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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岛问。南达科他说:“不,是华盛顿可恶。”关岛一时间无话可说,对,皇帝绝对没有错,有错的只有大臣和太监。“怎么办啊,怎么办?”阿拉斯加说,“等到华盛顿成为婚舰,南达科他,你看她平时那么欺负你,她一定会给你穿小鞋,你以后永远别想亲近提督了。”南达科他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打不过我……南达科他号战列舰,可是北卡罗来纳级战列舰的基础上改进设计而来的。”“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她以前可能打不过你,但是现在嘛……”关岛笑起来,“自从成长后,华盛顿打你还不是小菜一碟吗?”“我也可以成长,等我成长后……”南达科他说,“那个花生炖猪脚、白发女魔头,我一天扁她八遍。”“可是人家华盛顿成长两年了,你一点动静都没有。”关岛说,“不然学黎塞留痛揍提督一顿,说不定可以哦。”南达科他说:“不行,不能打提督,最喜欢提督了。”关岛心想,小胖子在这一些方面还挺执着呢。“雾岛,哪里有雾岛,我要打死她,打死她一定可以成长。”南达科他大喊大叫。“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两个人呢?”纤细的手指敲着嘴唇,关岛佯装思考着,“现在赶到川秀阻止她们?不行吧,就算是赶过去又找不到他们人在哪里,就算是找到了,现在肯定生米煮成熟饭了。”唉声叹气,南达科他趴在餐桌上面,瘪起嘴巴,一脸委屈。关岛说:“断电了,要断电了。”历史上瓜岛海战时,南达科他因为三号炮塔开火时的冲击波闷死总闸开关,导致数个发电机组同时跳闸,致使全舰电力中断约三分钟。如今这一段经历,时不时被人拿来黑。“好了好了,不要欺负南达科他了。”列克星敦刚好路过,摸摸南达科他的脑袋,“我们南达科他那么可爱,提督很喜欢。”南达科他望向列克星敦,眼泪汪汪,对列克星敦好感度上升好几个百分点。关岛说:“可爱是可爱,就是黑了一点,小黑妹。”南达科他反驳:“这是小麦色,健康的颜色。”关岛又说:“胖了一点。”“不胖,一点也不胖。”南达科他扯一扯手臂上面的rou,“这是有rou,这是丰满,你们到底懂不懂?竹竿子、鸦片鬼,没有人喜欢的。”阿拉斯加笑:“对,丰满,是丰满,就是矮了一点,所以显得胖。”南达科他号船身宽度和北卡罗来纳级相近,问题是舰身长度短了一大截,甚至比重巡洋舰还要短,不说德梅因,比欧根亲王还要短,人家都是梭子形,只有它是水滴形。南达科他说:“维内托比我矮。”坐在不远处的维内托发现南达科他望着自己,很敏锐察觉肯定又是在黑自己,突然感到有点心累,连南达科他都可以了。关岛说:“还土气,土妹子。”啊啊啊,哪有这么贬低人的,南达科他抓狂,她猛地一怕桌子:“不要说了,不然我打你们了,我打不过华盛顿,打你们没问题。”俄克拉荷马喝着汤:“不关我的事啊。”不久后,吃完晚饭,南达科他回宿舍,由于一起回到镇守府,房间也基本在一起,路过华盛顿的房间,她停下脚步,想了想朝着华盛顿的房门拳打脚踢几下,这才停手。镇守府是一个家,没有道理锁门,然后每天用钥匙开门,华盛顿的房门没有锁,南达科他一掰门把手就开了,她就这么走进去。到处走一下,看一看放在书桌上的摆件,地球仪、镇纸、沙漏、插花瓶等等,还有许多文件,有一支钢笔搁在上面。她当然不做出,把钢笔笔尖摔坏,又或者把墨水甩在华盛顿衣服、床单上面的事情,只是拿起来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华盛顿是大笨蛋。“好难看的窗帘。”“好多书。”“还蛮整洁的嘛。”南达科他说着又扑倒华盛顿的床上,扯过华盛顿的枕头捶打几下,狠狠发泄,又发现床头放着那么一本书,有厚厚的封皮的,顺手捡起来砸两下,有一张折叠得好好的纸掉出来。日记什么的,即便知道也不会故意乱翻,只是一张纸罢了,南达科他好奇拿起来打开……“这是婚书?”“情书?”“还是婚前协定?”“那是提督的签字、盖章、手印?”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南达科他回过头,只见内华达。发现华盛顿的房门大开,于是好奇走进去看一看,似乎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想要再活五百年,内华达干笑着,一边后退一边说:“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虽然平时和华盛顿吵吵闹闹,如果抓到华盛顿出糗,不介意好好笑话甚至大肆宣扬一番,此时南达科他很清楚,会死的,斧头绝对不会装腔作势一下就算了,她把纸重新叠好,夹进书中。书放好,枕头也放好,轻轻拍一拍枕头,南达科他点点头,一模一样,最后小心爬下床,小心走出房门,看看有没有脚印,再合拢门。“啊!”刚刚走到走廊,南达科他看到一个黑影,吓得跳起来,待到看清楚是来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内华达,你要吓死我啊。”内华达本来回房了,她放心不下出来,生怕出事,必须专门要强调一下:“小胖子,你知道的吧……”“我知道,我知道。”…………这一边,聚会在食堂,勉强也算是热闹吧,主要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流的机会。从头到尾,苏顾没有离开座位,哪里也没有去,最多有人过来,于是闲话几句,因为他发现华盛顿的情况有一点不对劲,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也没有喝一口,心事重重的样子。苏顾又问一次:“华盛顿想什么呢?”“没想什么?”“不舒服吗?”“没事。”华盛顿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我,我只是想起房门没关,有点担心。”苏顾说:“没关就没关,镇守府里面还担心有小偷吗?”“说不定哦,比如说南达科他,她就是小偷。”华盛顿说,“而且我不记得灯关了吗?还有水。”“我以前也是这样……”苏顾心想,每一次出门,水龙头一定要拧好,所有灯要一个个看过,关心房门有没有关好,实在放心不下,有时走出去好远还要回去推一推门,不知道算不算强迫症。又不是呆子,苏顾又问:“就这样吗?”“就这样。”华盛顿发现苏顾在担心,她深呼吸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