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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mama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cao--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mama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cao一次可以吗?” mama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jiba插到屄里。” mama伸手扶着jiba头对准yindao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jiba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mama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cao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屄……你喜欢我的屄有sao味……你没日没夜地cao我……每次都cao得我尿床……你把我cao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jian我……你强jian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mama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jingye在一阵略带酸痛的酥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mama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mama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jiba,一手翻开包皮,把jiba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yindao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mama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jiba上撩一下。 我把jiba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mama的屁股,一手把jiba对准她的yindao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yindao里不再滑润,jiba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mama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jiba,兴尤未尽。mama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jiba把mama的yindao弄「脏」了;如今我和mama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jiba把她的yindao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mama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meimei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meimei」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mama,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mama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mama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mama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mama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mama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mama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mama搂到胸前,没 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mama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rufang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经变硬的rutou。mama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yinhe。mama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yinhe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yin水泛滥的yindao,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屄上,用掌根揉动yinhe。mama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jiba一样地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jiba。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mama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mama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mama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mama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mama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mama。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mama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mama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mama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mama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mama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luanlun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