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然他骨子里养尊处优惯了,并不耽于口腹之欲。昨日借着憨傻无赖要她喂膳的举措也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此鱼知鸢非彼鱼知鸢而故意为之的。鱼知鸢一个异世孤魂,自然是不晓得这些天潢贵胄到底是怎么铺张浪费的。她一个现代的小平民,用大白话来讲就是她永远都不知道土豪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比土豪更高一阶级的上流社会们是怎么生活的。她和齐霂就算隔着一个世界,也不是同一地位的人。想到此处,鱼知鸢霎时哑然,算了,她还是混吃等死好了,cao心那么多干什么,齐霂爱吃不吃,她又不会少块rou。而且他昨夜翻来覆去的cao弄她,那力道,她已经确信齐霂只是脑子傻,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她不必担忧他的身体,只需要注意那些因为齐霂傻了欺负他的人就好,空余时间安心享受这些她以前没感受过得上流社会的快乐何乐而不为!“行,来人撤了吧。”她抿唇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唤了一声丫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横在中间。“娘子......娘子是不是生气大郎了?”齐霂双眸噙泪,双手不安的捏着她的袖摆。鱼知鸢无力招架他这般的示弱委屈的模样:“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多吃些。”“那大郎下次就多吃些,娘子不要气大郎好不好?”美人垂泪,鱼知鸢觉得自己是个惹哭了小美人的渣女,哪还能在气下去,立马举白旗投降。在没有底线的边缘反复试探后,那股子小屁民说动大人物的心理膨胀了,鱼知鸢揉了揉齐霂的长发,眉眼弯弯:“这才乖,多吃点才身体健康。”养崽崽第一步:让崽崽多吃点,达成。PO18嫁给傻子表哥20.是谁打了他(一更)20.是谁打了他(一更)鱼知鸢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后,心情愉悦,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做,既不能上网冲浪又不能出去玩耍,鱼知鸢叹了口气,认命的躺在暖阁的美人榻上随手挑拣了一本话本,就看了起来。还好虽然是书里的世界,但是作者的设定里,用得都是能看得懂的繁体字,所以鱼知鸢很愉快的没有在异世成为文盲。齐霂解了衣袍挂在木施上,月白色的长袍绣着繁复的纹路,端着一张英气逼人此刻却憨傻懵然的面孔,几步上前撩过纱帐,狭长的眼眸微眯着扫了一周。帷幔层层,镂空雕刻的香炉上染着熏香,地上铺就了一层波斯地毯。鱼知鸢单手支颐,悠然自在得躺在软塌上。懒挽的鬓发斜斜插了一支翠玉色的簪子,青丝卷着美人扶柳之姿,她葱根般的玉指捏着话本的一角,懒怠得瞥着纸上的文字。齐霂匀了匀气,一下子走到软塌前,整个人扑倒在鱼知鸢身上,惊得她的话本扑棱盖在了巴掌大的小脸上,那斜插的玉簪将落不落的。鱼知鸢惊呼出声,双手推拒着齐霂,叠声问道:“怎么了?”也不知她碰到了齐霂的哪一块,傻子眉头深蹙,那泪珠噙在眼眶里,只肖玉指将将一戳,就会决了堤。然他一字也不说,埋在她颈窝深处,炙热的胸膛相贴着鱼知鸢弱柳娇花的身姿。鱼知鸢的心陡然被他吊起,又怕是不是自己将他戳疼了几分,整个人僵硬在软榻上,任由齐霂抱着撒娇慰藉。“娘子,大郎不是傻子对不对?”齐霂在她颈侧闷哼,语气恹恹得。鱼知鸢察觉有异,忙翻了身坐直,双手攀着齐霂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细细探看了一遍。月白色的衣袍上明显有几道深色的脚印,他那张俊脸上也有几道细小的血痕。鱼知鸢扯开他的衣领,解开他几道衣服的系带,翻捡着他精瘦的身躯。脸上的伤痕细小,看不大明了,这藏在衣服里,遮掩着的地方才是最能瞧清楚的,青紫的伤痕铺就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触目惊心。鱼知鸢慌忙捧着齐霂的脸,坐起身,赤着脚站在地毯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晌午用罢了膳,鱼知鸢就将齐霂打发了出去,这年岁心智的孩童都欢喜出去放风,鱼知鸢也觉得没必要将齐霂拘束在院子里,叮嘱他不要贪玩,又让小厮跟着他,才放心地去了暖阁窝着。“娘子,大郎不傻对不对?”傻子执拗得握住她的手,双眸闪烁着盈光,鱼知鸢心软,双手虚抱着他:“我们大郎怎么会傻,我们大郎是长安城难得的才俊,貌若潘安,才高八斗......”她说了好些夸赞的话,直把傻子给哄笑了。齐霂一把拥住她,即使磕碰到了伤口,也忍着痛楚:“娘子不嫌弃大郎吗?”鱼知鸢心思百转,齐霂傻了以后,这处境自不必说,在他们成亲那日还有劣童百般刁难,挖苦讥讽齐霂,她居然全然忘了这一茬,就那般放心地让齐霂和小厮单独出了院门。“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了是非口舌,还欺负了你?”鱼知鸢不敢挣扎,那些青紫印痕她瞧着都疼,可这伤痕却硬生生的贴在齐霂身上,她四五岁的时候,磕碰了一点儿都要嚎啕大哭,按照这心智,齐霂竟还强忍着,执着于她的回答。她也不知道该说齐霂这小傻子如何是好了。“娘子嫁给大郎是不是,不愿的......”“瞎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心甘情愿嫁给大郎的,我不嫌弃大郎,从前不往后也不。我鱼知鸢既已嫁给了大郎,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所以,有什么事切勿瞒着我才是,否则会伤了我的心,大郎你说对不对?”鱼知鸢真假参半哄着齐霂,她现在胸腔里氤氲着怒火,十分想知道是谁欺负了齐霂,是哪家的熊孩子肆意妄为,她就算不要了脸面也要把那群口无遮拦的小屁孩揍一顿!成亲当日忍了一回,这日后再要忍,真当她和齐霂是软弱无能的小可怜吗!“......没有,是大郎不小心......”齐霂还不肯同她说真话,可双眸闪闪烁烁的,心虚着不肯直视她。护犊子的鱼知鸢见实在从齐霂嘴里撬不出什么,闭眼又睁开,缓了呼吸,唇角牵着笑:“大郎乖乖的在这里,我去给大郎拿些药止痛,去去就来好不好?”齐霂立即端正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