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Grand Order】新修版 第一章 迦勒底的新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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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浪,精神幻想 的满足和rou体的刺激相辅相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击给 撞出身体。 爱丽白晰的肌肤已经是布满了一层香汗,因动情而泛着红晕的rou体散发出来 具有幽香地热气,姣好的玉体因为那传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痉挛般扭动起来,身体 被喜悦所充满的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士郎的身体,她的玉腿不断地来回搓动床单, 脚掌也弓了起来,脚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 少妇那满是香汗的发软身子越来越热,黏腻的花xue不住的紧收,抽动间快感 十足,软腻的rou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被roubang捅弄的 嫩蚌rou充血后变得绯红,星星点点的花浆汁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臀胯间。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之中,两人的波长得以同调。士郎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 爱丽斯菲尔的内部。 不知身在何处。 分不出自己来。 分不出意义来。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过半径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层重叠的刻印。张满了重 重叠叠的回路。 层层缠绕、回旋成几何学的模样。在哪是蜘蛛网的中心,站立着同爱丽斯菲 尔别无二致的女性。 名为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间桐脏砚与远坂永人所支持、被讴 歌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师。 大圣杯正在起动。 以羽斯缇萨做为钥匙,试着再次显现出古老魔法。 ——视线渐渐缩小。 世界是广大的。 多余的事情让意识分裂。因为意识分裂,所以身体也变成半个。从缩小的身 体、低矮的视线来看,世界相当广阔。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缩到什么也看不见。 二百年前圣杯仪式的制作过程,和现在的我无关——该看的东西只有一个。 目不转睛地俯瞰着在大圣杯、注视着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 把剑。 ——那就是原型。 以宝石作为刀身的仪式用短剑。 那像是万华镜的光辉,不只是眼球,连脑髓都能烧着。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无法理解。 能模仿出来的只有形体。 只凭自己无法解析出其构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畴的、未知世界的理论。 换言之。那是尚处在幼年期的人类所到达不了的、遥远未来的常识——伸出 手来。 被烧断的眼球、被烧断的神经就这样、 对着几十公尺的距离,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无征兆的—— 绝无可能的—— ——手持着剑的老人抬起头来,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识被弹了回来。 「士郎!!!士郎!!!」从耳边传来了女性的呼喊。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丽那略显慌张的面庞。 「我没事。」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思考。 左手,握着某个剑状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吗? 话虽如此,从剑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 「看起来,还是失败了。」叹了口气,将那把剑抛在地板上任其翻滚。 通过模仿所见具现其形体,通过复制设计图填充其内在,即使无法解析那超 越了人智的设计,也可以将宝石剑强行的投影出来— —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失败 了。毕竟,那是超越了魔术的第二魔法,容不得丝毫的取巧。 「不对哦,投影已经成功了。」摇了摇头,爱丽斯菲尔否定了士郎的观点 「这把剑只有修拜因奥古谱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帅留给弟子的最终课 题。」 「成功了……吗?」士郎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 诡异。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记忆,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应到窥探而做出 反应——应该如此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矿物科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爱丽斯菲尔面带潮 红,望向士郎,「我还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体已被士郎搂在怀中,guntang的赤裸胸膛紧贴着自己义母近 乎全裸的女体,脑袋靠在爱丽的脸侧,guntang的鼻息喷在爱丽的耳边就让她阵阵战 栗。 爱丽紧紧搂住士郎的脖颈,似乎要把自己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和他坚硬的身 子糅在一起般拥抱着,正好让士郎对着义母白嫩的耳垂轻舔着吹着灼热的呼吸, 士郎的双手也环上爱丽柔软的腰肢,没等进一步的行动,爱丽已经扭动着腰肢把 丰润的臀rou送到义子的手里,同时更捧着士郎的脸颊送上香吻。 「……士郎……快点……抱我……啊……」 爱丽丝菲尔的话语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 无比的在她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磨蹭的大roubang夺走。 「……嗯……要了我……」 终于,随着二人一同发出声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roubang再一次挤开了爱丽 丝菲尔欲求不满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径深处。这一次, 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在这一瞬间,房间里只有一对渴望尽情交欢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开始的挺着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爱丽丝菲尔的浪xue最深处,让坚硬的 大guitou重重的次次撞击爱丽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roubang更 是搅的爱丽的yin浪嫩xue不断发出啧啧水声,与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击爱丽白嫩丰 臀的声音叫响应和更伴奏着爱丽毫不压抑掩饰的曼声浪呼与士郎灼热的雄性喘息, 房间里里顿时充满暧昧湿暖的空气,显得春意无边。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点嗯!啊!士郎…… 嗯……cao到我……嗯!嗯!cao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阵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义理上的养母几乎被顶上了高潮,不 知其所的扭动着那sao浪rou感的娇躯,一对似乎比樱更加丰满的大奶子随着激烈的 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阵阵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奋挺立的奶头充分显示着这个少 妇现在有多么享受那根填满她秘处的坚挺roubang。 爱丽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丰润红唇中发出阵阵吟哦引诱着这个年 轻的义子更重的侵犯这个yin浪的义母,红宝石般的美眸痴迷的注视着士郎的脸颊, 银白发色搔的士郎灵rou皆痒,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动着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 玩起来,把那一手无法掌握的rufang玩弄成各种形状,享受着五指陷入rutou中的无 边美妙;另一只手则探向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处,在爱丽的阴蒂上爱抚搓揉着然而 不等爱丽丝菲尔发出更高亢yin浪的呼喊,士郎已经重重的吻住了这个美艳义母的 香唇,而爱丽丝菲尔也毫无犹豫的对着息子献出香舌。 仿佛是为了弥补错过的这几年一般,两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做着,反复的 变换着体位,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最终沉沉的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玉人已不在怀中,唯有身边那宝石状的 短剑才宣示着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无愧为第三法加护的身体,从来只有女人 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当然,如果士郎没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气,那又另当别 论。 走出房间,向着客厅走去,很快闻到了到煎蛋的香味。在厨房的位置,义母 正cao作着锅碗瓢盆。爱丽斯菲尔的一头银发已经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粉红色的 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令人不由得yuhuo高涨。 「要我帮忙吗?」从后面靠了上去,左手从前方环住义母的腰肢,身体紧紧 的贴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小色鬼,别捣乱就行了。让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现在很饿。」虽然嘴上 这么说着,爱丽斯菲尔却主动的把赤裸的翘臀向后顶了顶,隔着裤子摩擦着士郎 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么努力,还是没能喂饱爱丽mama吗?」士郎倒没有继续 作怪, 只是紧了紧怀中的玉人。 「小坏蛋,就想听mama说害羞的话。」爱丽面额微红「喂饱了,从来没有这 么饱过,比你那不顶用的老爹强太多了。」 「那样就好了,我还怕爱丽mama仍然欲求不满呢,毕竟我大部分手段都还没 有用出来……」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mama。」爱丽一边关掉炉子一边说道「今天不能再那 样了,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可吃不消你了……不过嘛……」 「后面……还没有任何人用过……」依靠在士郎的怀中,爱丽像那样说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当士郎为那话语而yuhuo狂升,简直忍不住要 将义母就地正法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吗?」电话的那一头,是远在英国的凛。 「嗯,刚起床,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轻松的开着玩笑「下周六,你能回来一趟 吗?」 「周六……没有问题。怎么了吗?」 「也没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个舞会,你要回来露一下脸。」 「好的,需要我带上一名从者吗?」既然是展示实力的场合,自然要尽可能 亮出的手牌。 「当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灵科)的场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没有马上说出宝石剑的事情——该从何说 起呢? 「还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吗?」伦敦的时间是晚上11点,女友的含义,不言而 喻。 「嗯……方便的。」视线瞥了瞥爱丽,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远在英国的家中,凛正仰躺在床上,修长莹白的双腿穿着黑亮的长筒丝袜, 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在自己修长的双腿间鼓弄着,沾湿的水声不断从她的腿 间传出,稀疏的阴毛上吊着丝丝银线,泛着yin靡的光泽,美蚌上也流满了透明的 液珠,其下方的床单明显也是湿了一小块,浸湿的部位变得透明起来。 「嗯,我要来了。」凛不会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边,爱丽早已拉开了士郎 裤子拉链,放出了听着凛阵阵娇媚可人的玉音而开始抬头的roubang。无视士郎制止 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火热roubang,小手开始慢慢的撸动、揉搓着,玉指 象拂过琴键一般,微微弹弄,阵阵犹如羽毛抚弄的酥痒感刺激着士郎。 「啊啊……进来了……」在电话的另一头,凛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潮红,柔嫩 的嘴唇微张,美目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边想象着士郎的插入,右手在腿间大开的 妙处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拇指和无名指轻轻地分开自己的两片美蚌,轻柔而又 缓慢地将食指和中指探进自己的微张的花xue,在狭窄得只能容纳下两根指头的花 xue内,微微使劲的来回抽送着。粘滑的爱水伴随着它的抽出跟插入,在花腔深处 渗出。 「我要开始动了。」另一边,爱丽低着头凑向了士郎的大腿根部,她那软腻 的白唇迎向涨大的guitou,略带温热的呼吸热流让士郎的棒身青筋犹如蚯蚓般蜿蜒 凸起。火红的灵巧的香舌轻柔的舔在那紫红色的大guitou和棱沟上,爱丽的左手扶 着棒身,右手甚至还伸进他的裤裆,玉掌用捧托的动作把下面的丸袋抓在掌心, 不时还轻轻的捏动着里内的两枚睾丸,略带调皮神采的双眼朝上望了望士郎。 红唇现在轻轻地在抿着guitou棱沟,然后轻轻转动臻首摩擦着,香舌舌尖绕着 guitou慢慢地打转,不断地挑逗着guitou上那唯一张开的洞口,舌尖每舔一下,士郎 的roubang就下意识的产生一阵颤抖,有时那双夹着自己耳朵的大腿也跟着颤抖,她 知道现在的士郎一定感到非常的舒服。 「嗯嗯……快一点……再给我……」身上的衣裙显得凌乱不堪,凛下意识的 将衣服脱掉,现在她的娇躯每次发生快乐地颤抖,一对虽然不过拳头大小,但也 显得坚挺的小白兔兴奋的跳动着,那顶端的蓓蕾早已变硬立起。 「夹得很紧呢……这么想要吗……」听到那话语,爱丽也顺势张开双唇,把 士郎那火热雄壮的roubang一口吞了下去,在温柔的吞食下,开始变得guntang的guitou经 抵到爱丽的喉咙,士郎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爱丽喉壁的微微蠕动,耳边还可以 听得吞咽口水的声音。 义母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爽滑,士郎只感觉她的唾液正在浸湿整条棒身,口腔 软rou层层叠叠的挤压着坚硬的guitou,嗓子深处更是不住的传来一股股强劲的吸力, 让他感到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为起点,快速的传遍自己那紧绷已久的全身肌rou。 现在爱 丽的螓首开始上下taonong,小手握着开始涨的更粗的roubang根部,小嘴慢 慢吐出roubang,但马上就又立刻整根含住,香津顺着roubang流下,让士郎的心跳开始 不断加速,口中的话语也开始明显带着颤音。 「想要……非常想要……想得不得了……」凛此时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仿 佛同时洞开,yin荡的色欲被进一步点燃,向上延烧着她的躯体和灵魂,少女的身 体激烈地颤抖起来,修长的双腿绞紧,白嫩赤裸的小脚也痉挛般一张一合,向着 某个高峰不住的攀登。 「啊啊啊啊……」然后,在那充满了放荡气息的高声尖叫之中,一股股yin水 在高潮的陶醉中不住地从她的下体xiaoxue内流出。 「舒服吗?」不知过了多久,士郎出言抚慰刚刚抵达高潮的女友。 「舒服……虽然没有真正被你cao的时候舒服……」凛有气无力的说道「樱在 你身边吧?让她接下电话。」 「啥?没有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少来,我听到了。你那边有女人的喘息声……不是樱吗?」话语顿了一顿, 然后骤然提升了几个八度「难道你搞上谁了!?这才一周时间啊!!!!」 「答对了哦,凛酱,是我哦。」一把抢过手机,爱丽像那样说道。 「爱丽女士!?!?」尖叫的声音几乎穿破了话筒。 「没错哦。还有……」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士郎为你投影除了宝石剑,赶 快回来哦」 「什……」在另一声尖叫传来之前,抢先挂掉了电话。 「是不是有点cao之过急了。」略带无奈的望向义母。 「一点都不急哦,反正迟早要知道的。」一边说着,爱丽一边转过身去,附 身匍匐在案台上。赤裸的双臀对着士郎轻轻的摇摆,下体早已是水流如注「我又 想要了……给我。」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插入。 ************ 这个空间,是一个完成的世界。 漆黑与光点。 夜空染黑的宽广圆球形房间中央,漂浮着一张木制的椅子,身缠的庄严氛围 的男人,正让椅子的靠背发出响亮的咯吱声。 「唔……」 如果这个房间就是宇宙缩图的话,那么房间中心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正 身缠着可谓和主人身份所相称的氛围。 「这轴不对啊……这偏光线也全错吗……」 男人在空中滑动手指,让周围的墙壁上映出的天体旋转。 「即使投入了那把剑也还是解决不了吗?太糟糕了……虽然解决任何一边都 很简单,却会让另一边的情况大幅恶化。」 随后,漂浮在男人眼前的书籍页面配合他的动作哗啦哗啦地翻起,实时地记 录下各种各样的「情报」。 书籍的厚度,足有百科辞典的程度。话虽如此,每当男人滑动手指,便会有 数千、数万张书页产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续了这个工作一段时间,然后无趣地低语道。 「太不凑巧了,什么事情都堆到了一块。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干涉。这样一 来,完全无路可走了啊。」 男人犹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接着又突然向背后的空间寻求意见。 「阁下怎么认为。差不多该打声招呼了吧,在那里的话通信费也不是说笑的。」 接着,空间对他的呼唤作出了回答。 「这真是失礼了。原来您发现了吗。」 那里放着一张涉及和椅子相同的小木桌,上面放着一部「电话」。电话的外 型非常古老,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盏台灯。代替电灯而吊下的是一个圆台型喇叭, 细长的支柱前段有麦克风,支撑的底座上安装了拨号盘。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呢,在几分钟前明明空无一物,但它简直就像从 一开始就存在于那里一样,和房间的气氛融洽完美。 「我本来打算再观察一下时机,再发出铃声的。」 电话的喇叭中响起了一把年轻的声音。 「莫非觉得吾是个喜欢自言自语的老头吗?」 「您是知道在这里的是我才和我搭话的吗?」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老人耸了耸肩,然后瞥了眼背后的老式电话一眼。 「那么,有什么事?如果是喝茶那就以后再说吧。很不巧这正有件麻烦的事 情要办。」 「啊,我会来这里,也是因为这件事啊。」 「哦,什么?」 「想对这个世界进行进行观测的话,就不要以救世者,而是以灭世者为基准 吧。」但是电话的拨号盘却缓慢地开始移动,转动到一定程度之后又为了回归原 位而反向旋转。 与此同时,房间的天球随着拨号盘的转动而旋转—— 老人的书页,以比 之前更迅速的势头哗啦哗啦地翻开。 一边使人种、性别、年龄、体格、服装、人格、职业等一切要素不断变化, 书页一边迅猛的翻过。 「很有趣的着眼点呢。」 「因为通向未来的路径互相纠缠的就如同迷宫一样呢。是我擅长的领域。」 对话奇妙得恐怕只有眼前这两个人才能听懂。 「话说回来,你竟然会特意插手人世啊。我还以为你已经不愿涉足这些了。」 「怎么说呢……这次的事,和我多少有些关系——我收到了特梵姆的邀请函。」 「给你的?」眉头不由得向上挑了挑「第六需要的应该是原液持有者才对吧?」 「确实如此,所以我也觉得奇怪。或许只是因为他想要更多观礼者?毕竟半 数的原理都已被封印,他也没什么选择了。话说回来,他没给您发邀请函吗?毕 竟您才是货真价实的持有者。」 「我倒是非常希望收到,那样就有理由介入了。可也得他有这个胆量才行啊。」 「话虽如此,要是您干涉的话,搞不好世界就会确定下来了。」 「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你明白的吧?这个世界的特异之处。」 「当然。在原理血戒成立的世界里,人理的脉搏本不该强健到如此地步的。 但是,不仅能够将英灵作为从者使役,甚至距离人类恶的显现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造化弄人啊。为了拔除毒不得不拼命的脉动,却因为过度生长而引发 了癌,到头来不得不同时面对两者——将这称之为自业自得的话也太过残酷 了。」仿佛是怜悯般,男子叹了口气「也罢,这个多灾多难的故事究竟会走向穷 途末路,亦或还有一线希望,就让我抱着期待来关注吧。」 翻动的页面停止了。画面之上,映出了银发女性的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