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mamazuoai,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mama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mama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mama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cao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cao屄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mama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mama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mama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mama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Kwiththisarrange-ment?)”凯丽又问。 “我mama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zuoai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mama享受koujiao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yindao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yindao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mama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koujiao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mama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mama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yindao前壁。开始时,mama没有反应。揉了一会,mama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cao屄时jiba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yindao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mama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mama,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mama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mama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mama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jiba?”我得寸进尺。 mama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rutou。mama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屄有sao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mama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mama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rutou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mama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yinchun,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mama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 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yinchun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nongnong的腥sao味。不等mama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in露充盈的rou“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mama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jiba。”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yinchun,一手把紫红发亮的jiba头对准了半开的yindao口,身子一挺,小半根jiba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mama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jiba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jiba,瞄准G点用力cao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mama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酥痒从jiba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mama的yindao。 mama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cao起我来。 幸好我的jiba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mama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插。又cao了二、三十下,mama突然全身绷紧,整个yindao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mama的阴户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mama的yindao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mama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cao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mama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mama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屄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mama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mama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mama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mama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cao屄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mama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cao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mama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ingye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jingzi。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mama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rou发达有关。 第05章 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mama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mama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mama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mama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mama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mama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mama一样漂亮…… ”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mama说希望给我生个meimei,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mama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mama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mama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mama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mama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mama身边,轻轻搂住她。 mama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mama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mama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mama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mama的rufang。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mama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