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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一)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一)

沈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坐在一旁的南青听见那声“姐”,恨得牙关紧咬:“阿和你怎么乱讲话,我才是jiejie啊,还不快给这位小姐道歉。”

沈清挑了挑眉。

“小姐”这个词咬这么重的音,真是怕自己听不出来意思吗?

桌上的人都显而易见的皱了皱眉,特别是暴脾气的江宴,眼看着就要摔筷子了,沈清眼疾手快地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个超好吃,宴宴你快尝尝!”

赶紧吃,别说话!

江宴听见沈清对他的“爱称”,倏地一下就红了耳根,本来打算一跃而起的人于是乖乖巧巧的夹起碗里的菜开始咀嚼,一副掉进蜜罐子的样看得沈和一阵牙酸。

他对着南青说:“我的jiejie就叫沈清,也只会是沈清,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当然不对!我就是她!我才是你的jiejie!

南青在心里尖叫着,面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你还在怪jiejie改名字啊。既然你喜欢这个‘沈清’jiejie的话,那就叫吧,开心就好。”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刻都不能!

沈清,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我不会再做回以前那个懦弱的扭曲,你们休想!

南青狠狠嚼着嘴里的食物,垂下的眼睑敛去了眼底的疯狂之色。

她就像是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中徒步了许久不见水源的旅人,乍一见一片绿洲,即使有人告诉她再往前行进几天就有能回到城市她也不会愿意走的。即使是死在这片绿洲上,她都不会再回到一望无际的沙漠中。

“阿清,尝尝这个!”

“阿清jiejie,你最喜欢这个了,快尝尝!”

“阿清”

清你大爷!

沈清看着碗里堆成山的菜,表面上言笑晏晏,实则内心骂骂咧咧。但看着旁边一脸吃翔表情的南青她又觉着内心快乐了不少,于是满桌子的菜生生就给她吃掉了三分之一,走的时候她还顺手带走了一些房东太太自己种的水果,此行也算是满载而归。

巧的是南青正好住在自己对门,自己房间旁边就是江宴的房间,而沈和则是因为实在腾不出来空房间就住到了房东太太院子里,当时他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个委屈的小表情看起来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位面里的原男主其实是一个政府高层的公子,好像是叫程柏。算算日子,这两人差不多已经勾搭上了,而且陈跋跟沈和好像就是死在了这个人手里。虽然陈跋她不想多管,但沈和这个小可爱可不能被欺负,于是钮钴禄·沈清暗戳戳的在自己大框架的计划里把程柏这个原男主给放了进去,准备给两人来个surprise。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南青跟程柏成为两条平行线,这样后面的事情就会相对来说简单一点。但这样一来就太便宜那两个人了,毕竟原剧情里沈和小可爱死的可是有点惨呢(虽然貌似她自己死的也不是很美好),但要玩就要玩把大的才够本不是?这一点小拐弯儿她是不会介意多绕一点的。

由于中午吃的太撑,直接导致沈清晚饭完全没食欲,只能啃了几口从房东太太那儿拿回来的水果当晚餐了。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yin欲。

这话倒不是说的沈清,吃饱喝足的某人已经早早就滚进了被窝,想要来一个香甜的梦。而某个男人此刻无比高兴自己还有点本领能够让自己爬窗户溜去媳妇儿的被窝。

————

说实话,我……卡rou了

乃们猜一下我最近在干嘛?咳咳,我在追灵异,什么黄泉杂货铺啊之类的

(我看书可挑,主要奔着设定去的,虽然作者我是个渣文笔,但看书的时候文笔不好的我还是看不下去,这些书虽然有点苏爽文跟大男子主义倾向,但看着还蛮刺激的……于是我的眼睛就处于半瞎的状态(0x0),码字完全就被我抛在脑后了←_←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二)H(献上我3000+的rourou诚意)<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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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在没有惊动旁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撬开了沈清的房门,待门打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间隙后一个闪身进到了屋内。然而他刚刚踏进屋内就听见有人轻笑,一抬头,正好看见床边站着的娇小人影。

江宴下意识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事到临头他反而怂了起来,眼睛不敢直视沈清,连带着声音也有些虚:“阿,阿清,你还没睡啊?”

阿清要是没睡,自己怎么对她这样那样再这样?

沈清双手环胸,踢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江宴身边,“我闻到了某些信息素的味道,瞌睡虫被赶跑了,就睡不着了。”

江宴被沈清身上的气息搅得小鹿乱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什么信息素?我怎么没闻到?”

他洗澡了啊,自己又没有狐臭,这小家伙晚上睡觉这么警惕他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沈清放下环在胸口的手,啪地撑在了江宴身侧的门板上。

江宴耳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咔哒”声。

门被锁上了。

江宴咽了口唾液,微微滚动的喉结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里传来的感觉更多是一阵阵令他难以自己战栗的兴奋感。

沈清被睡裙遮住的大腿慢慢挤进江宴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后者倒也配合地微微打开双腿,让沈清抬起腿顶了顶他胯间沉睡的一团。

几乎是瞬间,那处坡地便胀成一处高丘。

沈清也没想着以自己矮冬瓜的身高去在江宴耳边调情,只是伸出濡湿的舌舔了舔他胸前硬邦邦的小豆子,戏谑道:“比那天硬的还快啊,江大佬~”

即使是隔着一层面料,江宴也能想象出顶在自己要害处的那片肌肤有多么柔滑。

听见沈清的话,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压抑着自己不去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然而,越压制,那片春色却越清晰,就像是刻在了他骨子里。

陌生房间里白嫩嫩的女体,似有似无的馨香,情到深处不由自己的低吟娇哼,以及两人攀至顶峰时绷紧的躯体。

“嘶!”

沈清在江宴出身之际蓦地伸手,使坏般狠狠揉了揉江宴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手劲大的差点让江宴一泄如注。

江宴忍不住伸手揽住面前的人,手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沈清的臀rou上,“你这是想毁了你后半生的性福?”

说罢,江宴就低头狠狠叼住了她的唇,将沈清欲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粗粝的大舌强势地顶入对方娇嫩的口中,缠着那方软rou来回搅动,暧昧的水声落入江宴耳中,成功又使他胯间肿胀的一团再度胀大一圈,直愣愣的顶在沈清腹前,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那方娇娇弱弱的水泽之地交缠。

男人放在沈清腰间的一只手顺着背脊那道细细的凹陷往上游走,游鱼般绕过腋下,拢住那团娇娇小小的乳rou把玩,让顶尖上娇嫩的一点红在自己手间绽放开来,两根手指便微微用力对它掐按起来。

半晌,被吻得快窒息的沈清软绵绵的瘫在江宴胸前低声喘息,胸前荡开的酥麻仿佛黏在了她神魂上,下身小小的布料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花xue内的蜜液浸了个透彻,湿湿哒哒的紧贴着腿心,腹前的那团炙热烫的她神志模糊,借着窗外的灯光望去眼里尽是情动的水色,仿佛是春日初融的湖面般让人心旌摇动。

江宴揽住沈清虚软的腰身,低头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喑哑,听的沈清心尖儿直发颤:“我想,我闻到那个味道了。”

“是草莓味的。”

嗯?

这跟草莓有什么关系?

沈清缺氧的脑子还来不及运转起来,下一秒她便觉得周围的景物都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转儿。

江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要憋出病来了。他一把抱起沈清,修长的腿紧跨几步来到沈清刚躺着的床前,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在了仿真木床上。

薄薄的被子被江宴随手堆叠在床尾,枕套上的碎花被柔细的发丝遮挡起来,远处璀璨的灯光透过单向玻璃窗投在床上交缠的男女身上,明明暗暗的带了些柔情的意味。

温热的唇舌在耳后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细细麻麻的战栗感让沈清头皮发麻。江宴含住那片白玉似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耳畔尽是身下小人儿急促的喘息,惹得他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他一只手探到沈清的腿心,一附上去就被打湿了手掌。

江宴轻轻揉了揉指尖下的小珠,身下的人便是一阵急促的颤动。

“你看,这里都快被你xiaoxue里的水淹了。”

沈清抬手虚虚推了他一把,眼里尽是羞恼之色,“你,你不许说!”

江宴低低笑了一声,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亲了一口沈清的唇,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好,不说。”

他收回手,转而抚上沈清胸前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在掌间轻拢慢捻,“阿清真是好看,哪里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她,她又不是娃娃,什么量身定做!

沈清亟待反驳,江宴却突然俯下身对着另一边乳rou上的红果狠狠一吸——

“呃啊!哈太,太用力了”

沈清双手紧紧捏住身下的小床单,胸前最娇弱的一点被人顶住碾转,跟往常自己碰到胸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微微的疼痛中夹杂着既酥又麻的奇特感受让沈清眼里慢慢沁出生理性泪水。

沈清的奶子虽然不至于像飞机场那样一马平川,但能用一只手拢住两只乳儿,那规模比起飞机场也仅仅是强了一点而已。

江宴想了想,没真的用一只手去拢住两只乳儿。

万一阿清炸毛就不好玩了。

他慢慢转移阵地,濡湿的唇舌一路滑过平坦的腰腹,在稀疏的毛发间准确叼住那粒充血的凸起,下意识地用舌尖戳了戳唇间的rou珠。

沈清仿佛被人捏住了要害般,一双纤细的腿在江宴身侧挣扎起来,腰身不断扭动,企图摆脱身下强烈的刺激,口中发出尖细的哀鸣:“不要!啊哈阿宴,不行不快停下呜啊会坏的”

江宴修长的手掌紧紧箍住沈清的腰身,舌尖绷紧对着那一点猛烈戳刺,仿佛没有听见后者的求饶声,整张脸都埋在了花户之中,下巴上被水打湿了一片,温热的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腿间的床单上,在仿真布料上慢慢积聚起一片阴影。

沈清身侧的手早已握成了拳,脑子里似乎有人一直在拨扰她绷紧的神经,她的神智早就不甚清晰了,满口的哼鸣求饶非但没有让江宴停下来,反而玩弄的愈发兴起。

一片雾蒙蒙之中,沈清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目光慢慢迷离起来,原本夹住江宴的腿下意识地绞的愈发紧起来,雪白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蜜xue里霎时泄出一大股水液,差一点就浇了江宴半张脸。

他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舌尖,毫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液,然后扶住自己胯间的rou柱在一张一翕的xue口蹭了两下,低喘道:“阿清,我要进去了。”

沈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刚刚痉挛的甬道外有一个炙热而巨大的东西顶着,思及刚才那股濒死的快感,她不由得生出几分退意,扭动着腰身就想逃走。然而她刚有动作,腰身就被两只大掌猛地擒住,然后狠狠往下一拉——

“噗嗤”

“咿呀!不太大了我吃不下的啊”

江宴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撞击,那个架势就像是要干穿身下的花xue,那一点敏感之地早就被江宴牢牢记住,硕大的顶端顶着那一点狠狠碾压磨撞,鼻间尽是情动的哼声:“阿清,你吃得下的,你看看,你吃得下的。”

沈清不敢睁眼,两只腿缠到江宴精瘦的腰间,花xue被迫吞吐着不断进出的巨物。

她只感觉自己连魂都快被撞出去了,嘴里的话也越发乱起来,脑子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经过筛选。

“太大力了,呜会插坏的”

“不会插坏的,我们是最契合的。”

“肚子好酸我想尿尿好奇怪”

“小乖,你睡觉前习惯上厕所的。”

“哼啊又要,又要到了”

沈清哆哆嗦嗦到了三四次高潮,江宴还没射,原本嫩红的xuerou已经被cao弄的嫣红似血,白色的沫子堆叠在两人的交合处,像是奶茶上浇盖的一层奶盖。xue口上方一点珠蕊硬若石子,红肿挺立在空气中,偶尔还要被男人伸手揉一揉,场景糜烂的不像话。

就在沈清被cao弄的淋漓大汗之际,房门突然被敲响。

沈清神智瞬间被唤了回来,身体下意识一颤,瞬间绷紧的xuerou逼迫着体内忍耐已久的柱身缴械投降,热流撞上脆弱的宫口,生生逼得沈清又小死一回。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声音传来:“沈小姐你在吗?”

沈清拢了拢额前汗湿的碎发,扬声道:“有什么事?”

话一出口,喑哑的声线吓了沈清一跳。她抬头恶狠狠瞪了一眼江宴,又羞又脑的想要把江宴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江宴原本黑着脸,被沈清一瞪,刚刚疲软下去的凶器再次苏醒,在沈清小腹上顶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他贴着沈清小声开口:“阿清,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清简直被这家伙的流氓行径给气笑了,结果江宴一看沈清笑了,还以为她是同意了,没等沈清开口就扣着人家的腰把人给转了一圈,改成跪趴的姿势背对着自己,重新提枪上阵。

“你在啊,我是来找阿宴讨论事情的,能不能让他出来,或者我进去也行。”

屋内的两个人哪有空听她的话呢?

沈清早就被身后的人顶撞的哀哼不已,又顾及着屋外的人不敢放声出来,这会儿已经是连骂江宴的力气都没有了,自然不会答话。而江宴就着这个体位深入到了刚才达不到的位置,现在是恨不得把自己露在外面的两只囊袋都塞进沈清体内好好温养一通,当然也不会理外面的人。

屋外的南青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一阵阵的泣音跟喘息声听得他既愤怒又情动,看着两个人都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她只能红着脸半夜坐飞行器去找自己才认识程柏去了。

而屋里的沈清被cao昏过去又被cao醒过来,直到后半夜才算消停下来。

————

关于这个世界的通信啊,日常生活设施啊,我表示要是构思起来估计我头发都能给我薅没了,所以大家就当做没发现这些bug呗(凑表脸)

这次码rou虽然文思如泉涌,但分成两章吧字数都不到2000,索性就合成一章了,省的看起来还得多加载一次。我是不是超级nice?(?|?'-'?)??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三)<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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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三)

第二天一早,沈清在把江宴踹回他的房间后收到了书生传来的消息,说是联合政府那边已经有了动作,并且正在跟军方交涉。

沈清倒是不担心这两家合起伙来针对自己,毕竟是利益不同,军方也不会傻到乖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联合政府。但沈清要是想在短时间内控制主控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就看有什么机会让两方人马撕起来了,只要他们打起来,那么她手里的资料就会派上大用场,到时候她暂时接管主控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昨天沈清已经让书生去查了一下房东太太和江宴、沈和的身份,即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沈清在听到书生的调查结果时仍然是被吓了一跳。

江宴确实是军方的人,而且是某个位高权重将军的独苗苗,算的上是一个太子爷了。而沈和的身份就更有趣了,这个小家伙竟然是主控室总负责人的助手,同时也是这位总负责人的私生子,他手里掌握的核心秘密甚至超过了一些内部人员,所以收到的保护也是极为周密,连天眼监控都特地为他留了一个专门的位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重要性甚至是超过了江宴。而最令沈清惊讶的还属那位神秘的房东太太,她的资料竟然是经过高级加密,而她的身份,竟然也跟联合政府有关系,或者说,联合政府的成立跟她关系甚密。

如果把联合政府比作一个蚁巢,那么这位房东太太可以说是蚁后般的存在了。而她的年龄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超过了三百岁的她曾经也是一名顶级玩家,但是在她的权力被架空,加上洞察了联合政府跟军方高层之间的交易之后就退出了政治舞台,连游戏都不曾再触碰。

所谓的三百岁还是在她被冰冻醒来之后的岁数,人类躲到地下的时间也不过五百多年,只她一个就算作是经历了这个纪元的大半个时间,也算是迄今为止活得最长时间的人了。

活的时间长,就代表了这些人实力的恐怖,但房东太太同辈的人已经消失了九成还要多,除去一些自然跟意外,剩下的都是被秘密留在了游戏世界里,这也是房东太太退出政治舞台的一大原因。但她虽然退出了,身后还是有着家族的势力,所以才能活得这么悠闲,换其他人早就被逮起来送到游戏世界了。

即使是沈清也是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

要这么说来,现在这栋房子简直就是个神奇的场所。

政客大佬,主控室核心成员,军方太子爷,游戏NPC,最不够看的反而成了女主南青,这也真够令人匪夷所思的。

既然知道了这些事情,沈清不得不考虑自己计划的可行性。

联合政府,军方,NPC,玩家,四方势力都搅和进来了,这么复杂的局面让沈清一阵头大。

要是她跟沈和、江宴没关系吧还好说,结果这两个人都跟自己关系密切,现在还引出来了政界的大佬,但凡她有一点失误,但凡这些人对自己的势力看重,那她真的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于是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江宴跟沈和都发现沈清的情绪不对劲,看着他们的目光里掺杂了些许的忌惮跟警惕,弄得两个人是一头雾水。

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沈清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计划有所保留的跟两个人坦白。当然,她还留了后手,目前的计划只要是按步骤进行下去,即使自己被迫死亡,书生也会安排好一切——说实话,她还是不相信江宴跟沈和两个人。

毕竟,利益面前的感情,脆弱的犹如一张纸。

而当晚三个人坐在沈清房间里时,气氛也是诡异的紧张。

原来的护理机器人乔乔已经被江抠门给转了二手,美名其曰再利用,而那台游戏仓还安安稳稳的呆在沈清房间的角落里,江宴每次都看着它欲言又止,沈清就装傻充愣的看着他不说话,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要,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本来沈清租的房间就小,现在里面还坐了两个大男人,空间就愈发狭窄,沈清也是盘腿坐在了床上,至于两个男人就只能乖乖坐板凳。

————

接下来就要走一波剧情,然后这个世界就over了。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四)<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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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四)

沈和在沈清面前是最忍不住话的,刚坐下来没多久就开口了:“姐,你大半夜的叫我们来是有事要说吗?”

江宴看了一眼沈和,没吱声。

沈清两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直溜溜的,加上那张严肃的小脸,看起来倒像是开批斗大会。她清了清嗓子,把组织好的语言说了出来:“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跟你们说一件事。”她想了想,又说:“准确来说,是跟你们摊牌。”

摊牌?

难不成阿清是要告诉我她的身份?

沈和跟江宴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很复杂。

看着两人认真起来的表情,沈清微微吸了口气:“我是谁就不用多说了,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但我现在要说的事情跟我的上个身份关系不大,而且这件事跟你们的关系也很大。”上个身份仅仅是指跟高级玩家“沈清”关系不大,至于她NPC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的时候,也许这件事说出口后他们之间就是敌非友了,过早把自己的秘密都抖出来可不是个好选择。

江宴跟沈和一听沈清这话就更加奇怪了。江宴心底的那抹不安渐渐扩散开来,他勉强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试探性地开口:“阿清,你的身份我们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事,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的。”

私心来讲,江宴并不想知道这些让沈清变得异常陌生的事情,如果有什么意外

沈清没想到江宴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好开口,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现在更加烦乱,偏开头盯着旁边那扇窗户看着。

沈和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是有些怪异,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想不明白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思索了半天,他最后还是决定帮着沈清开口:“咳咳,这事儿吧,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可不好,你就跟我一起听着呗。”

他转头看着江宴,冲他挤眉弄眼暗示了好一会儿,后者才抿紧了唇勉强开口:“你说吧。”

江宴看着没心没肺的沈和,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希望这家伙待会儿还能笑出来吧。

他抬头,目光跟床上的沈清碰撞在一起,又不约而同地移开来。

沈清咬了咬唇,抛开心里细细密密的刺痛感,斟酌着开口——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再次感谢!”

“南青小姐真是谦虚啊,没想到您能达到今天的成就,真是可喜可贺啊!”

“听说您现在跟政府和军方都有合作,请问这些传闻是否是真的?”

“我只是跟江先生和程先生有些交情而已,你们这些媒体惯会捕风捉影。”

“”

————

沈清蜷缩在幽暗的地下室里,长时间的缺水让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不远处的直播通讯器屏幕发出刺眼的光,屏幕中站在南青旁边面色平淡的江宴让她的眼里一片干涩疼痛。

沈清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嗤笑,又狠狠咳了半天,才在心里唤着书生:“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那边有我盯着,您可以尽管放心。”书生看了眼沈清的情况,有些不放心的说:“大人,您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好,需要我把您的信息发出去吗?”

沈清翻了个身,手脚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身上的伤口又被扯开,发出一股夹杂着微微腐烂气息的血腥气,但长久的疼痛已经让她的神经麻木,现在倒也没觉得有多难熬。她阖上眼睛,“不必,你只用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我的事你不用管,时机到了我再通知你。”

书生应了一声,准备走时又被沈清叫住:“对了,给我弄个玻璃片,锋利一点的。”

书生隐约猜出了沈清要干什么,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去找了。

它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

地主家已经没有余粮了,只能边种边吃惹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五)<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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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五)

其实现在的一切说来确实是很戏剧化。

一个星期前,沈清跟沈和和江宴坦白时,半夜回来的南青正在跟程柏在对面房间里你侬我侬,亲的难舍难分。

谁知道几个人说话的内容都被沈和身上的微型的窃听器给传到了一群人的耳朵里,最蛋疼的是这个窃听器的负责人还是南青的表妹,于是第二天收到消息的南青就让沈清“人间蒸发”了。

沈和跟江宴两个人也是第三天才发现沈清失踪的,紧接着双方阵营就爆出南青是掌握游戏世界秘密的神秘人的消息,并且江宴还被要求贴身保护南青,这次连他太子爷的身份都不好使,因为这个命令的下达也有他父亲的参与。

一连串的变故接踵而来,把沈和跟江宴打的也是措手不及。

要说沈清为什么没发现这个窃听器,说实话,这还真不是她本意。

那一天书生正在跟军方的人进行洽谈,而狐狸没有书生那么大的能力,再加上原本它就是一非法居民,擅自动用能力简直是找死的行为,所以还真没发现这么个小东西。

沈和知道自己身体里被植入了追踪器,但他没想到自己时刻还被语音监控着,出了事之后他第一时间找到了江宴,在不涉及身体追踪器有关话题的前提下跟江宴漫天侃大山,利用智脑的功能将自己真正的意思告诉了江宴。

他们知道沈清很有可能落入了南青的手里,但在不能确定沈清准确位置的前提下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贸然行动万一有什么闪失的话,恐怕他们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诚如他们猜想的,沈清确实在南青手里,而且过的并不美好。

临近夜间,发布会在一片璀璨的灯光中圆满结束。

南青在江宴的护送下坐上飞行器离开。

途中,南青对着一脸冷硬的江宴笑道:“阿宴,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看到你会开心就有鬼了。

江宴面无表情,“因为被人偷走了一件东西。”

南青一脸惊奇地看着江宴,“怎么还会有人有这个能力偷走你的东西?”

后者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戾气:“说实话我也很好奇,要是这个小贼有一天落到我手里,我保证我那件宝贝受到的待遇她也会尝到的。”

一个都不落下地、全部都让她尝一遍。

南青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几分,“阿宴”

舱体忽地震了一下,然后缓缓停了下来。

江宴把手搭在cao控台上,冷声道:“到了。”

除非必要,这个男人真的是一句话都不会跟自己多说,姿态高傲的像是他为主,己为仆。

这个认知让南青心里感到既挫败又兴奋。她礼貌的跟对方说了声谢谢,然后在对方诡异的目光中走进了别墅里。

看到南青已经进去,江宴搭在cao控台的手微微动了动,然后拔下了台上的一个装饰性按钮放到唇边,轻声道:“她已经进去了,我们准备救人。”

说完,他一手把指尖夹着的按钮捏碎,然后拿出口袋里的耳机给自己戴上,躺在座椅上慢慢闭上眼睛。

好戏,就要开场了

南青进门之后,立马就到客房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配饰拿了下来,检查了半天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猛地舒了一口气。

沈清绝对不能被江宴他们救走,不然到时候他们对自己绝对会比现在她对沈清做的狠上百倍。当没有了“沈清”的身份,她将一无所有。

似乎是想到了那一天的场景,南青狠狠打了个冷颤,然后穿着居家的便服走进了杂物室。

灯光一打开,满屋子的杂物就出现在眼前。南青定定地看了几秒眼前的杂物室,翻出了一把略显陈旧的椅子,然后关灯,走人。

另一端的沈和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智脑,似乎是不相信这个女人回家换完衣服之后直接去杂物室就是为了拿一把椅子。

看起来,这个女人恐怕在江宴说话时就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所以今晚很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观察了半天,沈和发现南青真的没有半点要干些其他事的意思,洗漱完直接就上床睡觉了。看到这里,他不得不拿出通讯器给江宴发了个短讯,简单说明了他这边的情况。

接收到短讯的江宴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冷笑着回了沈和两个字:“盯着。”

他倒要看看,每天都要以折磨沈清为乐的南青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相较于让沈清有短期的休息,江宴更倾向于让沈清暂时受些皮rou之苦以让他们能把她救出来。

只要是不去想南青对沈清动用的手段,江宴自认为自己还是能狠下心的。

只是后来江宴看到沈清的那一刻,那些原来冷硬的心肠瞬间就被纠结到一起,疼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这场博弈在南青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施虐欲而起身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结果。

沈和看着南青穿过走廊来到尽头的客房,然后推门而入。

墙壁上古代仕女图中的人物笑得温柔而甜美,眼睛里仿佛若有光。南青看着仕女的眼睛,随着一道微弱的光闪过,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细微的咔哒声。

————

抱歉抱歉,我最近搞的都忘了码字,非常对不起大家(鞠躬)

临近期末了,要忙的事有点多,所以码字极不稳定,但我会努力更的,保证绝不弃坑!(拿我最爱的土豆发誓)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六)<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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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六)

沈和在声音响起来的一瞬间就发现了装饰性壁橱旁打开的暗门,他知道这个暗门的打开方法只能依靠南青的虹膜,而一旦南青进去了,江宴跟沈和就无法得知地下室里的情况,除非江宴有其他手段,或者两个人就守在这里,等到南青对沈清折磨够了就能对她抓个现行。

就在他思索的瞬间,画卷里原本温柔的仕女变得面目狰狞,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身份确认,地下室已打开。”

糟了!

沈和紧紧盯着南青的动作,一只手赶紧去拿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准备联系江宴。

一旦南青进去了,依照今天江宴对南青的态度,后者对沈清的折磨力度必定会翻倍。虽然沈清的身份和她的目的让自己跟江宴很诧异,但现在他仅仅代表沈和,一个抛开外在身份只想救下跟自己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jiejie的人,所以现在即使是要跟联合政府翻脸他也无所谓。

只要能救出来那个现在需要自己保护的人。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碰到桌面上的器物时,眼睛却鬼使神差般的瞥到了挂在桌子斜上方的一座奖杯,伸出去的霎时就停顿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脖子般凝固在脸上。

那是沈和刚刚拿到的一个奖杯,当时被他随手系了根绳子挂在了飞行器内壁的挂钩上,放置的位置正好能够充当简易的后视镜功能。锃亮的杯身上并没有过多的灰尘,光滑的表面因而也就能清晰地映出他身后的场景。

那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小队,所有人都穿着深蓝色的作战服,手里端着的还是沈和不久前参与设计的新型武器,因而他更能明白这些东西的危险性。对方一共有八个人,呈半包围队形缓慢靠近沈和所在的飞行器,他们的动作让沈和能肯定自己只要被发现手里正在进行的事,那么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让自己失去所有行动能力。

他现在倒是有些庆幸自己的窗户是防弹材质,并且经过了特殊处理,只要他们不把脸贴在窗户上就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这也给了他时间来收拾手里的东西,但他的动作必须要快——联合政府的特别行动小组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沈和多想,他无暇顾及联合政府的特别行动小组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伸出去的手立即收回来点到身前的智脑上,在把监控信号切断后,又将手里的监控备份移入实验室重大数据库里进行多重加密,等他做完这一切刚刚退出来打开一篇研究数据时,舱门处也传来了一阵有力的敲击声。

因为隔音的关系,沈和只能透过面前的杯身看见对方的嘴不断开合,从唇形他大概能猜出对方的意思是要自己打开舱门。沈和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对对方的敲门声充耳不闻,抓紧时间摸到通讯器给江宴发了一条短讯,然后才伸手先把自己身前的智脑给关上,慢慢吞吞的打开了舱门,露出脸一脸疑惑而戒备的对着对方问:“你们有什么事?”

对方象征性的对着沈和敬了一个礼,语气生硬:“您好,我们是联合政府特别行动小组,我是本次行动小组的组长,秦韬。我们刚刚接到命令,说您正在通过特殊手段威胁政府一个重要人物安全,现在我们将要对您的交通工具进行全面排查,请您配合!”

谁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连他和江宴的计划都有所了解?

沈和脑海里下意识闪过江宴的脸,然后立马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如果是江宴的话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难道

沈和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脑子里万般念头闪过,实际上也就过了四五秒,门外的秦韬看沈和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因为他被抓了个现行,语气也就更加不善,几乎带了股强制的意味:“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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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更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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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朝周围的人打了个手势,其他的人立马端枪对着沈和,而他本人一手搭在门上防止沈和突然关门,看样子是准备将沈和给控制住然后对他进行强行搜查。

沈和几乎被他们蛮不讲理的行为给气笑了。

他看了看秦韬手里的武器,在后者谨慎的目光中挑了挑眉,嗤笑道:“搜查可以,但你们不能碰我的资料,不能弄乱我的东西,”他主动跳下飞行器,瘦瘦高高的人站在带队的小队长面前,身上带着一股压迫性的气势,“当然,搜查过后你们要是没发现什么东西,我想你们背后的人恐怕会不好受了。”

秦韬绷着一张脸,淡淡瞥了一眼沈和,“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们只是接受命令出任务而已,你们爱怎么斗怎么斗,跟我们没关系。”

说完,他带着特质手套的大手一挥,眉目凛冽:“搜!”

沈和懒懒地靠着身侧的金属壁身,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的小队长,微微眯起的眼里尽是冷意。

这群联合政府的人倒是个硬茬子,看起来还有几分中立位的意思,真是有意思了。

这次行动队里特意派来了一个电脑天才,即便如此,因为有着高级机密研究资料库的掩饰,这群人最终还是没能搜查出什么来。

带队的秦韬对于这种情况似乎毫无反应,听到汇报后只是将目光放在了站在一边的沈和身上,眼里的情绪交错翻涌,诡异的眼神看得沈和心里一阵发毛,忙移开视线。

秦韬见状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然后迈开步子走向沈和。

沈和听见脚步声响起,立马回身,高挺的鼻尖堪堪擦过秦韬的防弹衣,一股莫名的气味席卷而上,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然而身后坚硬的触感却提醒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他干脆直起身子,脖子使劲儿往后仰,用鼻孔看着秦韬,“你又想干嘛?”

秦韬盯着沈和脖颈的那一小片皮肤看了一会儿,难得的歪了歪头,“沈和,你的身上我们还没检查。”

还要搜身?

沈和想起自己内兜的东西,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

秦韬似乎是看出了沈和眼神中一闪而逝的慌乱,眼神更加幽暗,“你身上有东西吧。”他没给沈和说话的机会,快速道:“我可以放过你,并且告诉你向联合政府告密的人是谁,甚至是帮助你们救出那个女人。”

“你有这么好心?”沈和心里更加警惕,质疑不由得脱口而出。

秦韬没在意他的语气,只是把手放在了沈和的肩膀上,灼人的烫意自薄薄的衣料透进沈和的皮肤上,让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肩。

秦韬放在沈和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待看见后者下意识皱起的眉头后又放轻力道,冲勾了勾唇,“我的要求是——”

沈和下意识地前倾身体。

“帮我跟我的兄弟们脱离联合政府的控制。”

“什么!”沈和看着眼前朗眉星目男人,眼里的震惊之色仿佛要溢出来,“你疯了!”

秦韬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现在这个时候,我想两外两个小队已经到达了南青的家里。”他看着眉头紧皱的沈和,将手里的智脑递给他,“我想,你看完再说也不迟。”

沈和下意识接过了秦韬手里的智脑,屏幕里的画面让他浑身一震,目光紧紧盯住某一点,血色渐渐涌上眼白。

半晌,他咽了口唾液,声音有些颤抖:“立刻撤走你的人,你的事还需要另外两个人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保住他们!”

沈和抬起头,清秀的面容有些扭曲,“你能做到吗?”

秦韬收起眼里的戏谑之色,挺胸立正,向沈和行了一个军礼,“我以军人的荣耀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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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磕这两个人的cp,看官们要是对耽无感就默念:这是兄弟情这是兄弟情这是兄弟情……

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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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接到沈和的短讯时江宴就潜进了南青的屋内,即便他的行动已经够迅速了,然而等他到达客房时还是晚了南青一步。

面对这种高级智能识别系统,即使是江宴有沈和给他的特殊作案工具,也还是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成功打开暗门。

打开暗门的一瞬间,一股隐隐的腐臭味夹杂在血腥的空气中扑面而来,让一贯见过大风大浪的江宴都感觉到了瞬间的窒息。

沈清,就在这里面。

不敢去想沈清现在的状况,江宴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耳边压抑的闷哼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清晰的江宴似乎就能在脑子里想像出发出声音的人此刻压抑的痛苦。

为了防止南青有什么后招,江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心里纷乱的想法,极其小心的朝着地下室尽头而去。

南青还不知道江宴已经下来了,她正拿着手里薄薄的手术刀片在沈清身上比划,泛着点点寒光的刀锋在沈清刚刚止血的伤口处慢慢刮擦,脸上的神情似若癫狂,“疼不疼啊,阿清?”

南青看着指尖沾染的鲜血,目光缓缓移到躺在地上疼的一脸苍白的沈清身上,沾着血迹的手指慢慢抚上沈清的脸,目光复杂,“阿清啊,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毁了你的脸吗?”

剧烈的疼痛让沈清的神经都变得迟钝起来,脸上粘腻的触感像是一条游动的毒蛇,大量的失血让她的目光渐渐涣散,但思绪却越发清晰。她勉强扯了扯嘴,脸上的肌rou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态:“我又不是变态,怎么能知道你的想法?”

似乎是被沈清的话刺激到了,南青的嘴角快速抽动了几下,眼神慢慢阴沉下来。她捏着沈清脸的手指慢慢收紧,尖利的指甲在细嫩的皮rou上划出道道红痕,“这毕竟也是我的脸,杀了过去的我,那岂不是很残忍?”

大姐,你现在就很残忍了好吗?

沈清懒得吐槽南青,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也不准备再听她的废话。

然而南青接下来的话却让沈清的眼睛猛地瞪大!

“你说,江宴喜欢的是你,那如果我还是我,你说他看得出来吗?”

“什么意思?”沈清抬起头,看着南青身后慢慢靠近、带着浑身戾气的江宴,脑子里灵光一闪,“你怎么会”

南青感受着身后传来的隐约压迫感,浑身的肌rou仿佛失控般不正常的颤抖,然而她本人却笑得愈发开心,掐住沈清脸上皮rou的手甚至当着江宴的面缓缓下移,直至狠狠掐住沈清的脖子,让她喉间的言语只能被自己的手一点点捏碎。

沈清看着南青身后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摇头示意他停下来,然而南青此刻的力气大得惊人,仅凭一只手就让沈清无法动弹,甚至还有余力在她耳边轻笑。

“我,终将成为你!”

沈清瞳孔一阵紧缩,仿佛终于弄明白了南青究竟要干什么,她猛地挣扎起来,然而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拉扯感让她头晕目眩,加上现实中肺部越来越少的氧气,沈清已经无法再有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的发生。

暗处的江宴已经把手里的利刃贴在了南青的脖颈大动脉处,他的嘴开开合合,仿佛是要南青放开她的手。不知道南青说了什么,江宴满含愤怒的看了一眼满脸青紫的沈清,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转手腕,直接割裂了南青的颈动脉,一刀划几乎横贯半个脖颈,正好将她的喉间割裂。

满眼的猩红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烟花在沈清眼前炸开,浓郁的血腥气窜进她的鼻间,带着微微甜腥的铁锈味让她的胃本能的开始抽搐。也许是因为这个味道,沈清恍惚间感觉自己颈间的窒息感越来越弱,而眼前的烟花却越来越清晰,窒息的疼痛被另一种缓慢而残忍的生命流逝的感觉取代,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一片青紫的脸化作两个小小的人像印在了沈清的瞳孔里,虚弱而又邪恶地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沈清眨了眨眼,下意识想要开口,孰料刚一张嘴先涌上来的就是大片的腥甜液体,无数的血液仿佛是找到了另一个发泄口一样,争先恐后的从沈清的嘴里冒了出来。她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喉咙仿佛破风箱一般发出“嗬嗬”声,眼里的世界越来越黯淡,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越过自己一把抱起对面女人的江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而对面的男人丝毫没有看沈清的意思,检查完自己怀里女人的伤势之后直接走出了门外。

在将要踏上阶梯时,江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微弱的光芒被地上的猩红染的面目全非,地上伏着的阴影看起来像是一只野兽,被长发遮挡住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女人喉间挣扎的喘息,像是断了弦的琴般刺耳。

江宴摇了摇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沈清看着江宴毫不迟疑转身的身影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满面凉透的血迹中夹杂了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最后砸进了被血泊染红的光芒中,在一刹那闪过钻石般耀眼的光来。

沈清也不再做徒劳的挣扎了,她没有理会在虚空中叽叽喳喳跟烧了屁股一样的书生跟狐狸,把自己的腿盘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很久之前地面上寺庙里的僧人一样坐的端正,万千思绪都被禁锢在一具濒临死亡的rou体中,像是一盏即将没油的灯般神思飘摇。

神魂深处的本体淡漠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位面宿体的狼狈模样,如果非要探究这位上神界杀神此刻的心情,可能也就仅限于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了。

刺骨的寒冷从心脏中心一点蛛网般四散开来,慢慢将柔软的四肢拉进网内,大量的失血让渴意丝丝缕缕缠绕在沈清的周身,不同的感觉交杂成巨大的蚕茧,一丝一缕却又不可逆的将沈清慢慢包围。

只可惜这是一场不会化成蝶的葬礼。

弥留之际,沈清脑子里想的不是心机girl南青,也不是最后一刻被坑了的江宴,而是她放在房间里的草莓巧克力,那是房东太太送给她的零食。

可惜了,她还没舍得吃呢。

————

事情是这样的,我良心发现加紧去码了字,那时候简直是文思如泉涌啊。然后等到我码了快两章的时候,我的破电脑突然卡住了,然后强制重启,文档干干净净仿佛我俩就是陌路人……这灵感就像是每个月都大姨妈,那不可能顺着你的心意来啊!我现在是恨不得码一句话就保存一次,战战兢兢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此处省略一万字)地码着字啊……

我真是太懒了(-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