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小小的拇指国王被棉棒搔刮屁股[蛋:内斯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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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顺着微微拉开的窗户缝隙吹动纱帘在屋内轻轻摇晃,今年新采咖啡豆的醇香经过细细地研磨过滤后在骨瓷杯中袅袅生烟。 楼下不远处训练场上孩子们跟随教练的口号声做着日课,关上大门后难得没有被预约走的时间是只属于宫崎华自己的闲暇时光。 社会人士三大至高享受:带薪摸鱼,领导出差,准点下班。 生活,完美的生活。 宫崎华的手指伸进触感温润的杯把里,缓缓散发着热气的、放了一小块方糖中和了微苦的口感后愈发香醇的咖啡顺着喉咙,将清苦又不失甘美的暖流渐渐送达至四肢百骸。 慕尼黑刚刚下过雨的初春空气中还弥漫着湿冷的气息,诺亚的品味着实不错,像是继承了法国人民为了不工作只能积极罢工和砍国王脑袋的“优良”传统似的,从他的咖啡罐里摸来的豆子就没有过不合自己心意的情况,总能让每次去交材料顺便摸鱼后随手抓一把回来的自己享受到开盲盒有保底的乐趣。 正当宫崎华还在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楼下训练场上练习着持球跑动的孩子们暴露于短裤之外的大腿时,办公室门外传来的愈发明显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安宁。 他快速收敛起自己一瞬间流露出的不耐烦的神色,把昂贵的杯子往桌子里面推了推,系上了领口的扣子,按压了两下嘴角,恢复成那个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不,青年俊杰。 一拉开门,在门口聚成一团的格林、格斯纳……哦还有门萨和阿里霎时间噤了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本甚是亲近宫崎华的几个小孩此时面对着他“和蔼可亲”的表情竟然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看着宫崎华越发疑惑的眼神,终于,在其他三人的推搡下,格林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来,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 “宫崎先生……” 从小跟着在剧团里唱女高音的母亲感受艺术熏陶的格林一张嘴就像是在唱咏叹调,但现在即使是外行人也能很明显感觉到今天这出剧目似乎是个悲剧。 “我们在更衣室里发现了这个。” 他缓缓张开了手,躺在少年手心里的是个玩偶似的小东西,金色带孔雀蓝渐变的头发,艳红色飞扬的眼角,像是某人等比例缩小版的手办此时静静蜷缩在格林的掌心,引得旁边几个少年们一边因为淡淡的心虚作祟、挠着头看天又看地,一边又忍不住斜着眼睛想伸过脑袋去多瞅两眼。 “……这是?” 宫崎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面具有点挂不住了,他在格林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完成了“凯撒手办”的交接仪式,原本熟练的德语似乎带上了些无法掩饰的惊诧。 格林看着躺在宫崎华手心里的小人,眼神里带着些许让人恶心的怜爱:“很明显,这是凯撒。”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是个没有超能力存在的现实向运动漫画吧。” “确实如此,但现在是同人世界线,所以偶尔也会有这样的设定呢。” 宫崎华一手捧着缩小了的倒霉孩子,一手捂住了脸。 “内斯呢?他怎么不在?” “可怜的小亚历克,在发现凯撒不见了后,他第一时间在训练服和毛巾堆里发现了他。”格林捧着心口,陶醉般地回忆到,“然后他似乎是太激动了,尖叫了几声后就满脸通红地昏了过去。” “现在正躺在宿舍里,恩迪亚耶和萨克斯把他送了回去,我们负责来向您说明凯撒的情况。”门萨把无处安放的手从毛茸茸的脑袋里伸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宫崎华。 “既然已经把小王子送回了城堡,我们就先行回去训练了。”格林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行了个有模有样的古礼,“在小米歇尔恢复之前,还请您多加看顾了。” 宫崎华掩上门,把巴掌大的“凯撒玩偶”放在对现如今的他来说“八百平米”的床上。 看着蜷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的小不点,他转身回到桌前将残余的咖啡一饮而尽,让微微放凉后苦味更加凸现的液体冷静了一下受到冲击的大脑。 “行了,他们都走了。” 枕头上小人攥成了个拳头的小手动了动,还是没睁眼,只翻了个身,转而拿后背和屁股冲着他。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正当拽了把椅子坐到床前的宫崎华想要探过身去把那避无可避的小人拨回来时,可能是实在受够了被一群没轻没重的“巨人”抓来抓去的痛苦,凯撒快速爬起身来一拳挥向朝他伸来的大手,却在发觉自己的拳头还没对方一根手指粗时泄气般地坐回了枕头上。 “鬼知道什么情况。” 小人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捂着脸,和身体几乎五等分的双腿盘在了一块,明明从头到脚都可爱到不行,苦大仇深的表情却为这副景象平添了几分滑稽。 “一大清早就被拉起来跑该死的圈,举该死的铁,听那个糟老头子训该死的话,好不容易能吃口饭的时候除了鸡胸rou就是沙拉,想把那该死的牛奶给内斯解决的时候还被该死的训了……终于等到能洗个澡自由活动的时候——” 凯撒咬了咬牙,猛地转身看向墙上的布谷鸟钟,“而我现在已经成功错过了RE.AL和FC巴査的比赛直播,很好,要是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好事,我一定要——” “噗……” 宫崎华在小人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幕后黑手时终于破功,憋笑的抽气声没有逃过凯撒的耳朵,让他放在床上的手被“狠狠”地踩了几脚。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你现在看起来可比之前可爱多了。” 宫崎华俯下身,把脸埋在腿里拼命克制自己的笑意,任凭愤怒到有些气急败坏的小人跳到他头上咚咚跺脚。 “ok,ok。”把正愤恨地揪他脑袋顶上头发的凯撒捧下来,将成功存活过学生时代的毛囊救了出来,宫崎华起身向盥洗室走去,“不是还没洗澡吗?正好有热水,工作日想泡个澡可不容易,感谢你现在的状态吧。” “你别告诉我是你煮咖啡剩下的——” “小娃娃还挑什么,难道你还想去浴室里让人看见你站在沐浴露按压头上跳脚的样子吗?” 手心里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宫崎华悠哉悠哉地试好了水温,勾起一根手指,抵着凯撒的后背供他坐在水盆边缘小心试探。 崭新的手帕和纱布叠在一旁供他擦洗,闹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感到有些累了的小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理直气壮享受起了旁人的照顾。 平常状态下需要搓出满手的泡泡后,从厚实的金发间穿过细细揉搓脑壳;当下只需要伸出拇指和食指,挤出黄豆大小的洗发露在被温水浸湿的指尖捻磨几下,便能为漂浮在水中散成一朵蓝玫瑰的小脑袋戴上一顶泡泡浴帽。 凯撒紧闭双眼,低垂着头,泡沫水顺着额角滴落回水盆里,原本因变小而产生的失控感逐渐随着身后人沉稳耐心的动作脱离出体外,令他身体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僵硬逐渐在温水和柔软泡沫的包裹中渐渐软化。 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热气的浸泡下微微晕染上了粉色,小小的身体与手掌的大小对比让宫崎华指尖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扭断这小东西的脖子。 他曾经摸过实验楼下母猫产的崽,眼睛都没睁开的小东西本能寻找着母亲的怀抱,薄薄的肚皮包裹着guntang的血液与跳动的心脏,贴合在掌心时让人有像是要被烫伤的错觉。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家伙、稍一用力就能剪断生命之丝的存在,当它真的将命运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和实验台上被注射了麻醉剂的、只有胸部的微微起伏才能看出还活着痕迹的兔子又有什么分别呢? 柔软的手帕在水中打着弯儿,他一只手虚空环握着凯撒的身子,不时地示意他伸胳膊蹬腿,以方便他将这具恢复了后前途大好的身体清洗的细致又周到——如果他还能恢复的话。 原本眯着眼睛安然享受饲主服侍的凯撒,在宫崎华的手逐渐向下的动作里感觉有些许不对头。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宫崎华一脸无辜地将凯撒从水里捞出,脸朝下放趴在手上,手指卡住他挣扎的胳膊,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屁股,强迫小人弯折起柔韧的腰。 他拈起一根棉棒,无视了被控制在掌心中凯撒惊恐的眼神,在臀缝中暴露出的xue口处滑动着。 “洗澡就要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才行啊,米歇尔。” 与小巧的嘴巴相比过分粗大的拇指抵住了嘴角,被棉棒插入xue口一瞬间的惊呼让湿热的口腔被手指严丝合缝的占领,没来得及骂出的脏话全部变成了手指弹拨舌头时被迫发出的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被热水泡软化了的身子,即使是由括约肌包围而成的紧致的屁xue也同往常相比湿润又柔软。 早就在大手的揉捏下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身体内部分泌出的yin液沾湿了棉棒顶端的棉絮头,微微飞毛的棉头在水液的浸润下黏出了一缕缕棉丝,在浅浅探入xue腔里外抽插时被带动着在肠壁上搔刮着。 痒,好痒,什么鬼东西? 没有原本在情事前手指扩张的过程,顶端膨大的棉棒在插入xue口时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宫崎华捏着棉棒中间,像是在给屁xue消毒似的由里到外画着圈——细细密密的,一圈又一圈的,用飞起絮丝的棉棒头在被刺激到一张一合的小口周围轻轻滑动着。 “咿……啊……别碰……别碰那!该死的你想干什么……唔嗯……啊……哈啊……” 时而轻点rou皮,时而仅在皮肤上空带起气流的手法让原本惊恐且抗拒的身体多了几分不耐,难以忍受的瘙痒与逐渐被逗引出的快乐记忆令他的屁股不断扭动着想要追逐棉棒的去处。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 那起初被讨厌了的玩意却偏偏不合他的意,再次在腔口处浅浅探了几下,惹得被拇指抠挖嘴巴、流了满脸口水的凯撒浑身颤了颤,脱力般地抱紧了身下卡住自己的手指,咧着酸痛的嘴角主动舔舐起抚摸过自己牙齿和上颚的指尖。 “我的米歇尔,喜欢被这么干——喜欢得要死呢?” 看着手里小人满脸嫌恶,却被插到眼皮上翻,为了想要得到快乐和解脱只能被迫撅着屁股取悦于人的样子,宫崎华满意地捏了捏手里小人腹部金贵的皮rou,在引得凯撒在吞咽口水时呛咳了几声后,才有些惭愧地道了个歉。 可随即,在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吟哦声中,他将棉签头部整个捅进了这个馋嘴的xiaoxue里。 肌rou匀称的大腿瞬间夹紧,却又被不送拒绝地再次掰开,一点一点将棉头完完整整地吃进了肚子。 对比粗大膨隆的头部,棉头底部略显细瘦结构让xiaoxue紧紧咬了上去,感受着深入肠腔后充满了饱胀感的腹部,贪婪的小嘴也小口小口地嘬弄着棒身,像是恨不得将其再吞吃进几分似的。 “呼唔啊!” 拇指从嘴中被抽离开来,早就被堵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凯撒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尚未顺着细嫩的喉咙被吞咽下去的口水沿着舌尖滴落下来,在嘴角唇周接连拉出几根透明的yin丝。 还没来得及庆幸口腔的解放,屁股里被插进的棉棒就开始抽插的动作。吸水性极好的棉花不断摄取的腔壁的sao汁,毛毛糙糙的表面却又在里外抽动中刺激着屁股里rou壁不断地蠕动,随着抽插被带出了越来越多的水。 “好大……为什么这鬼玩意也会这么大!太粗了……咕呜,不行,吃不下了……” 然而背后的cao控者却听不到他的哀吟,只一味地想要看到他更多更凄惨、更羞耻的样子。 “不可以,别插——别插让我歇歇……该死的我说了你先别动……咿咿咿咿咿!” “怎么会……怎么会……它不会留在肚子里吧……啊……哈啊……为什么明明抽出来了,屁股里还有感觉……老子不要被棉花塞满肚子……” 吸饱了肠液的棉签早已从原本看起来蓬松粗壮的棉头变成了被湿液浸透、紧紧依附于签杆的实心状。 被不断舂捣的屁xue翕张着,淅淅沥沥地交出自己的潮水,连同前方的囊袋和rou根都在扭动中在空气里甩来甩去,乱七八糟的下半身惹得两个人的欲望愈发蒸腾,宫崎华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原本一缕一缕的棉絮飞丝逐渐在对准前列腺的用力捣弄中结为一绺,在签杆拖出时仍然轻搔着那个极度敏感的rou核,被不断搔刮g点的快乐堆积进少年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里,令其越来越无法承受快乐的焦灼,反倒浓成了痛苦。 原本绕着弯的呻吟声逐渐染上了哭腔,凯撒的手臂渐渐扶上了身侧的手指,意图求得饲主赐予自己解脱。 宫崎华叹了口气,随着凯撒大腿的阵阵颤抖,小人那根如今也变得小巧的jiba胡乱射出了浊白色的黏稠。 宝蓝色的发丝在指尖垂坠着,合不上的嘴角歪歪扭扭地吐着一条被手指捅到歪斜的小猫舌头。 “咕呜……” 上下两张嘴里被逼出的液体随着湿润发稍流下的水在盆中水面上嘀嗒作响,直到再次被浸泡在重新添满换好的热水中想要洗去身上的精渍时,那根小猫舌头仍然耷拉在唇边,生涩地舔着摸着自己小脸的手指。 宫崎华从凯撒那对签杆恋恋不舍的屁xue中抽出棉棒,满是腥臊之气的棉头在捣弄中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和形态,可正是如今这副模样,才能想象到那贪馋的肠腔吞吃的该是有多么痴缠。 他用毛巾包裹住了被玩弄透了的小人,再次小心地拈着手指轻轻揉搓起他的小脑袋,直到将那一头蓝金渐变的头发揉到干爽炸毛,才把人重新放回到“八百平米”的床上去。 直到他回到盥洗室里,收拾好“娃用”洗浴用品后,再次回到办公室里,对于床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的少年正一脸恼怒地裹着衣服的样子也见怪不怪了。 虽然被穿好鞋子后的小狗踩脚踩得很疼,但偶尔有些这种恶趣味设定,感觉却着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