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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嫁给傻子表哥13.夫君(hh)13.夫君(hh)齐霂紧抿着唇,也不言语,一路抱着浑身湿漉漉的鱼知鸢上了丫鬟整理好的新床铺,将她整个人都裹在衾被里。鱼知鸢有点气,突然觉得是自己亏了,傻子把她吃干抹净了以后就不听她话了。她挣了挣牢牢囚住她身体的衾被:“齐霂!我不冷,我身上好热你快放开我!”齐霂凝眉,大掌禁锢住她,指尖在她额间点了点:“娘子胡说,分明是冷的。”鱼知鸢觉得自己快气炸了,想事情想得入神被人吓了一跳不说,这人还固执的把自己扔进被窝里。她还想着要去洗澡清理干净顺便降降火诶!她是真的觉得好热,浑身都很烫的那种热。“没有,你快放……唔唔唔……”未完的话语被齐霂用唇舌堵在了喉间,绕了一圈又吞入腹中,他的舌头带着凉意在鱼知鸢唇腔内一寸寸的熨帖。她觉得自己愈发燥热了,汹涌的堪比方才被药性剥夺的自己。等下?药性?!不是吧,难不成古代的春药这么猛得吗,第一波让人误会解了药性,下一波它还来?鱼知鸢用贝齿轻咬了一下齐霂的舌头,齐霂吃痛的蹙眉,精致的眉眼弯起委屈的弧度,他那双墨黑色的招子里,宛如溢着银河,似有流星划过,招来无数闪烁的星子,眸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像是下一刻就有受惊的小鹿慌张的从深处跑出来一下子跃进她的腔子里。“娘子,大郎热——”果不其然,这药性还没解!鱼知鸢翻了个白眼,深呼吸,她对齐霂的气散在虚无里,气鼓鼓的嘟嘴抱怨:“你们这的药这么猛?电视剧里说的泡冷水就能解除的是不是在骗我?”“你快放开我,你不放手我,我怎么动呀。”鱼知鸢羞红着脸,和齐霂鼻尖顶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似的相互不退让。身体的温度比之前还要guntang,她像是呆在桑拿房里,蒸得浑身都浸润出了颗颗汗珠,口干舌燥。齐霂耳廓红了一圈,隐在长发后,依言放开了鱼知鸢,鱼知鸢松缓了口气,一脚瞪开了身上的被子,差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浑身酸软,指尖都透着惫懒,真的像个咸鱼,躺在床上,翻个身对她来说都像是翻越不过去的山岭。这时候,她不得不觉得嬷嬷很贴心,鱼知鸢伸手在床上摸,然而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本被她情急之下塞进去的册子。“额,大郎,方才有没有在床上看到一个小册子,方方正正的。”内寝只有他们两个在,丫鬟就算收拾换上了新的被褥也不会将这东西拿走。她非常的怀疑是齐霂拿走的,他还看了。“娘子是这个吗!为什么翻开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他们为什么要光裸着身子打架,不冷吗?”鱼知鸢气竭,傻子献宝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将那册子变了出来,还一连串的发问砸在她脑壳上,震得她脑瓜子疼。鱼知鸢借着齐霂的手臂,攀扯着倚靠在了他怀里,傻子一下子就靠拢过来,将她整个人都圈住,鼻息洒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流在床帏间肆意蔓延,像是一簇火苗跳跃在她的肌肤上。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翻开手中的册子,摊开第一页上的那副画指给齐霂看,尽量用着她能说出口的词汇教齐霂晓得他该如何去做,而不是一昧的莽撞让她浑身都犯疼。“学会了吗?”鱼知鸢简略说了几句,合上了册子,压在枕头底下,抬头吻上齐霂的下颌,舌尖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上濡湿摩挲。她双目含情,漾着春风般的柔和,身体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已经容不得两个人再拖下去。鱼知鸢想得开,反正也是要吃药的,做一次和做两次都没差,当务之急就是彻底把这个春药给解了,要是能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下这个药理,到现代把它发扬光大,赚他个盆满钵盈。齐霂含糊地应了句,直接用行动来向鱼知鸢展示他的领悟能力,他怕多说多错,被鱼知鸢发现他的异样。大掌横亘在鱼知鸢平坦的腰腹间,齐霂偏头俯身,用牙尖叼起一颗鱼知鸢胸前的浑圆蜜乳。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鱼知鸢受不住的后仰着头咬上齐霂的耳垂,她这才发现齐霂的耳廓通红,摸一下都十分的guntang更何况是含在嘴中。胸前的两颗朱果被他的唇齿和另一只手欺负揉捏。鱼知鸢索性就报复似的盯上了他的耳垂。她先是故意在耳廓里吐了口气,娇喘着将嗓音矫情造作似的捏着:“夫君~冤家~”齐霂浑身一颤,喉间干渴异常,双眸又染上了猩红的色泽,他的冷冽冰霜,他的百炼钢,都被鱼知鸢的这声呼唤化作了绕指柔。鱼知鸢见他动作一滞,偷笑着,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双唇抿着他的耳垂,又唤了几声:“夫君夫君夫君。”齐霂压下心中的滔天,狂风卷浪般揽着鱼知鸢翻了个身,大掌捏着她饱满的娇臀,坚挺的性器抵在红肿微微往外翻露出些许媚rou的花xue口蓄势待发。他从来都不知晓,仅仅是一声夫君,就能将他击败,让他溃不成军,若不是现在还装着傻,他铁定会欺负地让鱼知鸢多唤他几声夫君才好。鱼知鸢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肘弯曲着,两团蜜乳自然垂下,乳首上还沾着男人的涎水。足背贴着被褥紧绷,臀部高高翘起,弯着一个弧度,男人压着她的臀瓣,粗长挺翘的性器抵在花xue口难耐的碾磨着花唇间红肿的一颗小豆子。她扭着纤腰,花xue翕动着,迫不及待地等着男人孽根的闯入,捣碎媚rou,将体内的蚁虫都驱除。这姿势是小册子第一页画得,看来齐霂是真的过目不忘而且领悟能力不错,就算是憨傻了,也没有愚笨到那般地步。“唔——进来嘛~”齐霂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啄吻,脊背上的蝴蝶谷翩跹,脊柱弯曲着优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齐霂也没有放过,吻得鱼知鸢浑身直发颤,手肘差点儿撑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床榻上,压着两团酥胸,肌肤上起着细密的疙瘩。“娘子,大郎还想听,大郎喜欢听娘子叫。”听什么?叫什么?鱼知鸢脑子有些混沌,而齐霂好似听不到她的呼唤就不肯将孽根闯入花xue,使着他的小性子,要鱼知鸢去哄他。孽根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