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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玷污书中一直守身如玉的男配了,而且这男配长得又那么好看,他的身材她也摸过了,好像非常好,会不会达到书里写的公狗腰那种程度的好?完了,她不干净了,她污了,她馋一个傻子的身子了。“大郎,额,大郎想和我洞房吗?”“嬷嬷说成亲了都要洞房,娘子,洞房好玩吗?”“应该……是好玩的吧?”————————每次看到评论区说催更都虎躯一震,我基本上每张两千字以上,一天只想写一章233以后会不定时加更的,谢谢喜欢。PO18嫁给傻子表哥9.啃咬(h)9.啃咬(h)鱼知鸢十分忐忑,她自己只会纸上谈兵,而齐霂又是个傻子,往常世家贵胄的少爷们十五六岁便会安排了通房丫鬟,教他们通晓人事,而齐霂却因为是深情男配的角色,所以才一直到了弱冠之年还未经历过房事。鱼知鸢贝齿紧咬着唇,深蹙着眉头,心中九曲回肠,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嘴巴厉害的纸老虎,这强上良家少男的事,她真的事第一次做,未免有些踌躇。齐霂墨黑色的双眸里氤氲着一团雾气,小心翼翼又似是试探般的轻声疑问:“娘子?”男色当前,鱼知鸢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将齐霂推倒在了床榻上。床榻上龙凤呈祥的喜被和床帏上一圈悬挂的红绸,都明晃晃的劝慰鱼知鸢,他们两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这礼都成了馋一下齐霂身子怎么了,她鱼知鸢可是合法的!身体的燥热又一次凶猛的席卷,鱼知鸢知道自己的清明撑不了多久了,被药性腐蚀的她可能会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流氓之举,也不知道齐霂这个小傻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虎狼之力。“大郎,闭上眼。”鱼知鸢伸手覆盖在齐霂的双眸上,他的长睫轻扫过自己的掌心,不经意触动着内心的一抹柔软。他的薄唇,微张着,鱼知鸢俯首亲吻,惊觉齐霂的唇瓣都是柔软的。她轻轻咬了一口,齐霂的身体陡然一僵,双手怀抱住鱼知鸢光裸的后背。掌心下的肌肤娇嫩白皙,是一抹如何都挥之不去的藏在他脑中的美景。“疼,娘子……”鱼知鸢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乱啃,唇瓣沁出了几滴血珠:“娘子亲亲就不疼了,大郎乖啊。”鱼知鸢面红耳赤,万万没想到自己连接吻都做不好,忙安抚的在齐霂双唇上啄吻,舌尖舔过齐霂唇上的血珠。“唔——”鱼知鸢圆睁着双眸,不可置信。齐霂的舌头突然伸出将自己舔舐血珠的舌头卷进了他的唇齿间含弄。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上颚,齐霂无师自通的收起锋利的牙尖,细细咂摸吻吮着她的舌头。不过须臾,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紧紧抱在一起,凌乱的衣衫敞着,肌肤相贴,情欲的火苗蹿过四肢百骸,叫嚣着共赴巫山云雨。齐霂猛一翻身,将鱼知鸢压倒在床榻上,她乌黑的发丝整个儿铺散在红布缝制的被褥上,媚眼如丝,香腮迷离,滑腻的凝脂肌肤赛雪,一大截嫩白的藕臂挂在自己的颈后,胸前的雪乳摇曳生波,樱唇小嘴哼哼着受不住的娇吟。齐霂垂眸凝力于指尖,一阵微风拂过,床帘帐幔飘然遮掩住春光。鱼知鸢的神智在交缠的亲吻中,渐渐丧失,她像个化作人形的狐妖,扭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双腿缠上面前的柔弱书生,倾吐出蛊惑人心的低语:“还,还要亲亲。”齐霂如她所愿,半分挣扎都懒得佯装,低头寻着她的樱唇,探出自己的舌尖,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还颇为心安理得,是鱼知鸢求着他索吻,而非自己强迫着。“唔——不,不要了。”鱼知鸢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腔子里的空气都尽数被男人吸了过去,鱼知鸢偏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团蜜乳也跟着跳动,齐霂忆起薄茧指腹剐蹭嫣红乳首时鱼知鸢身体的颤栗,心下便没来由的燥热。齐霂的大掌甫一轻触上鱼知鸢的一团浑圆的乳儿,掌心的潮湿和guntang就直观得穿过肌肤血rou直抵鱼知鸢的心窝。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白嫩的乳rou溢出指缝,齐霂爱不释手的轻蹭揉捏着掌中的这一团。嫣红的乳首,悄然探出头,坚挺的立在一片白嫩中,格外的妖艳,像是冬日里的红梅,独矗立在枝头诱人采撷。他喉间干渴,滚了好几番,克制着自己不受这等诱惑,四指拢着半团,拇指碾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让鱼知鸢弯起秀气的眉,湿润的眸子里艳色高涨:“疼……”“大郎亲亲就不疼了,娘子乖。”齐霂学着鱼知鸢哄着他的话,修长的骨节与鱼知鸢十指相扣,抵在她桃花面一侧,扣着她的指骨,侧首叼起一颗乳珠。牙尖碾着脆弱的朱果,粗糙的舌苔舔吮着这颗果子。鱼知鸢绷紧了身子,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被他扣住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强硬的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被迫承受着这滔天的yuhuo。她的小脸上浮着几抹浓艳,眼尾被泪珠染红,畅意的酥麻让泪腺崩溃,大堤冲垮她的双眸。唯一得空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勾缠着男人的双腿足尖紧绷,在虚空中荡着。嫩白的乳rou上沾着男人的涎水,银丝从他的薄唇上轻扯出几根,酥麻铺天盖地的卷着鱼知鸢的五感,她弓着腰身,将另一侧的雪乳凑到男人唇齿间,带了些撒娇的轻昵,求着他怜惜那片未曾得到眷顾的白软面团。“这里,这里也要……”齐霂敛去眸中的艳色,转而攻上那侧被冷落许久的朱果,放在唇齿间安抚,口齿含着鱼知鸢的乳首含糊不清道:“娘子这里好香,大郎要喝……”鱼知鸢羞得恨不得埋首在被褥间,她竟然被一个傻子当成了奶嬷嬷,埋首在她胸前含吮。“别,别咬了。”她单手推拒着胸前的脑袋,长眉入鬓的英俊男子,不解抬眸,双眸荡着万般的柔情:“娘子,是大郎做得不好吗?”鱼知鸢吐血,他哪里是做得不好,他做的太好了,将自己的情欲全然点起,让自己放浪形骸,求着他啃咬自己的双乳,丢了那些礼义廉耻。然而,这不是齐霂的错,鱼知鸢知道他也是被药性折磨,而且他还是一个听话的乖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