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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第573章 金义的遗产

    【都市偷香贼】第573章·金义的遗产

    2021年9月17日

    7月21号上午,金贤雅见到了父亲的遗体。

    韩玉梁陪着她,既作为保镖,也作为依靠。

    连环爆炸案的新闻把贾君竹辞职的热度都稍微压下去了一些,觉得脸上挂不住的S·D·G,跟特安局、警署一起全面出动,开始了针对罪魁祸首的搜捕。

    迈克尔范已死,但那个能把任何锁视为无物的毁灭者,和他背后的黑手,才是当下最严重的威胁。

    清晨之前,全力开动的S·D·G就从海量的监控数据中找出了那位总是带着兜帽掩盖面目的开锁“专家”。

    经过容貌和基因的核对匹配,那个年轻男人是东瀛和族,名叫佐川政二,原住地北美邦,十四岁就因恶性杀人事件入狱,官方记录上已在监禁期间自杀。

    关于那桩恶性杀人事件,公开报道大多语焉不详,对受害人的情况模糊带过。但韩玉梁他们作为内部关系人士,还是顺利掌握了当初的凶案详情。

    简单来说,佐川政二的杀人案,是jian尸与食人的结合。过程留有录像和照片,定罪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即使因为人口缺乏和当地法律等因素不太可能被判死刑,成年后发配到拓荒团或垦荒团执行无限期监禁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算算时间,他现在已经年近三十。本该已经身亡的他,却变成了身负超能力的毁灭者,出现在新扈,为天火鞍前马后效命。

    差不多,也足够说明这个世界的腐坏程度了。

    大劫难期间死亡过太多人,再加上比较古板的年龄层几乎全灭,红白事中的丧仪,已经没了从前那种大cao大办的传统。

    金贤雅对金义的父女亲情,也属于那种用寡淡来形容都有些过誉的程度。

    所以当天上午,她就在警署负责处理此事的人员面前,签字同意直接把尸体火化。

    曾经在黑街也算是呼风唤雨的金署长,就这样成了装在小盒子里的灰,在傍晚夕阳映红的铅云之下,被金贤雅带回了险些被炸掉的旧宅。

    迈克尔范在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设置了五处爆炸点,拆弹专家解决掉了其中四个。针对这种地方进行如此奢侈的布置,总让人觉得透着一股怪异。

    就算老宅里藏着什么秘密需要毁灭,爆破一间屋子不就很足够了?以迈克尔范的实力,伪装成燃气爆炸轻而易举。

    感到疑惑的叶春樱拿出一点时间调查了那栋楼的房屋产权,这才发现,虽说那套故居一直是在金贤雅名下,但楼里其他房子,都已经被金义陆陆续续收购了。

    韩玉梁顿时想起了那张被金贤雅放在小型读卡器里当U盘藏起来的存储卡。

    金义已经死了,不管这里面有什么秘密,让金贤雅单独看一看,应该不过分。

    金贤雅下车,捧着骨灰盒走到楼下,就看到了送存储卡过来的许婷。

    怕旧宅这边没有可看的电脑,许婷还背了一台笔记本。

    没被解决的炸弹毁掉了顶层的两套房间,这会儿警方设置的隔离线还在,本来还有点生机的老院子,此刻空旷得见不到一个人影。

    就像奄奄一息的老者,咳嗽两声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为了找到需要破拆的炸弹,旧宅中的所有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如果真藏着什么秘密,也早该被警方找到。

    把楼里其他房子的购买看作障眼法的话,最后的关键,很可能就在这张小小的存储卡中。

    要不是叶春樱坚持职业道德,许婷早就插电脑上暴力破解密码看个够了。

    不太喜欢压抑的低沉气氛,许婷送来东西,跟韩玉梁嘀咕几句说明情况,就下楼回事务所,干脆利索地走了。

    而金贤雅,一直按自己的步调,收拾整理着房间。

    她把绝大部分东西都复位之后,打开供桌香炉下方的柜子,犹豫了几秒,将金义的骨灰盒,放在了最下面那层。

    她mama的骨灰盒在最上层,和她meimei的放在一起,中间一层留空。

    韩玉梁在后面看见,忍不住道:“到下面,也不让金义跟他们一家团圆么?”

    金贤雅沉默了一会儿,关上柜子门,缓缓站起,背对着他轻声说:“他不配。”

    她点燃香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韩玉梁无心介入别人家事,在后面懒洋洋靠着沙发,欣赏起金贤雅的背影。

    虽说她没有穿戴礼仪意义上的丧服,但父亲亡故,她即便不怎么悲恸,衣着打扮上,仍尽了为人女儿的本分。

    白衬衣外是黑色套装,及膝一步裙下,薄薄的黑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延伸到黑的发亮的尖头高跟鞋中。

    这种打扮,韩玉梁作为一个忠实的AV爱好者,很难不立刻想到赫赫有名的未亡人系列。

    如果这会儿是在榻榻米房间里,供桌上再摆好遗像,啧啧,他说不定就要忍不住下手了。

    为了岔开色心,他清清嗓子,道:“你这么讨厌你爸爸,到底是为什么?”

    “很多。”金贤雅明显不想回答,望着香炉袅袅升起的烟发了会儿呆,才转身说,“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他做警察,却不做好人,还……保护不好我妈。”

    她吁了

    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迈克尔范死了。我爸爸也死了。委托,是不是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韩玉梁点点头,对她张开双臂,“不过你最近这情况,不急着结帐,多住几天,也没什么关系。”

    “我……什么情况?”她迈过去,侧身坐在他腿上,斜瞥着他,小声问。

    “听说你曾经自闭加轻度抑郁过。放你一个人呆着,我们不太安心。”

    “都是过去的事了。”金贤雅靠在他肩头,轻声说,“我那时候怨恨的东西太多。觉得世界都没什么美好的地方,未来一片灰暗……但现在,我想我还是成长了一些的。”

    “那就好。”韩玉梁拍拍她的后背,抚过乌黑的长发,没再多费唇舌表示关心。

    为了避免麻烦,某种界限,他还是应当心里有数。

    静静坐了一阵,金贤雅扶着他的肩站了起来,理顺裙摆,忽然露出一个颇为奇异的笑容,“你知道吗,爸爸死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自慰。”

    “嗯?”韩玉梁皱起眉,“可你之前测试过,自慰没用。”

    “我知道。”她仰起头,看着墙上金义夫妻曾经的合影,“我就是在想,如果当时我凑巧在和你zuoai,现在,我会是什么心情。如果我凑巧咒死了他,我会感到高兴吗?”

    “你应该只想把他抓进牢里吧?”

    金贤雅双手抱肘,扭头看向香炉后面多出的那一张黑白照片,“不。他在mama忌日的晚上,喝醉跟情人在沙发上胡搞的时候,我特别想杀了他。他没保护好mama的时候,没保护好meimei的时候,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想过,他要是死掉就好了。”

    她走向供桌,凝视着黑白照片里金义几乎眯成一条线的眼睛,“meimei质问过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坏事。他说是为了我们。那次meimei跟他大吵了一架,说不稀罕这样得来的钱。只是……再怎么不稀罕,我们也用这些钱,上过学,买过衣服,吃过好吃的。”

    “所以,”她的语调又变回了初见面时候的样子,恍惚而低速,“这个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我和你zuoai就会有人死,恐怕就是天上的神,在暗示我的罪孽吧。”

    “这应该是你赎罪的机会。”韩玉梁微笑道,“今后多锻炼锻炼身体,想要消灭几个黑街毒瘤的时候,就来找我。”

    “那不是赎罪。只是单纯的罪。”金贤雅摇摇头,“我在叶所长那边看过那些案件的报告了。里面有不少人,根本不可能被判死刑。”

    “那些人不是你杀的。”他只得收起笑容,正色道,“不过是很奇妙的巧合而已。严格说来,黑街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案件发生。我拿这由头想多和你做几次罢了,别真那么正经当作诅咒看待。”

    “不是吗?”她转过身,恍恍惚惚地看着韩玉梁。

    韩玉梁忽然意识到,金贤雅对金义的复杂亲情之中,恐怕有不少矛盾心绪,来自于她心理上的依附性。

    她厌恶甚至是仇恨这个父亲,但父亲为她作决定,帮她拿主意,又会让她感到轻松,如傀儡玩偶一样放弃自己的抉择。

    她潜意识中,在渴求一个精神上的主导者。

    所以他很严肃地站起来,缓缓道:“不是。那些人的死,绝对和你无关。”

    双肩上仿佛被拿走了无形的重物,金贤雅的身体站得更直了些,“那,我爸爸的死……”

    “更和你无关。迈克尔范是收钱办事的职业杀手。他背后的雇主,要么是打算在黑街制造混乱的天火,要么是忌惮金义手中秘密的某个上层人物。”

    金贤雅走到阳台门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呆呆站着。

    她站了好几分钟,才轻声说:“能陪我一起看那张存储卡吗?”

    “不怕被我看到一些不合适的东西?”

    她低头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出来,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不适合让你看到的东西。我……大便的样子都被你看过了。和你用屁股洞zuoai的事情,还进了特安局的记录仪。我的脸皮就算有七八百层,现在也不剩下什么了。”

    “好吧。”他走向放着电脑的里屋,“那我陪你,来一起看吧。”

    存储卡用世联司法系统的安全工具加密过,界面很古朴,让金贤雅有种梦回童年的恍惚感。

    密码提示点击问号出现,上面是她mama的名字。

    她用mama的生日组合了几次,都不对。

    她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供桌,略一犹豫,输入了mama的忌日。

    这次,读取成功了。

    这存储卡应该不是太久远的产品,容量挺大,里面还塞得很满。

    金贤雅对数码产品不太在行,最擅长的就是手机刷刷视频看看电子书。望着这些文件夹她就感到头痛,晃晃脑袋,抓着韩玉梁的裤管小声说:“你来吧,我好晕。”

    韩玉梁换位坐下,直接点开了第一个文件夹。

    里面都是图片,密密麻麻一大堆。

    他皱眉随手点开了一个,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蹲在院子里的小女孩,她穿着开裆裤举着小铲子咧开少了门牙的嘴,一边笑一边撒尿。

    他愣了一下,看着文件名那串不认识的字符,扭头问:“这行

    字是什么意思?”

    金贤雅红着脸,表情平静,“金贤雅,后面的数字,是拍摄日期……”

    “啊啊啊啊——!”她终于还是没绷住尖叫了一声,抢过鼠标关掉了图片浏览器,“这、这这这个文件夹都是我和meimei小时候的照片,扫描进来保存的。啊——爸爸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留在这样的存储卡里啊!”

    韩玉梁忍不住笑道:“不是说你七八百层脸皮都已经没了么?还害羞什么?”

    “我小时候不好看。”金贤雅匆匆说了一句,退出到上一层,“找线索吧,叶所长需要的可不是这种奇怪的照片。”

    话虽这么说,但金义这张存储卡里,竟然超过八成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老照片。也不知道南城区警署的署长到底是有多闲,才能整天没事儿干在办公室用扫描仪给这些家庭纪念留底。

    起初金贤雅还只是瞄一眼就让韩玉梁关掉换下一个文件夹。不知不觉,她就拿着鼠标,一张一张看了起来。

    照片很多,但里面很少能看到金义的身影。

    “因为爸爸总是拍照的那个。mama喜欢照相,我和meimei也喜欢。爸爸说他和mama认识没多久,就买了一台当时最好的相机……”轻声解释着,金贤雅的眼睛,就变得湿润。

    她吸吸鼻子,一张接一张地看。

    那些被封存在图片文件里的场景,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看了一个多小时图片,韩玉梁没忍住打了个呵欠,金贤雅才猛地清醒过来,把鼠标还给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一不小心就忘记正事了。你来找关键的东西吧。”

    排除掉图片和视频的资料,存储卡剩余的内容,总算体现出了被加密藏匿的价值。

    有一个文件夹中的档案,是金义历年来跟各大帮派合作的明细,转帐记录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时间到秒。

    还有个文件夹是所有转交给清道夫组织的凶犯资料,但没有接收方的细节,大部分死者都标注了正常抓捕判刑的上限,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可以算是死刑犯。

    一边大致阅览,韩玉梁一边给叶春樱那边开始了传输。

    而旁边金贤雅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等等,刚才那个明细……能再让我看一看吗?”

    “当然。”他已经打包传输,这张存储卡几分钟后就会变成纯粹的遗物,事务所已经不再需要关心。

    金贤雅飞快打开几张很早期的表格,和一些陈旧的文件扫描图,放大,仔细盯着看。

    “怎么了?”韩玉梁这才发现她的表情不太对,“你看到了什么?”

    她的泪决堤一样流下,难过地说:“这几张纸上……的签名,不是我爸爸自己写的。”

    “嗯?”韩玉梁一怔,仔细看了看图,可惜那些曹族字儿他是一个也看不懂,“不是吗?那你爸爸为什么会扫描了收在这儿?”

    她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因为……因为这是我mama……替他签的……这些图上……是我的mama的字……”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崩溃,转身趴到床边,哭了起来。

    韩玉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他自顾自翻阅剩下的几个文件夹,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东西。

    那是一份份名单。

    名单上的资料并不详细,被记录下来的只有姓名、性别、身份ID和备注。

    备注中大都只写了两样东西,一个帮派名,和一个年份。

    韩玉梁迅速找到标注了北林帮的名单,果然,看到了一些有印象的名字。

    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就是新扈市南城区所有神秘失踪者的汇总。至少,是警署经手过的部分。

    他相信,这部分金义绝对没有对特安局交代过。

    他犹豫了片刻,等这份资料传输完毕,趁着金贤雅还在哭,在存储卡上选择了删除。

    韩玉梁有预感,这里面蕴藏的秘密,恐怕不适合让金贤雅这样一个正义感远超自身能力的女人碰触。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秘密如果深挖下去发现真的极其危险,他也会让叶春樱立刻停止。

    他们现在招惹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等到全部有价值的文件传输完毕,金贤雅总算渐渐止住了哭声,红着眼圈满面泪痕直起身,帮着一起收拾。

    这世上有些女人适合笑,一笑,就仿佛把阳光都穿在了身上。

    而有些女人,则适合哭,那种梨花带雨的柔弱味道,会比平时更加诱人。

    金贤雅当然是后者。她身上那种很容易惹人欺负的气质,在刚刚哭完之后,会显得更加浓郁。

    看着她弯腰整理电脑包的背影,韩玉梁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昨晚颇为期待的美好双飞被突发事件打断,两个家眷疲于加班,他总不好意思再挺着老二去求安慰。

    但金贤雅现在这个情况,他一样觉得不太好意思。

    韩玉梁想了想,决定委婉点儿,问道:“你之后准备怎么办?你爸爸留给你的房产,都还需要收拾吧?”

    她拉上电脑包的拉链,没有回答,而是说:“可以……帮我忘掉烦恼吗?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

    他转身探头望了一眼供桌,总觉得在她一家子人

    面前开搞,似乎不太好。

    “这是要回我们那边住几天的意思么?”他选择装了个小傻。

    “我想zuoai。”金贤雅却直率地说了出来,“和你。”

    “在这儿?”

    她背对着他,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着,轻声说:“我不想在这儿,可是……我感觉身体里面……在发痛。我好想……让你帮帮我。这羞耻的样子……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吧?让爸爸mama和meimei在天上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吧?”

    韩玉梁解开腰带。

    既然她期待着什么都不想的状态,那么,他乐意帮她这个小忙。

    “把内裤脱掉。”他沉声下令,选择了她此刻最需要的语气。

    金贤雅哆嗦了一下,但双手乖乖从膝盖往上滑入裙底。被带起的裙摆下,可以看到长筒丝袜的边缘,把柔软的大腿束缚出仿佛要溢出来的诱人曲线。

    很快,被卷成绳子一样的内裤就被搓了下来,在微微打开的大腿中间紧绷绷扯着,绞缠成细长的麻花。

    两根细麻花之间拉展的是内裤的裆底,那里多一层布,此刻是她黑色背影中唯一能看到的白。

    大清早出来就一直忙到现在,但凡不是仙女,身上就不会太干净。

    那一小片白布上,能隐隐看到一线淡淡的污痕。

    韩玉梁深吸口气,嗅到了她的味道。火热的欲望,顺着鼻腔后侧向下腹蔓延。

    “过来。”他收起洞玄真音的功力。

    因为他已经发现,对金贤雅,这种加持完全是多余的。

    她果然挪动双脚,背对着他退了过来。

    那条绷紧的内裤,也随之下滑到膝盖之间。

    韩玉梁坐的椅子跟床之间并不远,她退了几下,就碰到了他的腿,停在原地,不动了。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意思么?他觉得颇为有趣,稍稍抬起屁股,脱掉裤子,亮出了已经昂首待机的阳物。

    “裙子掀起来。”

    金贤雅垂下手,把裙摆拉高,翻卷,固定在腰间,就那么握住。

    柔软洁白的臀部,在黑色的裙摆和丝袜之间,彻底裸露,突出。

    “自己坐下来,放进去。”韩玉梁拿掉拖到脚踝的裤子,张开双腿,调整成很适合女上位的姿势。

    她犹豫了一下,“就这样放进去……吗?”

    “对。”他简短地回答,不容拒绝。

    金贤雅弯下腰,一手扶住膝盖,另一手绕到臀后,摸索着找到他挺拔的yinjing,缓缓沉低身体。

    韩玉梁用手指抹了一些唾液在guitou,静静等待。

    她已经有足够的经验,还不算湿润的入口很快就顺利找到打算迎入的巨物。小小的花唇凹陷下去,被保护的阴门渐渐被男根的前端撑开。

    “呋……”金贤雅发出忍耐的气音。

    她应该已经感觉到疼,润滑不够充分的情况下,yindao的弹性也会大幅降低,不管是摩擦的刺痛还是插入的胀痛,此刻都在迅速攀升。

    “太干了。”韩玉梁抓住她的腰,打断了她咬紧牙关硬往下坐的趋势,“自己揉一揉,弄点爱液出来。”

    金贤雅试着伸出手,但马上就因为平衡不稳扶住了他的腿。

    他发力握住她的腰,承托住她重心的同时,运起了提升敏感度的“情波漾”。

    她的手被解放出来,一只继续扶着裙摆,另一只,则蠕动着爬进分开的大腿之间。

    黑色的裙摆下方,白净的手指爬过黑色的阴毛,在黑色的丝袜附近徘徊两圈,微微颤抖着握住了坚硬的roubang。

    guitou已经有大半挤入到勒紧的嫩rou中,她指尖顺着rou柱攀爬,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已经被撑圆的洞口。

    她在那里抚摸两下,便响应着浑身热流集中位置的呼叫,按住了那颗小小的rou豆。

    她拨弄,揉搓,挑逗着身体官能的开关。

    很快,在克制的娇喘声中,金贤雅的内部,染开了一层滑津津的汁。

    等再多湿一些,她就可以顺畅吞下期待的roubang,享受能暂时忘却烦恼的快乐。

    但她就在这润滑勉强刚够的阶段,用力坐了下去。

    被韩玉梁握着的黑色女式西装跟着里面的衬衣一起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条白腻的腰身。

    而金贤雅身上的另一段白——那两瓣柔软而诱人的臀rou,已经顺着yinjing坐下。

    炽热的蜜壶握紧插入的阳物,细密地蠕动。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了?”

    金贤雅扶着膝盖,在娇媚呻吟的间隔,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