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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二部(90)

    2021年11月23日

    【公主出塞】

    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八日,大内圣旨下达,封镇北王华楚为北军统帅,封平南王华绍为南军统帅,另外又派国师和水候为监军,镇守四城,又下一道圣旨,派遣皇室公主华天香出使林胡。

    转眼已至深秋,秋风瑟瑟,树叶飘零,我站在北郊长亭外,望着一行五人的队伍,一股忧愁涌上心头华天香忽然跳下马,迎着秋风,月白丝袍随风飞扬,那衣袂飘飘的样子,就像一位仙子女神降临,她奔跑到长亭处,紧紧地抱住我,悠悠地说道:“此去林胡,凶险莫测,如妾身未归,望江郎莫要伤心,只叹妾身与你有缘无分罢了!”

    听到她忧伤之语,我泪水忍不住涌出,不禁大声喝道:“jiejie,咱们不要管这些凡尘俗事,谁做皇帝与我们无关!天下之大,总有安身之处,不如jiejie跟我一起走吧!”

    华天香摇摇头,长叹一声,道:“jiejie出身皇家,享受着晋国子民的供奉,如果此时离开,置他们与何地?二十年前,东齐大军攻打我国,城破之时,烧杀抢虐,血流成河,我不想重蹈覆辙,这一次出使求援,非是为某人,而是为了洛阳百万苍生!”

    听到此言,我心中无限感慨,张开双臂将华天香紧紧搂入怀中,生怕他这一去,就不再回来了。我贴近她晶莹如玉的耳边,坚定地说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在,我就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

    华天香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美目湿润,忽然她用力吻住我的嘴巴,香舌微吐,探入我的嘴唇里,我忍不住轻轻含住她的香舌,顿时一股芳香刺激着的味蕾,令我忍不住激动起来。

    “啊!”我痛叫一声,原来华天香用力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她轻轻地推开我,微笑道:“流云,不管如何?你心里都要记住jiejie,至于这一口,是为了让你加深印象!”

    说罢,她转身向队伍走去,在秋风吹拂下,柔软的月白丝袍紧紧地贴在她的娇躯上,将她身材勾勒得犹如魔鬼般性感迷人,远处的罗阳和焦挺看得痴迷若醉。

    此时,她的一切美好,我都无心欣赏,只觉得那单薄的娇躯,在秋风吹拂下,显得那样的形单影只,不禁让人心头涌起一股廖寞的伤感。

    凉亭花残,长道树枯。草摇风凉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洛水。寸寸柔肠,盈盈别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秋山,恋人更在秋山外。

    等我念完这首词,伊人已芳宗无觅,远远地只留下一抹尘土等我回到香华小筑,却看见镇北王华楚的副将王雄已等候多时,见到我,连忙行礼道:“末将王雄拜见驸马爷!”

    我虽未与此人见面,但听华天香提及过他,他原是镇北军一位普通将领,但武道天赋不凡,曾经去过“青牛宫”得到圣人李青牛的指点,早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

    华天香还提及到,青牛宫女总管赵幽兰深恋此人,但想到我与赵幽兰的关系,感觉见到他有点不自在。我回礼道:“王将军在此等候晚辈,可有要事?”

    王雄仰起粗豪的脸庞,回道:“不错!王爷有事情交代驸马爷。”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小筑的后山,继续道:“在后山有王爷训练的八百精骑,随时听候驸马爷的调遣。”

    我疑惑道:“晚辈至今仍未和岳丈见面,为何将此精兵托付于我?”

    王雄笑道:“驸马爷不必疑心,王爷听公主提及过你,知道你文韬武略,见识不凡,因此才让你执掌这八百精骑。况且骑兵对守城没有多大作用,让你开出城去袭扰敌军,反而能尽得其用!”

    我点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骑兵只有在野战袭扰中,才能发挥优势。这样吧,王将军你先拿我手令,将骑兵开往北郊萧山之地,与我娘于意涵合兵一处。等我在洛阳办完事,再与你们会合!”

    王雄想不到我在萧山还有势力,脸色闪出惊讶之情,但仍是抱拳道:“遵命!”说罢,他转身直奔后山而去

    我来小筑庭院内,此时地上到处都是残叶,秋风一起,四处飘零,这里已经没有人打扫了,小筑内寂静一片,估计下人们都走光了。毕竟香华小筑位处北郊,敌军刚刚开到,尚未注目,如果战争持续下去,此处也定会成为洗劫目标。

    我长叹一声,意兴索然,收拾好一切,便往洛阳城而去,此刻我必须将张进财接出洛阳,还要与傅郁青会合。在两大神将联手攻击下,谁也不能保证洛阳城不被攻破,如果张进财和如诗还留在此处,实在太危险了!

    此刻北城大军云集,显然不能从此入,只能奔赴西城,刚好春香阁就在西城,倒也省事了。

    想到这里,我骑乘战马,像西城疾驰而去。

    洛阳东城下水街,街道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丝毫未受到战争的影响,兴许这帮穷困百姓并未将自己生命看得有多重,如果像富裕人家一样,大门紧闭,估计他们还未等到敌军破城,就早已饿死了。

    在街道旁侧的一个破旧院子里,一名凶僧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前,一只手端着大碗往嘴里灌酒,而另一只手抓着大块rou骨头,不断用白森森的牙齿用力啃咬,时不时还嚷道:“痛快痛快啊!这有酒有rou的日子真是好!”

    在他旁侧有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正小心地给他添着酒,连大气都

    不敢喘一声。而在他对面坐着一名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的中年男子,他猛灌一口酒,将大碗往桌上一扔。

    “哐当”一声,吓了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跳,连忙低眉顺眼走到他身边,殷勤地给他满上酒。

    凶僧见此,哈哈大笑,道:“赫连兄,果然了得,短短时日就把这小子训得如此听话!”

    雄壮男子赫连霸冷哼一声,道:“如果他不听话,某家就砍他一根手指头,直到他听话为止。”

    听到此言,凶僧不戒和尚转头向眉清目秀男子看去,只见他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而右手小指和无名指被齐根削去,就连他看得也瘆得慌,不由心想此人当真凶恶异常,等这次事情了结,就和他分道扬镳吧!

    想到这里,他嬉笑道:“赫连兄,不知你的旧部联络上了没有?这次可是对上强敌,万万不能大意!”

    赫连霸点头道:“某家心中有数,早已与旧日的兄弟联络好了,不过大师你的消息确切吗?”

    “赫连兄放心,我教在西晋宫中有暗探,这次确认是北朝女神华天香带队,就连他们的行程也掌握得清清楚楚!”不戒一脸深信不疑地说道。

    郝连霸那张凶恶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说道:“这次某家作为突袭的主力,出力最大,到时送给林胡“配郎节”的贺礼,某家要七成!”

    不戒和尚也没多想,笑道:“哈哈哈,赫连兄果然爽快,不过贺礼你可以拿七成,但“北朝女神”则要归洒家所有!”

    赫连霸大眼一睁,寒光四射,冷声道:“大师的意思,还要生擒华天香?”

    不戒和尚点头道:“当然,这是教主吩咐要办的事情,洒家也不得违背。赫连兄当明白,黑龙教主支持的那一位与镇北王不对付。此次北朝女神出使林胡,与立嗣脱不了关系,因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生擒此女!”

    赫连霸脸色微沈,想了半晌,才说道:“听说北朝女神不但貌若天仙,而且武功也是超绝,想要生擒下她,恐怕不容易。如果直接杀了她,倒也好办。”

    不戒和尚摇头yin笑道:“赫连兄果然心肠坚硬,想想北朝女神艳绝群芳,号称北国第一美人,又让我等怎么狠得下心来,辣手摧花呢?嘿嘿,赫连兄当知道黑龙教主为人,说实话他早已对这位天仙美人觊觎久矣!只要赫连兄愿意出力,贺礼你可以全部拿去!”

    听不戒和尚如此说,赫连霸才点头应下来。

    不戒和尚举起大碗,笑道:“赫连兄果然痛快,洒家敬你一杯,助我们旗开得胜!”

    此时赫连霸的碗已经空了,眉清目秀的男子白正连忙给他添酒,但只倒了小半碗,酒壶就空空如也。赫连霸脸色一沈,冷冷地盯着白正。

    白正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到地上,扯起尖细的嗓音,道:“主人,已经没钱买酒了,这是最后一坛。”

    赫连霸大骂一声,抬脚就把白正踢得飞起,撞倒院墙上,瞬间白正就口吐鲜血,躺到地上惨嚎着,赫连霸仍不罢休,拔出大刀便往他双腿砍去。

    “主人饶命!”白正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一挺,一股尿液流出,正当他觉得双腿不保时,不戒和尚适时出现,用双手架住了大刀。

    “赫连兄息怒,像这样听话的兔爷杀了,可不好寻找,不如饶他这一回。待我招回白艳那个婊子,就有钱喝酒了!”

    白正见双腿得保,长出一口气,连忙跪下磕头,道:“多谢佛爷救命之恩!”

    不戒不理他,只冷冷地说道:“还不快把你jiejie叫回来,洒家还等着喝酒呢!”

    “是是,小人遵命!”

    说完,白正颤抖着身子,连忙站了起来,向大门外走去在热闹的大街上,一名打扮风sao的中年美妇正站在街头,招呼着过往的男人,她穿着暴露至极的衣服,上身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轻纱,一对有点下垂的硕乳在轻纱中若隐若现,rutou乌黑异常,显然被男人玩弄多了,才会这样发黑,如果细看,还会发现她rutou上以十字形状插了两根细针。

    当她手臂扬起,招呼来往的男人时,便会看见她饱满结实的雪臂上,竟然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yin蛇,从手腕开始,缠绕着整个左臂,那三角形蛇头印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yin靡至极。

    而她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半透的短裙,堪堪裹住肥臀,那对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白得晃人眼睛。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短裙下竟然空空如也,隐约间竟能看见雪白小腹上纹着两个歪歪扭扭的两个黑色大字“蛇奴”,走动中,黑色屄户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yinchun泛开着,连带着下面的小yinchun,具是乌黑一片,就像两个黑木耳,耷拉在穿着十字细针的阴蒂下方。

    这时一个乞丐打扮的糟老头来到她身后,伸出一只肮脏老手探到她的裙子里面,在她黑木耳上摸了一下,笑道:“大妹子,多少钱一次?”

    中年美妇白艳忍住恶心,微笑着说道:“爷!只要三两银子,贱妾就随便你玩。”

    “呸!就你这种烂货也值三两银子?”老乞丐嫌弃地看着她,骂道:“屄都被cao黑了,流出来的水又sao又臭,白送给老子cao,还不愿意呢!”

    白艳忍住羞怒,堆起笑脸,腻声道:“爷!如果你嫌贵,给二两银子,就可以了!”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

    不屑道:“二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在你隔壁的同行,人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不但活好水多,就连sao屄也鲜嫩可口,哪像你的臭屄像个黑木耳一样,让人看了倒胃口!妈的,还好意思收二两银子,人家胜你百倍才收一两!”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白艳一把拉住他,媚声道:“爷!你别走啊!奴家也收你一两银子,如何?”

    老乞丐一听,停下脚步,白艳趁热打铁,继续道:“隔壁只是新出道的雏儿,哪比得上奴家花样多?爷!只要你出一两银子,奴家保证让你爽上天!”

    老乞丐眼珠子一翻,哼道:“那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样?只要老子听得满意,就嫖你!”

    白艳将丰满的身子贴到老乞丐身上,媚声道:“人家身上三个洞可以随便让你cao,还可以吹箫,舔菊”

    老乞丐摇摇头,不屑道:“就只有这些?那老子何必找你。隔壁那个更加年轻漂亮,花活一点都不比你少”

    白艳一把搂住他,用饱满的玉腿隔着衣服摩擦着他的roubang,打断他的话,说道:“爷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做夜壶,让奴家喝你的尿,如果还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作母狗,随便牵一头公狗过来,cao人家的烂屄!你看如何?”

    老乞丐听得兴奋起来,就连长期不能勃起的老jiba,也在她玉腿撩动下硬挺起来,他伸出肮脏老手捏了一下白艳的rutou,yin笑道:“嘿嘿,这还差不多!罢了,就你了。如果不是你隔壁婊子实在太忙,老子也不可能嫖你。带我进去吧!”

    正当他搂着白艳要去窑子时,忽然一只手从背后将他推开。老乞丐气得正要大骂,只见那只手的主人用眼神狠厉地盯着他。老乞丐不敢与他对视,移开眼睛,同时止住满肚子的污言秽语,悻悻然地嘀咕一声。

    那人一脸哀伤的将白艳搂在怀中,说道:“jiejie,真是苦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白艳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的弟弟白正,笑道:“阿弟,没事!jiejie平日里,也是以色惑人,如今只是重cao老本行罢了!只是你以后千万不可耍小性子了,不戒还好,赫连雄可是个恶魔,如果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他会怎样折磨你!”

    白正点点头,低声道:“jiejie,我听到一个消息,不戒和尚与赫连雄准备联手袭击西晋使节队伍,我看不如乘此机会”

    白艳一听,脸上闪出一片喜色,说道:“此事不可泄露,我们先做好准备,等他们出动时,我们再逃走。”

    “嗯!jiejie,都听你的,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白艳叹息一声,安慰道:“阿弟不必灰心,只要我们顺利返回拜蛇教,鬼蛇大人一定有办法让你重续阳根。到时jiejie用十多年的功劳,换你重新成为男人!”

    白正激动道:“jiejie,你对阿弟真是太好了!”

    白艳摇头笑道:“jiejie对阿弟好,难道不应该吗?别想太多,这些天好好伺候着,等机会降临,我们再殊死一搏!”

    白正点点头,转念一想,问道:“jiejie身上可有银钱,不戒那厮酒喝完了,所以催迫我来找jiejie,买酒带回去!”

    听到此言,白艳一惊,俏脸煞白,紧张道:“我身上没有一文钱啊,这如何是好?”

    白正也惶恐起来,问道:“以jiejie天资国色,如何没有客人光临?难道他们瞎了眼睛?”

    白艳苦笑道:“以前客人应接不暇,可这些时日,隔壁来了个小妖精,客人都往她那处去了,因此jiejie才被迫接待那个老乞丐。”

    白正疑惑道:“难道那个女子比jiejie还要漂亮?”

    白艳愤恨道:“听嫖客们说,那个小妖精比我漂亮很多,偏偏她的价格还便宜,只要一两银子,你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sao货?就不怕sao屄被cao烂了!”

    白正沉吟片刻,说道:“如果买不到酒,回去后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们姐弟。不如我们就把罪责推到隔壁那个女子身上,反正不戒是个色鬼,如果他知道隔壁有个美貌女子,定然会忍不住抓捕回来,到时接客之人又多一位,刚好给jiejie分担一下。”

    白艳点点头,叹道:“唉!也只好如此,只是可怜那个sao货了!”

    她话刚说完,只见街对面走来一位美若天仙,身材媚熟的女子。

    白正见那位美貌女子正朝自己走来,连忙凝神看去,只见她长得清丽温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喏!这是给你们的银子,拿回去好好过日子吧!这种营生,还是少做为好!”

    如果说白艳的美丽是风sao艳丽!但这位女子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即使白正已经不能人道,但依然痴痴地望着她,只觉得如果将这女子娶为妻子,那此生再无任何遗憾!”

    白艳看到这位女子时,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心头,无论美貌气质与之相比,都相差甚至,就像一只乌鸡对比凤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不声不响地接过银子,没有任何感谢之语,拉住白正的手,就想离开。

    美貌女子忽然低沉的声音响道:“站住!这位夫人,你身上的细针是怎么回事?能让妾身看看吗?”

    白艳头也不回,拉住白正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冷笑道:“劝你莫要多管

    闲事,这是奴家主人所赐,他可不是你能得得罪得起的?”

    美貌女子傅郁青摇摇头,轻笑一声,自语道:“看来我多管闲事了!”

    刚才她见白艳长得漂亮,却穿着暴露的衣服,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打扮得像个低俗的妓女,接着又看见她勾引老乞丐,不禁想到自己的过往,心中可怜,就给了白艳五十两银子,想不到此女竟连感谢都不说一声,反而对他冷嘲热讽。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背后有一个主人,这与自己又何曾相似?

    傅郁青叹息一声,也不想多管闲事,就直接奔向一个窑子,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急促的喘息声,接着又是一阵男人的喝骂声和女子yin荡的叫声,“啪啪啪”rou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亲哥哥亲爹爹,不要扇人家的sao屁股蛋了,被你打肿了,嗯哼,一起cao你们的女儿吧!喔,两根大jiba把女儿的两个sao洞堵满了,啊用力再大力点,把女儿的小sao屄和屁眼给cao烂吧!”

    听到这酥媚入骨的浪叫声,傅郁青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叫声竟然是从东齐才女李姿口中发出的。为了确认屋中女子是不是李姿,傅郁青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这一见,顿时令她目瞪口呆!

    屋子里好一片yin靡场面啊!只见竟然有四名粗壮汉子围绕着一具曲线玲珑的娇躯,其中一人躺在床上,粗壮的roubang插在女子那绣着“sao屄”两个yin辱金字的xiaoxue内,女子修长白皙的美腿向两侧跪立分开着,大腿上箍着的金环连带着金色丝线,绕着美腿蜿蜒而上,连到“sao屄”两个金字上,将暗红色yinchun向两边扯开着,露出粉嫩的xuerou,那粗壮roubang在挺耸中,不断带起媚rou,yin水汨汨流淌,将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她圆滑丰满的粉臀高高翘起,其中一名浑身脏臭不堪的高大男子,正将roubang整根插入女子那黑褐色的菊xue里,他一面挺动roubang,一面用力扇打女子的粉臀,“啪啪啪”yin靡之声响彻不绝,女子那雪白肥臀上已遍布红色手指印。

    在女子面前,跪趴着一名肥胖男子,他肥大屁股高高撅着,将整个屁股凑到女子的俏脸上。他跪趴下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恶心的大肥猪。

    美人抬起臻首,缓缓靠上去,随即她就皱起秀眉,原来肥胖男子那黑色的股沟传来令人作呕的sao臭味。女子伸出白皙玉手从旁边取来一件白色丝巾,仔细在他股沟里擦拭,那白巾瞬间就染上一道黑中带黄的痕迹,女子嫌恶地扔到地上。

    傅郁青只远远观看,就觉得恶心异常,心想心高气傲的李姿meimei怎做得来此事?自己也曾这样服侍过男人,恶心得差点吐出来,甚至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饭!

    她见李姿的天仙俏脸贴上那肥胖屁股,心中莫名绞痛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她一般,这样下贱的取乐男人。还好流云弟弟把自己救出苦海,否则也如李姿一样跪在男人屁股后面,给他们做毒龙服务!

    想到这里,她更加对我感激起来!

    李姿探出玉手,把住肥胖男人大屁股,用力掰开臀瓣,那令人作呕的黑色股沟完全暴露出来,光看到那长满杂毛的黑色菊花,就让人反胃李姿不以为意,用玉指轻轻揉了两下菊xue,接着香舌微吐,用舌尖在恶心的菊花上轻轻点弄了几下,随后又伸长香舌紧紧地贴在那菊口,上下移动着舔弄起来,足足舔弄了半炷香的功夫,等肥胖男子的菊xue开始软化起来,才挺起舌尖顺着菊口缓缓地钻进肛道。

    “喔!shuangsi爷了!”肥胖男子舒服得肥脸皱起,好像便秘一般,大声嚎叫道:“啊啊哎呀!shuangsi了,舔屁眼的sao货,比经验丰富的老婊子还会弄,好舒服哦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条灵动的泥鳅一样,钻进肛道里,四处游动,那柔软湿滑的感觉,让他萎靡的roubang瞬间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尽管后庭里面酥麻无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兴奋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给他舔屁眼,这种天与地的落差,让身份低贱的他又膨胀起来。

    在傅郁青眼前,长得如天仙般东齐才女正趴跪着,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臻首紧紧地贴在肥胖男子的大屁股上,耳边不时地传来吸吮声,同时一个男人在cao她xiaoxue,一个在cao她后庭,还有一个正在玩弄那一对被金色圆环箍得挺翘肿胀的浑圆硕乳,这场景实在太yin靡了傅郁青羞红着脸,甚至不敢看下去。曾几何时,自己也如李姿这样yin荡不堪吧!眼前就如之前自己的真实写照。甚至还有许多比眼前更加不堪的yin辱,如驴交,狗交,马交,甚至自己还被迫喝过国师老头的尿!至于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回忆,那段屈辱的历史,正如自己身上的yin具一样,永远都摆脱不了。

    她心中微叹,想到自己的不堪过往,眼泪不禁流出,如果流云弟弟不嫌弃我这副被玩残的身子,以后就跟着他吧!哪怕做一名奴婢也心甘这一世,他就是自己的恩人,再说他温柔俊逸,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哪怕夫君泉下有知,也一定会赞同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竟是甜蜜异常。

    “啪”的一声脆响,顿时让傅郁青惊醒过来,只见一直玩弄李姿硕乳的男人,狠狠扇了那只大白兔一下,骂道:“干你娘的!你们三个倒是享受,让老子怎么办?”显然这位粗鲁男人不满意只玩美人的一对大奶子。

    在美人身下的男人yin笑道:“嘿嘿真是蠢,这婊子sao屄耐cao得很,就是再

    进一根jiba也不难。”

    那人拍了下脑袋,恍如大悟,随即就凑了上去,他推了正在cao弄美人后庭的高大男子一下,说道:“这位老哥,你往上移一下,让兄弟也加入!”

    高大男子一面cao弄美人后庭,一面扇打雪白翘臀,正在兴头上,突然被粗鲁男子打断,不由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将身体向上移了移,趴到美人的粉背上,探出双手握住两颗雪白硕乳,用力搓揉起来。

    粗鲁男子对着自己的jiba连吐几口唾沫,在将它抹湿了,才凑到美人那绣着“sao屄”两个金字的xiaoxue上,贴住已经插入saoxue内的roubang,往里面猛塞!

    李姿痛苦的摇着头,刚想喊出声音,便被面前的肥胖男子用roubang堵住小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鸣声那粗鲁男子不管不顾,用力猛塞,良久之后,才贴着底下男子的roubang挤了进去。只见那暗红色的saoxue,被两根roubang同进同出,cao得xiaoxue如泄洪般,sao水流个不停。那xue口已被扩张到极限,似随时要裂开。

    两人大声喘息着,快速抽插着美人saoxue,不时地将粉嫩的xuerou带进带出,不多时,两人jiba上便沾满了yin靡的白沫而高大男子屁股疯狂的耸动,好像打桩一样,粗大的roubang在美人后庭内快速进出,每次臀胯下压,两颗黑色的卵蛋击打在白皙的肥臀上,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他每次抽出时,guitou卡在肛口,再插入时,尽根而入,恨不得将整根roubang多插进美人的直肠里。

    他舒爽的喘息几声,每次齐根而入,roubang根部卡在肛口,那紧致的感觉,简直销魂无比。他双用力抓住雪白硕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乳rou,把美人的豪乳玩弄得青紫不堪。

    床头的胖子正挺着粗短jiba,在美人性感的红唇中猛烈抽插,他一手抓住美人的黑亮秀发,将她臻首扯得仰起,方便roubang进出,那凶猛的动作,简直把李姿的小嘴当做下身saoxue一样,即使美人痛苦地流下眼泪,他也丝毫没有怜惜之情,而且不时的抬起肥手,用力扇打美人的俏脸。

    这四人简直把东齐才女当作最低贱的婊子一般玩弄,即使饱受yin辱的傅郁青也看得心中不忍,但她并没有阻止,因为她看到李姿身上金色丝线与自己身体上的一模一样,估计也是受过狮面人调教。

    再凝神看去只见李姿那饱满结实的雪白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圈古朴文字,其中一条大腿被高大男子挡住看不分明,而另一条雪白大腿根部,竟然写着“净莲圣主吴恒专用yin奴”。

    傅郁青心想原来狮面人名字叫吴恒,此人名字从未在江湖上出现,哪怕在东齐朝廷也名声不显,他到底是何人?

    如果想要弄清楚这个变态人物,也只有问李姿meimei了。

    此时屋中五人已经进入到高潮,高大男子颤抖着身子,狂呼道:“兄弟们用力,一起cao死这个臭婊子!”

    傅郁青循声看去,只见李姿已经全身香汗淋漓,那香汗珠子从雪白的肌肤上溢出来,更是让体香变得异常的浓郁,也让四个男子体内的血气越来越旺。他们就像四头狂猛的野兽一般,不断冲撞着那玲珑浮凸的娇美身躯。

    李姿白皙俏脸潮红一片,媚眼中透出sao浪的风情,臻首上云鬓散乱,黑亮的秀发湿漉地粘在俏脸和粉背上。她鼻翼哼出娇弱无力的呻吟声,反而更添诱惑!

    随着手足上金环响动,傅郁青看到她身上的金色丝线,开始蠕动起来,首先金色丝线刺入saoxue内的两根jiba上,瞬间便看见鲜红色的精血沿着丝线进入到她saoxue内,随即一根金色丝线又探入后庭内的roubang上,只有cao弄李姿小嘴的胖子得而幸免。

    胖子首先大喝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几股稀薄的jingye正好喷在了李姿的俏脸上,而李姿则仰着头,两眼微闭,任凭jingye浇灌,等胖子射完后,她还主动含住那尚未软化的roubang,细心地将残留的jingye全部吸出来,脸上满是陶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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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cao弄她两个sao洞的三个男子,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在金环响动声中,他们如痴如醉,随即便听见他们先后大吼出声,“啊!要射了要射了”jiba一阵抖动,那精水混着尿液竟然一起射出,击打在美人花心和肛门深处。

    被两股guntang的尿液和精水内射中出,强劲有力地击打在花心上,烫得李姿浑身颤抖,那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令她俏脸上荡漾出满足之色,随即两条饱满结实的雪白长腿开始痉挛起来,她浪叫一声,酥媚入骨,紧接着一股sao水喷射而出,竟然把saoxue内的两根jiba一起给挤出来。

    傅郁青不由微微张开秀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她想不到李姿这位娇美才女sao劲竟然如此大!

    等两根jiba被挤出saoxue,黄色的尿液混着三人的精水,一起倒悬而下,好像瀑布一样洒落,瞬间床上变成水塘。

    等高大男子的roubang疲软地离开后庭,李姿那黑褐色的菊xue竟然蠕动张开,同样一股尿液混着精水从菊xue中涌出除了胖子,其他三个男子已经气若游丝,眼看性命就要不保,李姿笑盈盈地看着这一切,哼了一声,转身跳入浴桶中,开始清洗起来。

    这时傅郁青才慢慢地走进去。

    李姿看见傅郁青,不由激动道:“傅jiejie,是你吗?”

    【塞外碧源】

    李姿从浴桶中站立起来,胸前弹跳抖动的硕乳,犹如一对玉碗倒

    扣在胸前,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从雄伟的酥胸下去浮凸的曲线倏然收起,蜂腰纤细堪可一握,细密水珠从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淌流下来,这旖旎风光诱惑得让人窒息。即使同为女人的傅郁青看到这具诱人的娇躯,也不禁微微失神。

    李姿迅速清理干净身上的污迹,才穿上衣服,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白色丝袍,沾着水迹紧紧地贴在性感的娇躯上,将曲线夸张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玲珑浮凸,丝袍只覆到大腿根部,一双长度惊人的丰润美腿毕露在眼前。

    傅郁青看到李姿这副豪放打扮,不由俏脸羞红,问道:“一别十数年,meimei可还安好?”

    李姿凄凉一笑,指了指身上的yin纹,叹道:“想必jiejie你也看见了,meimei这副样子比娼妓都不如,谈何安好?”

    傅郁青感慨一声,想到自己身上的金丝和李姿身上的一模一样,不禁问道:“方才jiejie看见meimei身上的金丝能吸人精血,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姿苦笑一声,道:“jiejie慧眼如炬,meimei也不想隐瞒。这金丝乃是魔帝所留,据说当年魔帝率领三千奴军兵发东海,亲手斩杀一条金龙,而这金丝乃是金龙身上的yin丝。”

    听到此言,傅郁青脸色一变,问道:“这金龙yin丝加于身上有何后果?”

    李姿凄惨一笑,精致俏脸具是哀伤之情,回道:“jiejie你看meimei如此sao浪,就与这yin丝有关。龙性本yin,更何况这yin丝乃是它的yin根之本,据说这yin丝有三千之数,具是从金龙阳具上抽取而来。meimei自从绣上这yin丝后,就yin根深中,简直无男不欢,而且这yin丝隔三五日就必须汲取男人的精血,否则它就会紧缩,让宿主痛不欲生。”

    傅郁青心中一惊,却奇怪自己为何没有这种症状,心想估计自己长期与华春在一起,他身上的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住这yin丝异状。

    李姿轻笑一声,继续道:“长此以往,meimei也习惯这种荒yin生活,这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恐怕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虽然yin丝加身有各种弊端,但好处也很多。当年meimei武功寻常,但如今却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就是拜这yin丝所赐。”

    傅郁青疑惑道:“难道此物还有别的功用?”

    李姿点头道:“金龙yin丝吸收男子精血后,能提炼出一股精纯内力,meimei也因为如此,才功力精进,到达一品宗师境界。”

    傅郁青叹道:“如果不在意自身贞洁,此物倒是难得的异宝,只是有伤天和。刚才我见meimei竟然能控制金龙yin丝,可是有特异方法?”

    “不错!”李姿拢了一下单薄的丝袍,将湿漉的秀发挽到俏脸一侧,笑道:“魔帝图录残本里面有一种功法叫“擒龙功”,专门为控制金龙yin丝吸取男子精血而创立,意指擒龙,不就是为了擒拿这帮像yin龙一样的臭男人吗?”

    说话之间,那沾满水珠的秀发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酥胸上,更添诱惑风情。

    就连傅郁青也看得一呆,随即又脸色凛然道:“meimei,我这做jiejie的想劝诫你两句,以色娱人终非常事,况且吸人精血,害人性命,这实在与邪魔无异”

    李姿脸色一变,冷声道:“jiejie莫要说教了,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不是贪财好色,就是薄情寡义,当年meimei苦恋之人留下一句谎言,让我苦等了十八年,在我孤独无助之时,他在哪里?如今返回后,更是没有只言片语,这一切meimei都已经看清了。哪如现在游戏风尘,男人换来换去,来得快活自在?”

    “你所说之人可是白玉京?”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叹息道:“我对此人不了解,也不想议论他,但江流云又如何?你肯拼着受伤,也要救下他,难道对他就没有情意?”

    “流云?”李姿美目中闪出一丝爱慕之情,嗔道:“jiejie如何认识那个冤家?”

    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微微一笑,调侃道:“看来meimei看上那个小鬼头了。”

    李姿俏脸微红,娇嗲道:“谁叫那小鬼尽做些绝美妙词,让人不喜欢也不行。”说着她扑到傅郁青的娇躯上,一把搂住她,随即一只纤纤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耸入云的乳峰,笑道:“好大,一只手握不住哩!”

    傅郁青俏脸羞红,想推开她,却被李姿很有技巧的搓揉了两下,顿觉舒爽无比,不禁娇吟一声,嗔道:“你这个女流氓,快放开jiejie!我还有话要说。”

    李姿又用力抓了一下,才松开手傅郁青对这个刁蛮的女流氓也没办法,媚眼白了她一下,继续说起与我相识的经过。

    李姿听了,脸色一变,叹道:“想不到jiejie受的屈辱比meimei更甚,真是苦了你。”

    傅郁青玉容哀伤,幽幽的说道:“如今已经脱离他们的魔爪,jiejie也要为自己打算了,只要流云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以后jiejie就跟着他。”

    “那恭喜jiejie有个好归宿!”

    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问道:“meimei有何打算,不如与jiejie一起投奔流云,如何?”

    李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meimei还有大恩未报,更何况meimei已经yin根深种,跟yin娃荡妇毫无区别,只有证实流云真是神算子所说的天授之人,meimei才能认他为主,否则只凭他一人根本满足不了我!”

    傅郁青疑惑道:“流云身居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你身上的金龙yin丝,到时你就不必

    再吸取男人的精血,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姿摇头道:“不光金龙yin丝,meimei还身具yin骨,像我这样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发过,就yin性深种了。不瞒jiejie,光meimei的面首就不下于三百人,单独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你也看到了,meimei每次行房最少也得四五个男人一起,才能稍解我的yin欲。”

    听到此言,傅郁青目瞪口呆李姿瞟了傅郁青一眼,声音转媚,继续道:“人家经历过第一次交欢后,yin瘾越来越大,主动找男人交欢,最后变得像个不知廉耻的低贱妓女,越是变态的交欢,人家就觉得越是刺激,甚至男人骂我是sao屄,婊子,用力抽我耳光,逼我喝尿,我都能高潮喷出yin水。今日jiejie看到的一切,实不算什么,meimei的saoxue同时被三根roubangcao过,屁眼也同时被两根roubang进入过,记得有一次同时八个男人一起cao我,saoxue被插了三根roubang,后庭里也有两根,同时手上握着,嘴里含着,想想都觉得刺激。在净莲教,人人都知道我是个sao货,哪怕倒马桶的糟老头都可以cao我。你看meimei的屁眼都被他们给cao黑了,幸好saoxue有金龙yin丝滋养,才没有像后庭一样,否则真没脸见人了。”

    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如果天下人知道东齐才女是个人尽可夫的sao货,恐怕会惊掉大牙。她有些不齿地问道:“meimei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李姿有些自惭地说道:“meimei这些yin荡之事,你可以告诉流云,看他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娼妓?”

    傅郁青叹息一声,道:“流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像jiejie这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接受,更何况meimei对他有救命之恩。”

    李姿叹道:“希望如此吧!”

    傅郁青想了想,又问道:“当年狮面人在我们身上留下yin纹,想到这痛苦折磨,jiejie夜不能安寝,不知meimei可知这恶魔的来历?”

    听傅郁青提及“狮面人”,李姿俏脸煞白,竟连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咬牙切齿道:“这个恶魔名叫“吴恒”,jiejie你也看到了,meimei大腿上就绣着他的名字,他就是净莲教的圣主,不知为何?他天生对女子就有刻骨仇恨,素来喜欢折辱女子为乐,但此人在多年前便被我们联手击杀。”

    听到此处,傅郁青心中一松,说道:“这个恶魔死了就好,省得他为祸世间。”

    李姿俏脸上仍有惧色,长叹一声,道:“当年他身中数十箭,掉入洛江,就算神仙也应该尸骨无存,可是黑莲jiejie似乎在玉京又发现此人行踪。”

    “难道他没死?”傅郁青惊道。

    李姿摇头道:“难说得很!按理讲他身中数十箭,应该毫无生还可能,但此人乃是圣人,血脉古怪,说不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过此劫。”

    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继续道:“这个恶魔给我们压力太大了,如果他没死,肯定会找我们报仇。所以这次杨绝才会压上全副身家,攻打西晋,只为探寻九重天宫之秘,寻得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只有己身成圣才可与这恶魔对抗。”

    傅郁青听完后,摇头道:“meimei,你们想得太简单了。九重天宫至今只发现三层,其中六层已经深埋于地下,寻找不见,其中第二层已经打开了,出现金龙,魔鼠,圣狮,血狼和妖狐五种血脉,而魔帝图录只发现残章,炼化血脉之法残缺不全。至于其余两层,华春以一国之力,耗费数十年也没有能力打开。”

    李姿一听,脸色失落,叹道:“即使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洛阳终归要打下来,才有我等立足之地。”

    毕竟是多年的好姐妹,傅郁青见她失落,心中不忍,沉吟片刻,说道:“jiejie有办法让你成圣,不过代价有点大,不知你是否愿意?”

    李姿欣喜道:“好jiejie,你快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拥有对抗那恶魔的能力,meimei怎么样都愿意。”

    傅郁青轻轻将罗裳扯开,露出血狐纹身,说道:“九尾妖狐血脉在jiejie身上,只要取出来炼化,meimei就可以成圣。不过相传九尾妖狐yin荡成性,如果炼化后,meimei恐怕”

    说到这里,傅郁青忽然停下来,心想李姿meimei本就是无男不欢的yin娃荡妇,对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果然李姿sao媚一笑,腻声道:“jiejie是怕meimei成为yin娃荡妇?可是meimei本身就是个无耻的sao货,这yin狐血脉正好合适。”

    傅郁青失笑道:“你这个小sao妮子,就当jiejie什么都没说过。不过这yin狐血脉只有流云才能取出,至于炼化之法他也有,看来你还是要找他。到时你立身成圣,就可以让杨绝撤兵了。”

    李姿感叹一声,说道:“看来那小鬼果然身怀大秘密,这天授之人倒有可能是他了。不过让杨绝撤军显然不可能,如今他已经得罪东齐皇帝慕容白,而且我教黑莲圣母和白莲菩萨对九重天宫更是觊觎良久,这次不攻下洛阳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郁青叹道:“看来洛阳这百万苍生要遭难了,却不知meimei有何打算?”

    李姿露出难为之色,苦笑道:“黑莲对meimei有大恩,同样我能成圣也欠jiejie和流云一份恩情,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meimei成圣后,可以相劝他们撤军,如果不同意,你最多两不相帮,这样如何?”

    李姿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微笑道:“还是傅jiejie好!不让人家为难。那我们快去找流云吧

    !这担惊受怕的日子,meimei受够了。”

    傅郁青指了指她暴露的衣服,笑道:“小sao蹄子,你也不换身衣服,穿成这样你好意思出去?”

    ****。

    话分两头,华天香领着赵幽兰,罗阳和焦挺一行人,来到塞外此时正深秋时节,天气凉爽,抬眼望去,连绵起伏、沟壑纵横的群峦,如同蜿蜒盘旋的苍虬,远处则一碧万顷,无限开阔,秋风拂动时,高低起伏的碧草如波涛荡漾那一瞬,华天香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得纯粹而安静起来。仿佛只剩下这满目自然的苍绿,以及那一抹疏淡清逸的幽幽沁蓝,这一刻似远离了勾心斗角,让心灵变得静若止水只凝望片刻,这位高贵绝美的北朝女神便爱上了这处海阔天空之地,竟觉得像一只彩凤在自由翱翔,无拘无束。

    旁边一位太监说道:“公主已经到了塞外,此处名曰碧源,过了此地,就是瀚海沙漠,我等要在此地修整一番,再找名向导,才能去瀚海沙漠。”

    华天香点头应道:“黄公公,本宫知道了。此处你熟,一切就由你安排。”

    太监黄公公躬身道:“是,公主陛下!”

    此刻秋风忽然大起,将华天香乌黑的长发吹得向后飘起,落日的霞光照在她绝世姿容上,竟是无比的清丽脱俗,又含无尽的艳丽,仿佛天上的女神那般仙姿动人此时她身上穿着月白宫服,被秋风吹拂得紧紧贴在身体上,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魔鬼身姿,那娇躯在丝袍下玲珑起伏,曲线傲人。她身材高挑媚熟,在丝袍的掩映下,一对笔直圆润的美腿看上去修长有力,将座下马儿夹得紧紧的。

    大风将衣带吹拂得松散,宫装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下面更是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仿佛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似能埋葬男人无尽的yin欲,那高耸入云的乳峰将丝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呼吸间,两颗丰盈的微微颤动,在微敞的胸口,荡起炫目的乳浪。

    罗阳和焦挺死死盯住她的酥胸,心想公主的这对豪乳真是雄伟,恐怕两只手都握不住。

    华天香注意到两人的色眼,俏脸一红,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吩咐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一处休息之地,黄公公你带路吧!”

    太监黄公公年已五旬,早年间曾出使过林胡,对碧源情形一清二楚,听公主吩咐后,不敢怠慢,纵马行到前头,领着众人,向碧源急驰而去

    不多时,一行五人连带着送给胡林的贺礼,一起来到一处蛮人小部落。

    部落外牛羊成群,一群光着上身的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