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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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 不过,在办理退宿之前,我们也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我们在学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椅子上。学姊也在我们每人桌上,发放了一张空白信笺。 我们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别幼奴学生时期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一封信,一封“感谢信”。 “感谢信?” 我们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学姊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买女奴相关商品。” 梦梦学姊说着:“这也是个对奴……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学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馈后,也会表扬妳们的。” “谁想要这样被表扬啊……” 我内心咕哝着。不过听学姊的描述,我们以后得一再重复地要亲笔写下这类的感谢信,甚至也会在后续课程教导我们几种感谢信的正式写法。而这一次,只要我们以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于,要感谢顾客们从我们身上购买了什么?这一点,学姊虽还未明说,我们也大概心里有个答案了。 就像我们的初夜被学校无情地抛售一样,我们的第一次被使用,学校应该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晴晴已经被矮胖舍监买走她身为女奴的第一次被使用权,我们却连将要买走我们这屈辱商品的对象却还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谢? 不过,当我们把这疑问说出来时,却换得学姊噗哧一笑。 “妳们误会了啦!” 学姊看着一脸困惑的我们,说:“学校现在要妳们卖的,不是被使用的权利,这种事情只要被使用后直接口头感谢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写感谢信的场合,是学校卖出曾经是妳们身上的东西,而妳们无法当面感谢时,才会用得着。” “我们身上……哪还有什么东西能卖的……” 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我们,确实想不到半点可以卖的。 “可多了……”梦梦学姊微一沉吟,继续说着:“学姊就卖过自己的乳汁好几回了,这是卖得最好的外围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们的生活照片、影片,拿到优评的作业等,只要顾客有兴趣的都可以向学校购买,而我们如果被告知有哪个外围商品被买走,就必须亲写一封感谢信给顾客。这些是已经确定售出的,但我们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顾客有这雅兴,只是让我们隐约感觉到有被默默关注,然后更注意自己的学习与言行。” “所以,有人买走了我们的照片还是作业吗?” 一想到自己被迫写下的yin言荡语,或是自己裸着身子做着低贱行为的照片要被校外的人买去,很可能到时会被放在网络上四处流传,我们的心情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不过,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些仍然不是我们要被卖的物品。 对方顾客们真正要买的,却是我们之前几乎每天都会接触,却不曾想到它有一天竟会成为校园兜售商品的,我们幼奴时期每天上课都要穿在身上的,幼奴制服。 “那种东西,有谁会想买啊?!” 我们不禁惊叫出声。 我们会有这样的惊讶反应并不意外,因为那件幼奴制服,自从我们领到为止,连续不穿其他内衣裤直接套上它穿了五个礼拜,还几乎不曾洗过,甚至除了白天穿着制服上课以外的时间,它们都还被闷在衣柜内。早在一两周之前,它上面的味道已经浓郁到我们每次打开衣柜都要屏住呼吸,然后一脸厌恶却又别无选择地穿上它,原本以为只要熬过幼奴时期,就可以解脱这制服的困扰而甘愿裸体了,哪知我们虽然可以摆脱幼奴制服,但却是要把它变卖……“很难想象吧?学姊一年前也是跟妳们现在同样的反应。” 梦梦学姊面露苦笑说道:“不过,这一年来,学姊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商品可以贩卖,光是穿过的内衣裤、旧鞋旧袜,就卖出好几遍了。” 学姊说的,我们多少可以理解,高中时就有耳闻,有些猥亵男就喜欢偷偷收集女学生制服或其他女性衣物,甚至还听说有别班的女同学放学时,被痴汉直接询问是否可以把运动后装在衣袋内准备回家清洗的运动服装卖给他,吓到隔天不敢来学校的。 不过,幼奴制服的异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样,深深附着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还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道,那是由她们的体味,加上多种难闻的臭味液体混杂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水之外,我们的制服上衣还沾了不少我们哀伤滴下的泪水跟过度失神时不小心流出的口水;我们的裙子更是在没有内裤阻隔下,长时间吸收我们股间所分泌或滴漏的yin液及尿液,甚至每天晨洗灌肠后还来不及排干净的浣肠液,也会缓缓渗流出来,虽然我们没有感觉那肮脏污秽的液体流出,但是常常坐着坐着屁股那里的裙子就湿成一片,我们却是连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么液体造成。 “那……如果要卖……可不可以……至少……洗一下……” 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请求,就算知道那上面残留的气味铁定洗不干净,但是也能让我们心理上好受一点。 “当然不可以。” 学姊直接打破我们的希望(虽然我们也早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买主们,愿意花大钱购买的,也从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们穿过的证明。” “但是那气味……” 我们本来想用言语去表达那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却因为羞耻而说不下去,而且我们也联想到昨晚嗅觉鉴定时,被那些猥琐的变态男子贴近衣服及身体嗅闻舔舐时,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很难理解吧?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 学姊观察到我们表情的变化,也知道我们想通了,无奈地说:“学姊说过,自己后来也曾卖过几次这种被称作原味系列的衣着,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时穿着那件衣物好几天,都不准脱下也不准沾水洗掉气味,就连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还要做一些行为加重上面的气味,否则气味鉴别没通过的话还无法贩卖的……” 我们撇嘴不再说话,眼神带有点哀怨与愤怒地盯着此时在我们桌前的那张信笺。 一想到对方是买下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我们完全想不出半点可以感谢的言词……“学姊,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写……” “感谢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购买的顾客们表达感谢之意。” 梦梦学姊思考一下,说,“妳们可以想一下,平常是如何感谢助教或舍监的,应该会很容易想到该如何动笔写这封信。” “呜……”经学姊这么一说,我们也确实想起,我们自己跟学姊平时是怎么“违心”感谢那些男人们,对我们的凌辱与糟蹋……“那……学姊先下楼做些准备,妳们趁现在先把感谢信写一写交差吧。” 实际上,我们到后来,在一堂培养我们“文学”的课程中,学到了感谢信的几种写法,才知道学姊告诉我们的并不完全,感谢信除了“感谢”之外,还连带着带有“推销”的目的,不过我们也在那堂课知道学姊的苦心,否则照这种正式的写法,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写不下去……另一方面,学校之所以还不希望学姊教导我们感谢信的正式写法,也是因为在还没有套用模板前,考验我们原本的文笔功力,这也只有幼奴这一次的感谢信才会有的机会。 只不过,我们知道是要感谢购买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时,也根本不想去想些华丽的词藻表达自己根本不存在丁点的谢意,我最后也只是按照平时向助教、舍监请安时的话语,转化成文字写道:“幼奴莉莉向顾客大人请安,感谢顾客大人购买幼奴莉莉穿过的制服。” 在写这封感谢信时,我不敢跟身旁的姊妹们讨论,只敢在写完后偷瞄她们几眼,她们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时间内草草写完,顶多像是小芬比较常写些文字抒发心情的,才稍微写久一点,但是当她注意到我们其他人都停笔后,也匆匆画下句点。 结果就是,在学姊出去不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已经赶快写完这封感谢信,并且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变量,也很快把信笺收入信封中,然后下意识希望自己能忘记这封感谢信的存在。 (或许……)我努力说服自己,事情应该还没有那么令人绝望,(或许我们的制服刚好没人购买……或许购买的人也不知道我们长什么样……)不过,我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却还是在学姊回来要我们做的事情下幻灭了……等到学姊回来之后,我们马上就注意到,不管是看到还是闻到……她手上捧着的,是我们的幼奴制服上衣跟裙子。 “都写完了吗?” 学姊一边询问我们,一边把我们的幼奴制服发给我们。 而等到最明显的,我们五个女孩的制服,都发给我们之后,我们才注意到学姊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刚才被那些布料遮盖住的其他物品:几个透明的塑料包装袋、一台相机,另外还有几张照片。 “穿上它们吧!”梦梦学姊看到捧着幼奴制服不知所措的我们,微笑着说,“这是妳们最后一次穿这件制服的机会了。” 要我们最后穿上这已让我们深感痛恶的制服,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学姊此刻的动作却令我们不安,她正在调整她手上的相机,像是要拍下我们穿制服的照片,在搭上那几个透明的包装袋,让我们隐约猜出学姊的用意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再询问学姊,而是稍微迟疑之后,由几个比较勇敢坚强的姊妹们开始,我们再次穿上这一件仍散发着异臭味的制服上衣及裙子。 我们穿好衣服后,习惯性地与姊妹们互看了一眼,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然后,我们也才注意到,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宿舍房间内是穿着衣服的。 “好了,接下来学姊得帮妳们每个人拍几张穿制服的特写,这些待会要跟制服一起装袋,让顾客挑选时可以知道这件制服原本是穿在哪位幼奴身上的。” “呜……果然……”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学姊宣布时,我仍然感觉内心一凉,别说自己原先祈求的微薄心愿无法实现,而且这些照片跟这件制服落在变态男人手上,他会一边拿着照片,一边嗅着制服,还会一边做着什么样的事情,这光是想象就令人发毛恶心了。 而且,我们穿上这件制服拍照,也不是随便拍几张美美的制服写真照,就能够交差了事。 梦梦学姐拿回来的那几张照片,就是要我们模仿的,几位学姊们穿着制服,摆出各种yin荡的姿态,所拍下的示范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学姊们,有的乍看清纯可爱地托腮蹲膝望着镜头,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拍摄的角度却是从低处往上拍,所以可以隐约看到她制服裙内未穿内裤的股间风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当的曝露出自己的yin荡,不管是拉高裙子或衣服下襬,露出私密的下体或rufang;或是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双手却不安分地揉捏自己的rufang;甚至还有将手放在裙子前襬,隔着布料按压阴蒂手yin的;身子前倾在桌椅上任由rufang下坠,一手从背后撩起裙襬露出光腚,另一只手还在玩弄自己屁眼的……虽然学姊们穿的制服并非我们所穿的幼奴制服,但样式跟质料看起来都跟我们此刻穿的幼奴制服相近,也不难想象我们摆出跟学姊同样的姿势,拍出来的照片也会跟学姊这些示范照片一样yin贱,我们光是看着学姊们的这些照片,就已经感到羞耻难堪了,如果我们也同样拍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刚好跟充满异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们在顾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妓女还不如了。 更糟的是,这么多张的示范照片,我们还不是只要挑其中一张跟着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张的每个姿势都要各拍下一张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确的说法是,学姊给我们的,共有十张不同模样不同姿势的学姊们示范照片,但是我们却被规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张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势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们甚至还要“自创”几个原本的照片上没有的姿势……结果,已经摆了各种yinsao、不知羞耻的姿势,拍了那么多不堪入流的下贱写真照之后,忽然要我们自由发挥,我们已经是就连想正常拍个正身照,心里也会觉得不对劲,不知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爱好者眼中,是不是反而有种“婊子立牌坊”的可笑与yin贱感呢? 我们也都不愿想这么多,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拍完那些照片,可以交差了之后,我们也巴不得想快点把身上那件臭制服脱下来,但是又被学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们每个都这样哭丧着脸,这样学姊也不放心。”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因为被制止而紧张甚至惊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说:“不然这样吧!这相机里面还有一点储存空间,咱们也还没拍过几次合照,今天就趁这机会大家一起拍几张制服照,就当作是妳们的幼奴毕业式吧!” “学姊,不要啦!我们没有这样的心情,况且……” “真的不要吗?我们要分开了喔!再不拍就没这机会了。” “呜……”如果是平时,我们一定会依依不舍地,尽量拍摄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为纪念,但是在穿着这件制服,又是在刚拍完那些yin荡照片之后,任凭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 然而,在学姊反复劝说与询问下,我们还是渐渐松口答应了,虽然心中的羞耻未减,但是学姊说的却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我们的心头。如果不珍惜这次机会,恐怕直到学姊跟我们被相继贩卖出去至各处为止,都没什么这样子的机会了。 况且,我们身穿的制服虽然让我们憎恨,但是毕竟相机拍不出它的异味,从照片看,我们的外表也还是比较正常的学生模样,不然等到我们结束幼奴生活,像学姊那样都没衣服可穿时,拍下来的照片也从青春洋溢的学生合照,变成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孩们合拍的yin猥裸照。 而在我们答应了学姊之后,拍了几张照片,才深深体会到拍照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郁结、愁眉苦脸,在镜头前还是会尽量把自己开心灿笑的模样表现出来,或许是不想让未来可以留念的照片画面上,被这些阴霾给抹黑了。 我们几个姊妹们,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异臭味,也在得知即将卖人时,闻起来也更加浓郁呛鼻,加上刚才独照时摆出那些低级挑逗的yin贱姿态,使我们都陷入一点自卑与自我放弃的心态,所以我们每个女孩拍完照都缩成一团,怕自己身上的气味被身旁姊妹们闻到(虽然明知其他姊妹们一定也像自己一样闻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过,再拍了几张合照之后,我们也在负责拍照的学姊的指示下,从原本的保持距离,慢慢靠在一起,后来开始牵手、勾肩搭背,到后来甚至搂住彼此的腰肢紧贴在一起,彼此不会在意彼此的气味,也知道对方不会在意之后,我们才又从幼奴制服传来异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碍下克服过来,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纳与相处的状态。 后来,我们也央求学姊加入我们,在一群穿着制服的我们之间,赤身裸体的学姊变得异常明显,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姊这样抢镜头,学姊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姊妹即将按下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胸攻击,让我们被拍下惊吓与羞耻的表情。 “学姊!” 看着梦梦学姊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子可让我们下手,让我们想出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 (既然撩裙子不行,就改成袭胸吧!学姊的胸部那么大,总不会没办法下手了吧!)我们几个姊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在镜头之下,我们几个姊妹跟学姊,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姊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流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sao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姊,妳为什么这么爱这样欺负我们?” 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觉得学姊是在欺负妳们吗?” 梦梦学姊并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发丝,一边缓缓地说:“那么,妳们刚才有不开心吗?” “呜……是有一点,可是……” 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姊妹也答不上来。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 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是因为那是学姊吗?我们原本也想这么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姊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甚至还能乐在其中……学姊看着我们沉思时复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姊要教导妳们的这两件事,妳们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来,妳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 但是,妳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么,以后那些原本让妳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 或者,妳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妳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姊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妳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泄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妳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姊妹们,都可以帮助妳,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里。 妳们要明白,很多让妳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着,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 梦梦学姊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着。 “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姊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 梦梦学姊一如既往地说着令我们摸不着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姊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姊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在要装进袋中的时候,我心中竟还不禁莞尔,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制服是要卖人的,不去想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烂烂的制服,之后会以什么样的状态被顾客保存、利用,至少,我们刚才穿着幼奴制服,只有我们姊妹六人,在这舒适的幼奴宿舍寝室内的打闹嘻笑,这样也就够了。 ……接下来,我们离开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退宿”,之前听梦梦学姊说,这是我们以后搬离宿舍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是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后每次抽宿舍、交换宿舍之时,都必须要进行的。 至于“退宿”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梦梦学姊只说是要“让舍监检查我们的房间,并且将它恢复成舍监希望看到的模样。” 而要做些什么,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变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监刁难、羞辱,甚至惩处,这是铁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说法是,现在的退宿,是要让舍监找到一个可以发挥的,我们做不好的点,然后被放大检视来将舍监们想要的惩罚合理化而已。 梦梦学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间,而舍监并没有跟着她过来,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她,我们刚才嬉闹的心情也又跟着紧绷起来。 “舍监们都还在忙着其他寝的退宿,待会才轮到我们。” 梦梦学姊解释道。 “学姊,那我们待会要做些什么吗?” 我不安地问。 “待会就听舍监的指示吧!” 梦梦学姊淡淡地说着,“因为我们这间幼奴宿舍,我们这一寝,是挂在学姊身上,所以舍监们也都会针对学姊,不过可能需要妳们协助,到时候就看舍监怎么说,妳们就怎么做吧!” “呜……知道了……” “对了,妳们都有把制服收进包装袋了吧?” 梦梦学姊再次跟我们确认我们有把制服上衣跟感谢信放入包装袋后,又要我们把另一个她刚拿来的信封也一并放进去。 “这里面是妳们刚才摆那些姿势所拍的照片,还有独立出来的记忆卡也在里面。” 学姊边发给我们边说着,“这些都是要给客人的赠品,另外还有这一张放大的照片,是要贴在包装袋表面的商品示意图……” 那张放大过的照片,恰恰是刚刚拍摄的所有羞耻写真照当中,我个人认为最yin贱的一张,但是客观来说,它确实也是最适合作为商品示意图的一张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摆出熟悉的M字开腿的姿势蹲低,让原本勉强遮住大腿的裙襬顺着重力往下滑到胯部,露出事先手yin到yin水泛滥流出、弄湿了一小块裙底布料的私处及粉嫩的小肛门;制服上衣部分,也因为必须拍下激凸的rutou模样,在拍这张照片前我们也都经过一番搓揉rutou到充血挺立,不过因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胸而扣不住钮扣,所以除了要这样让rutou若隐若现的羞耻外,我的胸领开口也开得比其他姊妹们更深。 也因为这张照片,让我们即将出售的幼奴制服,从原本要购买、拆开包装袋,看到里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着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丑(虽然学园里的女学生们都已经有经过挑选,相貌跟身材都不会差到哪去),变成可以先看外包装上的照片,了解原主身上的各种特征,这样的转变,也让我们原本祈求不会被买走的心态,也转为复杂矛盾,因为如果越晚被买走,就越会被更多顾客挑选、浏览过,而且如果滞销的话,恐怕也是那张照片的我们长相不被接受……我努力反复回想着学姊刚才对我们说的话,让自己试着克服这些羞耻,不让它过度影响我们。虽然我们还无法做到把这一种对我们的欺侮转成“快乐”的事,不过放宽心胸,想着这种事情并非我一人独自承受,其他姊妹们也同样有她们的苦楚与屈辱,对于这些羞辱之事,也渐渐能调适过来了。 另一方面,我们这样将幼奴制服卖出以后,是否也意味着我们以后也同样没有制服可穿,也跟学姊一样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这样衣不蔽体了呢?有了这样的猜想,我彷佛觉得自己跟学姊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或许,我们也是这样走在跟学姊一样的道路上,这样想,面对这种未来,也不再有刚入学时那样彷徨恐惧了。更多的,只是像学姊一样,对于自己身为女奴的悲哀与无奈罢了。 等到我们把幼奴制服的包装作业都完成了之后,梦梦学姊也帮我们先将装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后便引导我们在我们的房间门口处,跪候舍监的到来。 而等到舍监来了,也将意味着退宿的开始,更意味着我们必须离开这间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让我们在意的,还是梦梦学姊再也无法像这样陪伴、照顾、抚慰着我们,或是跟我们开开玩笑逗弄我们,度过后续的课程及生活种种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