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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水手喊道:“船长,发现遇难者。”将心比心,海上讨生活的规矩,遇见遇难船只和海员,会尽可能的救援。船长从三楼跳了下来,落在方适身边,道:“散了。”大家很服从各自散去,船舱门打开,三十岁不到的一男一女走出来,看样子刚睡醒:“海豹,大清早吵什么吵……哎呀……异能者……”方适坐起来,警惕看着三名异能者。船长看年龄应该有五十岁以上,褐色短发,黑白混色胡须,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不怒自威,让人一见心生畏惧。一男一女年纪不大,显然是情侣,男的看起来很文弱,女的却是威风凛凛,并且始终站立在男子前半步,似乎对男子有保护的意思。船长看方适:“你就是最近几天闹的沸沸扬扬的方适?”方适惊讶:“你怎么知道?”船长看着方适,从口袋掏出一张卷着的纸,打开给方适看,是悬赏令,上面有方适的照片,开出一颗晶石的价格,死活不论。同时注明,本悬赏令未获联盟同意,本悬赏令获教廷和女神家族同意。完蛋了,方适苦笑,站起来:“我能走吗?”船长嗓门很大,问:“走?呵呵,你想去哪?”方适看向大海:“我……我不知道。”船长问:“你是男人吗?”方适回答:“是。”船长走到船栏边,面向大海,看着波涛汹涌,迎着太阳道:“男儿当志在大海。”方适许久后若有所悟道:“志在大海。”船长呵呵一笑,喊道:“海神号。”“喝。”船员们在四面八方回应。“全速前进。”“喝。”……方适心中有一万个疑问,但是他选择先吃饭。文弱男子介绍海神号,简单说是一艘现代化的寻宝船,他们正准备前往神之海域寻找沉船珍宝号。海神号船长叫甘伯,外号海豹,从小就在海洋上生活。男子是华夏人后裔,名字叫张铭。女子是北国人,名叫克里斯蒂安娜,简称安娜。一男一女陪方适吃饭,两人看着方适在一边带着笑容悄悄对话,把方适看的全身发毛。最后实在吃不下去:“对不起,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张铭用华夏语道:“方适,我和我老婆情况与你一样,我是教廷通缉犯,我老婆是家族通缉犯。”方适疑问:“可是我好像是坏人。”张铭道:“你被通缉的事我们几天前就知道,教廷和家族几乎联系了所有的异能者,请大家提供你的信息。你运气不错,我曾经是教廷护卫队的成员,护送物资去过巴别塔。当我听说你在第四座巴别塔强X圣女,杀人越货,我就知道你被坑了。”方适站起来,鞠躬:“谢谢。”感动,被陌生人信任的感动。“不用,这是缘分。”刚说到这,只听见甘伯拿了扩音器大吼:“谁XX敢拦我海神号,我不管你是教廷还是女神,都给我死一边去。”安娜示意方适蹲下,她走到窗户边朝外看去,一艘船在海神号侧面,距离很近,可以清楚看见他们穿的衣服是教廷工作人员常穿的黑色长袍。海神号高速前进,那艘船只能回避,两船相距六米错身而过,海神号荡起的巨大波涛让教廷船上的人晃来晃去。张铭喝咖啡,道:“船上现在加上你一共有十四人,除了甘伯和我们外都是普通人,但全是值得信任的兄弟。”方适记起来了,冰雪因想去极南之地修行,和海神号的船长见面,最终被拒绝了。理由是海神号是凭自己高兴不高兴才决定去不去哪里。他们可以送冰雪去,但是不保证什么时候去接冰雪。张铭介绍船只,这是去年才出厂的新货,造价几亿欧。二楼是船员娱乐室,三楼是驾驶控制室,一楼是餐厅。地下一层是宿舍客房,地下二层是机房,仓库等。新型船只虽然很大,但其实需要的人工不多,船长也不用把舵,定位系统一开,自动驾驶就可以。日常大家吹牛,喝酒,聊天,打牌,钓鱼,游泳。张铭告诉方适这次海神号要去神之海域,神之海域就比较麻烦了。具体怎么麻烦,张铭说到了就知道了。并且宽慰,反正不去你是死,去了最多是死,所以去了再说。甘伯船内广播:“新来的,到我船长室。”方适忙去船长室,甘伯站立在三层外船栏边,迎风看大海,问:“会什么?”“会……潜水,不带呼吸器能潜十五分钟。”甘伯:“带呼吸器和大家一样是吗?”“是。”“还会什么?”方适回答:“会烧菜。”甘伯鄙夷:“娘么才烧菜……所有人甲板集合。”包括张铭和安娜在内全部人在甲板集合,其中还有两位女性。甘伯拿了扩音器对大家道:“他叫方适,暂时是这艘船的大副。”船员们没有任何质疑,显然对甘伯完全信任,大家鼓掌。“解散。”完成了新船员入伙仪式。大家习惯了甘伯这态度,原地解散。聚集花费的时间比开会的时间长的多。方适弱弱的问:“大副是干什么的?”甘伯道:“安娜是水手长,张铭是副船长,你好歹是异能者,总得给你个头衔。至于你要干什么?先从最底层学起,不管是水手长还是副船长,还是你这个大副,哪里缺人就干哪里。明白了吗?”“明白。”“明白了就把念力散了,先感受下大海的力量。”“船长你意思是先让我体会晕船?”“我X,你还会晕船?”“我想很快就不会了。”第101章五年夜晚,暴雨,海边。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路边,司机下车打伞,拉开后座。一名男子走出后座,他左右看了看,将兜帽盖在头上,接过了雨伞,司机回到车内等待。男子从公路上朝下走,一直走到海滩边,海滩边一名身穿雨衣的男子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在垂钓。兜帽男走到雨衣男的身边,看向远方海面船舶的灯光,道:“对不起,我无法说服主教,他否认存在不老泉水。”雨衣男轻拉鱼竿逗引海中的鱼,道:“这不是你本来就想看见的局面吗?”兜帽男道:“这几百年来,虽然还有很多信徒,但是他们缺失了对神的敬仰。信仰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看那些信徒,有几个人遵从教义?婚前不得玩游戏,婚后不得和配偶外的人玩游戏……或者说,教义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工具,当他们需要时候,他们就是信徒。当他们不需要的时候,教义就是垃圾。”雨衣男道:“我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不老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