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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秦予乔都快突破了心理防线。陆景曜这样停着不动,秦予乔实在难受得受不了,索性拱了供自己的腰,心一横,对上面的男人说:“你会不会动啊!”陆景曜看着秦予乔,狠狠捣了一下,捣得秦予乔娇哼出声,然后伸手摸了下秦予乔的耳垂,噙着笑开口:“乔乔不急啊……”说完,双手从后面将秦予乔上半身拖起来,替她解开胸衣扣子。因为下半身还连在一起,陆景曜将她上半身托起来,在下面的结|合处,他的茎|头便更深地戳入她的zigong,秦予乔猛地收缩起来,索性趴在陆景曜肩膀喘气,然后任由他帮忙解开自己的胸衣。陆景曜解胸衣的技巧已经有点生疏,终于解开后将它丢在一边,然后立马搂住秦予乔的腰,一挺一挺地开始撞入、抽|动,然后更深地撞入,恣意而肆虐,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收缩。性|爱对于陆景曜来说是什么,便是与有情人做的快乐事,如胶似漆贴在一块的时候,身体里有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用她,进入她,燃烧她,想让她跟他一块感受燃烧起来的浴|火,享受情人才有的鱼|水之欢。她的腿为他而张,她的呻|吟为他而发,她能蚀他的骨,销他的魂,也只有他能看见她最动人的时刻。女人什么时候最漂亮动人,陆景曜认为就是心爱女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声,含着他那里的肌rou不断紧缩的时候。……陆景曜快要出来的时候,秦予乔也快被一波波的高|潮弄得快要痉挛,不过还是不忘了说了句:“你别射在里面。”陆景曜轻“嗯”了一声,夹着秦予乔的腰野蛮地冲刺了数十下,然后取出来后直接射在外面,guntang的精华气息浓浊,在陆景曜一声低哑地怒吼,秦予乔小腹上已经多了一片白色黏|稠的精华,guntang得秦予乔又微颤了下。空气里都是欲望抒发后的味道,秦予乔逐渐清醒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陆景曜想找点纸巾给予乔拭擦赶紧,不过客房里面没有纸巾,想了下,脱□上的背心拭擦着秦予乔的小腹。有时候女人很奇怪,相比欢爱前的调情和结束后的温存,过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项,当陆景曜用自己背心给她拭擦的时候,秦予乔是动容的,心里都就像有一只蚂蚁爬来爬去,明明是一腔怨气,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任由陆景曜默默地给她处理干净。弄干净之后,陆景曜将背心往地上一扔,然后躺下来抱住秦予乔,开始说起餍足后的情话:“乔乔,有没有弄疼你啊……”“乔乔,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别生气啊。”“乔乔,我们之前真的是情侣,睿睿那么像你又像我,他就是像今天这样制造出来的。”陆景曜说完,又往秦予乔身在贴啊贴,顶啊顶。秦予乔忍不住开口:“陆景曜,你让我静一会好吗?”“好,我们都静下来,我们再一块睡个回笼觉。”陆景曜开口,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六点,今天周六,希睿也没起得那么早,我们再睡会。”陆景曜说到希睿,秦予乔更是羞愧了,心烦意乱,偏偏身后那人又抱得紧,只能挪了挪身子。秦予乔挪身子,陆景曜不仅也跟着挪过去,还直接将自己的腿放在秦予乔的腿上桎梏住她,闭上眼睛悠悠道:“睡吧。”睡,哪睡得着,只是等真睡着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陆希睿起来的时候很郁闷,家里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爸爸陆景曜很正常,只是连保姆阿姨也不在,陆希睿有点奇怪。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jiejie。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jiejie,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jiejie昨晚是睡在这里的。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干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强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干净。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性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jiejie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爱情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情,分情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情|欲,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那个女人符合他对性|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性,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情|欲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性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性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床上,时间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