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可以相信的话
蒂利科到是看的很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沃尔夫,他甚至还有心情跟沃尔夫开玩笑:“你猜指挥官多久能结束?” 沃尔夫抽走一支香烟叼在嘴里,一只手挡在香烟前,一只手打火,他看了一眼房子的方向,虽然这样编排上司的私生活不太好,但是他也确实对这样的事情非常好奇,尤其是他看到了那个少女的模样,黑发黑眸,不像俄罗斯女人,没想到指挥官居然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沃尔夫思考一会儿,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小声说道:“我猜还要一个小时。” 蒂利科也燃点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钟表时间,上面的指针指向六点整,蒂利科笑着说:“我觉得不对,指挥官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沃尔夫对蒂利科的笃定保持怀疑态度,他有些不服气的对蒂利科说道:“那我们来赌一把吧,就赌我的怀表怎么样?” 蒂利科笑的更大声了,他早就垂涎沃尔夫的怀表了,没想到这次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蒂利科当即和沃尔夫定下赌约。 两个人顶着俄罗斯的寒风在屋外等待许久,一旁燃起的篝火也无法驱散周身的的寒冷。 手下不明白两人到底在做什么,只能小心试探询问两人是否需要吃晚饭。 沃尔夫吸了吸鼻子,身体被冻的有些僵硬,他觉得自己再不去找一个温柔避风的地方,或许就会被俄罗斯的鬼天气冻死也说不定。 蒂利科抬手看了看时间,离沃尔夫所说的时间已经超过半小时了,屋里并没有动静,他笑着拍了拍沃尔夫的肩膀,说:“你输了,记得把怀表给我,现在我们先去找个避风的地方吧。” 沃尔夫十分的不服气,他嘴硬道:“离你说的时间也还差半个小时呢,我不能把怀表给你。” “嘴硬的沃尔夫。”蒂利科这样嘲笑着自己的战友。 “什么嘴硬?”耶格尔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蒂利科两人皆是吓了一跳,又都同时庆幸自己没有说一些不能让耶格尔听到的话。 “没什么,指挥官,部队今晚还需要继续前进吗?”他们的装甲部队已经疾行一个星期了,所有的战士都十分疲倦,如果以这样的状态投身战场的话,是十分危险的,所以蒂利科都的想法时在这个村子里休整一番在出发。 耶格尔整理着衣袖,短暂思考之后,他对两人说,部队原地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出发。” 顿了顿,耶格尔对两人说道:“将临时办公室设在这栋房子里吧,要快。” 说完,耶格尔就转身离开了。 沃尔夫动了动发麻的四肢,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他对一旁站着的士兵说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来准备吗?还不快去?” 随后又小声的嘀咕着:“这见鬼的寒冷天气,让我四肢都冻僵了。” 无辜被训斥的士兵只能默默承受。 白薇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她蜷缩着身子,脚底暖暖的,让她的身体也觉得暖洋洋的,白薇用脚摸索了一会儿,发现是一个水壶形状的东西放在自己脚边。 房间外面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十分忙碌的模样,白薇耶只能蜷缩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可少女的心思却不自觉的飘到外面,她在思考,耶格尔在床上的对她说的话。 mama曾经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是不可以相信的,如果信了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那么吃亏的就只有自己,因为狡猾的男人为了欺骗少女的身体而编出许多的谎言,待无知少女付出了自己都真心后,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抛弃掉可怜的少女。 这样想着,白薇的眼眶又有些湿润了,看来mama说的都是真的。 耶格尔是不可能娶一个有色人种的,他说的话全部都是骗人的,他连一场正经的表白和求婚都没有,却说要和自己结婚,如果自己把他的话当真了,那么她就真的是傻到没边了。 身下滑腻腻的,似乎有东西从xiaoxue中流出,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男人的jingye,她简直快要气死了。 当时她因为害怕根本不敢让耶格尔射在外面,可现在回想起来,陆先生不在了,她又不知道避孕药的配方,如果真的怀孕了可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去吃这个时代的避孕药吗? 这是最坏的结果,白薇不想走到这一步,而且她是不可能和耶格尔结婚的,她要回家,回到自己的时代,不管有多难,她也要回去。 就算这辈子再也无法回到现代,可她也要回到中国,陆先生因她而死,她如论如何都要将陆先生的遗物交到他妻子的手中的。 白薇想起尚且生死不明的尼古拉,她担心这些德军会严刑拷打尼古拉,如果尼古拉被他们折磨死了,白薇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摸索着起身,借着房间外投进来的点点星灯光,白薇找到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在找到一块干净的头巾包住脑袋和脸,她悄悄打开一道门缝,屏住呼吸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壁炉旁边放着一张木桌,上面堆满了文件,耶格尔正在有条不紊的给文件签字,一旁站着她十分熟悉的人,是耶格尔的副官。 说实话到现在白薇看见满脸大胡子的耶格尔,她都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哪有人因为留了胡子之后就和换了个人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记得耶格尔的声音,白薇只怕自己到死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耶格尔。 她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前,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有人在外面,白薇这才放心的推开窗户,准备翻窗逃出去。 她好歹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不经常出门,但绝对比刚到这的德军熟悉地形。 窗户有些高,白薇费了好大劲才爬出窗外,双腿一软摔倒在厚厚的雪堆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