也只好像那个贱人一样也亲了一下,然后台森宣布了对 我们两个的规则,在这一周里我们两个都是狗,也要像狗一样行动: 1: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白天会时常戴着口球,晚上至少不能让主人听 到说话),2不能用手(手上会戴着厚实的护套,手指被完全包裹在里面),3 不能站起身(只能跪爬,且身体不能超过主人腰部),4不能遮掩身体部位像夏 娃一样自然赤裸,5只能被别人牵着项圈活动(像真的狗一样,而且项圈上有电 击器可以遥控cao作)6有任何反抗主人的举动,主人都会控制项圈进行电击矫正。 说完他就按了一下我的电击项圈,那真的很疼,我想如果我还是服从他比较 好。那天我不知道在笼子里呆了多久,他叫来了他的仆人们,他们似乎和凯丝很 熟都和她打招呼,凯丝也笑着招手,隔着笼子几个男仆把自己的roubang伸进笼子里 冲我晃晃,解下来我的口球,我会意的给他们挨个吸,他们舒服了就喷着在我脸 上,我却无法去擦掉,白浆顺着头发滴下来,女仆在后面隔着笼子用各种尺寸的 假阳物插我的屁眼和saoxue,我已经学会了放弃思考,只靠本能去做选择,在高潮 来临时,我喷尿了,这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然后很快就一起哄笑起来,凯丝很 自豪的爬出笼子给我演示母狗的放尿姿势,她向侧面抬起一条大腿,对准了树下 的位置像狗一样撒尿,她的yin水也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一个男仆上前用纸巾给 她擦拭干净。然后我们两个练习怎么用狗的姿势舔食盘子里的食物,在房间里爬 行,去用嘴拾起仆人扔出的塑料骨头,这主要是我在练习,凯丝已经很喜欢这种 生活。 当天深夜台森开着他的小货车,在货架上摆着装有我的狗笼子,在但泽一处 偏僻的街头,把我赤裸的牵出来,解开了项圈去掉了手套,告诉我:你自由了。 我的光着脚踩在10月初的柏油路面上,身体被寒风吹得全身毛发都竖起了 ,/自由/,我一直多么渴望,可来临的时候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感到脑袋里空 空如也,我只想再回到笼子里,至少那很温暖,台森掏出手枪赶我走,我后退几 步撞到了路灯上,他说,他会在500米外亮着大灯等我,如果我想回去就自己 跑过去,但他不会等的时间太长,我给我的时间是20分钟。现在我回到了夏娃 最开始的形态,我索性伸展开身体,让自己平静下来,试着向零星路过的人求助 ,他们很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加速走开了,也许他们觉得遇到了精神病或者是一 个陷阱,我向前走去希望找到一点可以穿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捡到,我想起我在 附近有一个以前要好的朋友,也许可以向她求助,她隔着小窗户看到我的样子, 没有开门,从窗户扔出一件破旧的连衣裙,我套在身上,还是很冷但已经强多了 ,我很感激她,我这副样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纳我是很有风险的,也许我 真的是疯了吧,我再往前走,是几个真正的妓女在拉客,我看起来很像是来抢生 意的,于是我高抬起头就这么从她们中间走过,在那几家妓院的尽头,对一个开 车来的男人说:需要服务我,我很便宜。他把我拉进车里摸摸我的saoxue,那里已 经湿的往外淌水,他很满意我的服务,给了我一些钱,我把钱还给了他就这样离 开,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需要钱了,他收下了钱,给我留了一个地址,说了一堆 他爱我什么的,也许他只是觉得我可能看上他了,在他的车轮胎旁,我趴在地上 侧面抬起的腿搭在轮胎上撒尿,我感到无比愉悦,又向他要了一直打火机,把那 件连衣裙点燃扔进垃圾桶里,我走到台森的面前,跪下亲吻他的脚尖和鞭子,他 在我的屁股上抽打了20下,期间有警察路过,我对警察说,台森是我的情人, 和台森拥抱接吻。警察没有怀疑,只是劝说我们不要吓到别人。 在台森的车灯下,我亲手用刷子在一块木牌上,写下了:奴隶-艾瑟尔·希 施,把这块木牌挂在我的笼子上,回到台森的家里,度过了我在笼子里生活的第 一夜。 台森把凯丝那个贱人提拔为我的女主人,然后就在一边看着,凯丝用浇花用 的水管喷我,把我弄的湿漉漉,瑟瑟发抖,然后用一把硬毛刷刷洗我的身体,那 手法和我以前刷洗自己的苏格兰牧羊犬一模一样,刷洗完了拍了拍我的头顶,就 好像对待一只家养的狗一样,她还不知道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什么药膏。 台森从外面还牵了一条狗过来,天啊!难以置信,那是我养大的公狗,我养 了它好几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肯定是奥托家的小鬼们搞来的,我刚被抓进去的时 候还担心它们来着。 麦克……麦克……。我这么对它叫了几声,它认出我了很亲热的朝我扑过来 ,在我身上到处嗅嗅,我搂着它,它很亲热的舔舔我,旁边还有一只母狗和几只 小狗,那几只小狗我也认得,是我给它配对生下的,那是一种,如同升入天堂的 感觉,它们在这时像我的亲人一样,但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这条公 狗的阳物膨胀起来,它总是想要转到我的身后去,我还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只是 尽量搂着它告诉它我有多想念它。 凯丝走过来给我带上一副拳击手套,把我的双手手腕铐起来固定到脖子位置 ,再用一根横木固定住我的双脚腕,强行分开我的双腿。麦克……它急不可耐的 爬到了我的身后,不管我怎么呼唤它的名字,麦克的鼻子顶着我的阴部舔起来, 没过多久麦克那条狗就骑上了我。不管我怎么嚎着反抗,麦克只是不停地在我的 爱xue里抽送。麦克的那几只小狗也在我身上摩擦试探,叼着我的两个rutou吸吮… …我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觉得大脑完全空白了,任由狗……我养大的狗在cao 我。 等麦克cao完我,凯丝过来把我从木桩上解下来,我还没缓口气,她就放出了 很多大型狗,一个个凶巴巴的冲我叫唤,我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的 被狗驱赶到了墙角,这群狗似乎受过某种训练,它们一个接一个的骑上我,好像 我是它们的同类一样,没有骑我的狗就继续对我露齿咆哮,用爪子把我按在地上 ,还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我看到台森正架着一台摄影机在旁边很有兴致的在 拍摄。 到了晚上让我和这一群狗睡在一起,我半夜爬起来,亲手掐死了麦克。台森 对麦克的死毫不在意,他只是继续让我给那群狗舔JB并拍摄下来,我机械的执 行者,觉得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经可以飞离rou体之外了。 凯丝还训练一条狗站在我的背上,让我驮着它爬行,那条狗会用爪子撕扯我 的头发,就像它握着马的缰绳一样,凯丝则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让我爬快点。她 给那条狗披上了衣服,在狗窝里给我们举行了婚礼,把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 狗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让我住在狗棚里,白天遛狗时也让狗拉着我一起去放 风,我就这么和狗住了几天,还要吃狗盆里的狗食。 过了两天台森拿来两套兔女郎的衣服让我和凯丝穿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 在外面,下面那根带子紧紧勒着屁股沟,让我觉得塞进爱xue里的假JJ都要掉出 来了,他把我和那个贱人关进笼子里装进汽车不知道运到了哪里,看样子是靠近 海边的一处人工森林,这个人渣在这里邀请他的同伙在这里狩猎,一个穿着高跟 鞋戴著名贵耳环的女秘书一脸鄙夷的把我们两个放出来,穿上一双鹿皮靴,抓着 我的项圈说明规则:我们两个母兔要尽量的逃走,5分钟后猎人们会开始狩猎, 猎人会用麻醉弹向我们射击,和我们一起放出来的还有一些傻傻的家兔子和小羊 ,我和凯丝互相瞪了一眼较劲的比赛着往前跑,为了督促我们往前跑,他们还在 我们的兔尾巴上绑上一串鞭炮点燃,在我们的惊慌失措中,那些人渣笑的非常夸 张。 但跑起来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猎人们也只是对空开了几枪,牵着猎犬一 追,就把我们两个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猎人们把我们两个像抬着鹿一样,一 根木棍穿过我们手脚上绑着的绳子,脑袋耸拉身体左右晃荡着。猎人们一边烤羊 rou,一边让猎犬cao我们,我看凯丝也被大狗骑在身下心理有些得意,我已经被狗 草了很多次,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而凯丝则一副扭捏的样子,猎人们也走 过来脱下裤子让我吸他们的roubang,我觉得比起被狗cao,这真是特殊的优待了干的 特别卖力。」 讲到这里我感到已经被她榨干了一样把白浆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我 们一起去隔壁洗澡,期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艾瑟尔已经不再避讳和我谈起在科 赫家的事情,也许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她已经相信我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的 ,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有时我们都不得已,要做一些妥协和退让。 1941年12月4日,我弟弟赫尔曼所在的战斗群在治安作战途中遇到了 突发情况,他们遇到了游击队的条顿堡森林战役式的伏击,被自己的雇佣的向导 带进了包围圈里,战斗群的指挥官让所部原地修筑野战工事,展开防御并求援。 游击队一时也无法吃掉他们,我带着所能搜罗到的人去救援那支倒霉的部队,尽 量营造一种人多势众的声势,在敌情不明,且可能遭遇敌人有打援意图的情况下 ,也只能利用这些非正规土匪,往往不愿意进行硬碰硬决战的心理,故意展开强 攻态势,显示优势兵力进行威慑,完成救援后马上撤离绝不恋战。 回来后,赫尔曼向我抱怨,为什么不去消灭他们,为什么不展开追击,他所 在的战斗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那些匪帮只会远距离sao扰,只要两支部队汇 合在一起勇敢的进攻就能赢。 我无意打击这个热血青年的勇武精神,但有必要对自己的看似畏敌避战向他 做出解释:我们靠我们自己打不赢这一仗,在这片地形复杂,森林茂密的土地上 ,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情报的不足。当然我们可以广泛的派出搜索队,巡逻队, 去寻找敌人,也可以派人伪装成当地人,收买一些合作者,但这在遭遇战中,都 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的,合作者向导更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并不是只要广泛 的使用小部队去警戒和搜寻就一定有效果,分散的小部队本身很有可能会有去无 回,过度分散力量更是给敌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些游击队是有飞机给他们运 送武器和补给的,他们绝非自生自灭的普通强盗。要消灭他们首先就要断绝外界 对他们的干预和支持,这需要等到帝国征服了俄国和英国以后,然后大兵团的拉 网式包围猎歼,并断绝当地人对他们的支持,这些都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才会具备这些条件,现在看我注定要面临的是长期的战争,无法取得决 定性胜利的混战。 我和赫尔曼说话间看到修整中的友军给玛蒂尔达1坦克套上了苏联坦克的木 制外壳,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路过的火车站台上有一辆ADGZ装甲车后送修 理,这勾起了我对往事的一点回忆,赫尔曼也注意到了我看着那辆装甲车发呆, 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少使用的装甲车,却曾伴随我参加的第一次 战斗,我邀请弟弟和我一起去喝杯茶,只有艾瑟尔在内的我们三个人,一家人叙 叙旧,我向他们两个人谈起: 37年的时候,贝尔表哥来找我,对我说「现在波兰正在大肆推行反德教育 ,波兰的匪徒时常会越界抢劫德国人,破坏公共设施,还迫害在波兰的德国人, 简直是无恶不作,狂妄至极,德国终归有忍受不下去要还手的时候,那时恐怕会 误伤到你家,难道你打算做墙头草吗?」 自前次大战结束波兰分割了部分德国领土建国后,到39年德国终于报仇雪 恨的20年里,德波民间冲突一直时有发生,在被波兰强占的德国土地上,上百 万德意志人遭到波兰的迫害被迫流亡,成千上万的德语居民被波兰暴徒残忍杀害 ,旧共和国向国联提交了上万份,关于波兰侵犯在波德意志族人权的事件,而国 联始终置若罔闻,纵容波兰的肆意妄为,普通德国人提起此事莫不咬牙切齿要让 波兰偿还血债。 我回家和母亲商量此事,母亲对我说「沃伦斯基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路德派 信徒了,是波森省波兹南市的庄园主,世代在普鲁士王国出任官职,和容克们交 好,你的父亲在前次大战期间在西线为皇帝作战,获得了铁十字勋章,有中尉军 阶,战争结束后回到家乡,看到波兹南的波兰人正在趁着德国失败,而和约还没 签订的时候,发动叛乱,妄图在和约签订前造成既成事实,强占德国的领土,他 感到义愤,加入自由军团打击这些背后的叛徒,但可憎的凡尔赛条约,还是把波 兹南割让给了波兰。他只好放下武器回家务农,可是那些波兰暴徒却到处袭击德 国人和犹太人,肆意纵火,抢劫,搞各种破坏活动,波兰还禁止说德语,颁布种 种歧视性政策,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希望忍一时就过去了。25年波兰发布了土地 变更法令,以很低补偿强制征收德意志人的土地,我们终于无法再住下去了,只 好放弃土地和很多德国人一起流亡出来,在但泽重新安家。」 我到窗边眺望了一下远方的森林,递给赫尔曼几枚纪念章继续说:我不久加 入了东普鲁士的党卫队,报名了党卫军校,38年参加了收复苏台德地区,获得 收复苏台德纪念章,39年3月参加收复梅梅尔,获得收复梅梅尔纪念章,这两 次行动中,我虽然没做出什么成绩,但也都得到了晋升。我按上级的指示回到但 泽休假一段时间,6月但泽自由城邦参议会决定成立但泽自卫武装,我和其他几 百人作为志愿者加入,并成了其中一个排长,在开战时参加了攻打但泽波兰邮局 的战斗。 我让赫尔曼过来,指着站台上的那辆ADGZ装甲车说:那次战斗中有3辆 这种装甲车掩护了我们的进攻,那也是我首次参战,胜利后获得了一枚二级但泽 十字纪念章。波兰战役后,但泽重新清查户口驱逐波兰人,我得知我们家也被错 误的标注为波兰人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字员搞错了,也可能是某个竞争意识过强 的同僚搞的小动作,我去找负责人说明情况,这3枚纪念章发挥了贝尔表哥所希 望的效果,误会很快就解除了,沃伦斯基家依然是帝国的公民。受这件事影响, 我被从但泽党卫队调到了梅尔尼新组建的后备团,失去了进入党卫军第3骷髅师 的机会,幸好团长很照顾我。 我回过神,走到艾瑟尔的身边,拥抱一下,坐下对赫尔曼继续说:我应该说 很喜欢列博尔,虽然以后升迁无望,但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让自己过得和奥斯 曼帝国的帕夏一样。我前往梅尔尼报道前,哥哥瓦尔特私下对我说「看到现在但 泽驱逐波兰人和犹太人,我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这种互相攻击杀戮的事情,要 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难道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吗?」。从此我很少回家了… …母亲和哥哥还好吧。 赫尔曼楞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框给我,那是家人近期的照片,照片里 的母亲依然有着金色的披肩发,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赫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那个叫安德烈的俄国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 你? 我想他这是对被向导出卖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这件事我是不怎么担心的, 安慰他道:据我了解,安德烈·安东诺夫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他37年加入了 德国支持的,白色鲁塞尼亚Nazi党,是这个党的忠诚分子,即便在流亡的白 俄罗斯社团宣布反对德国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赫尔曼点点头,似乎表示有些放心了,他表示很担心我的安全。 赫尔曼的话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的波浪,也许我确实可以信任安德烈 个人,他曾提起他的朋友和亲人,曾在30年代被波兰和俄国所驱逐和关押,一 些人甚至被杀害,他相信只有德国才能拯救白俄罗斯,所以他回到列博尔后,就 利用当地的东正教会宣传德国人是解放者,希望当地人能欢迎德国朋友的到来, 他招募了很多人为我效劳。他在内的这些白俄罗斯合作者的努力,使得德国在白 俄罗斯建立统治秩序颇为顺利。 但我知道,德国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SS全国首领希姆莱先生做了内部指 示,白俄罗斯人口的四分之三要被清除,只保留四分之一蓝眼睛,浅色头发的作 为奴隶为德国服务,如发生反叛要整村的处决他们。当然我可以消极应对这些错 误指示,但我手下只有一个营,所辖不过列博尔一区,随着时间推移,如果SS 的大人物不对这些指示做变更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对我较为有 利的一点是,波兰家乡军和俄布游击队,这两个主要的反德组织,已经开始发生 冲突,并越演越烈,我要尽力维持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并相信上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就现有条件做出最大可能的利用,我让艾瑟尔和赫尔曼去 休息一下。单独召见了约纳斯,向他表示,我会给列博尔的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人 提供额外的食品和煤炭配给,并提高立陶宛警察的津贴和装备水平,具体我会和 列博尔的后勤主任安德鲁协调,约纳斯对此似乎心领神会,他投桃报李的向我表 示,苏俄固然对立陶宛怀有领土野心,但前次大战结束后,波兰也攻打立陶宛, 强占了维尔纽斯十几年,驱逐城里的立陶宛人,波兰和苏俄都是立陶宛的敌人, 看到他这么知趣我就放心了。 也许我应该考虑和列博尔活动的游击队,达成某种接触和妥协。附近的党卫 军宪兵和盖世太保,不时会收到一些神秘人的告密信,和希望提供物品的清单, 起初以为情报是陷阱,后来发现都很准确,于是盖世太保也开始真的把他们要求 的东西放到指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