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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山庄(2)

    2021年8月8日

    口中津液交换,古蔓感觉的小腹一股邪火窜起,浑身都起了反应,玉籽硬化,蜜xue湿润,面色潮红,口中只能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渐渐体力不支,很快便双眼翻白。

    少年抽出舌头,将古蔓一推,让她变成了瘫坐的动作,又退开一步,只见古蔓现在竟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腹部胸部膨胀起来,感觉随时都要炸开。

    少年挥起马鞭,只轻轻朝古蔓的rutou点了一下,只听得噫一声娇吟,噗噗两道乳箭迸射出来,溅了老远,古蔓的胸部这才恢复正常。

    旋即站到古蔓侧身,又一脚狠狠踩在古蔓的腹部,肚子就像皮球一样,给踩住形成一个坑,她浪叫一声,看来是痛并快乐着。

    少年松开脚,足部刚从腹部撤下,古蔓便达到了最高潮,巨量的乳白黏液从下体喷涌而出,口中响起啊,一直拖长,久久不断,如同像开闸放水,好一会才放干净,在前方场地上形成喷射状的污迹,定睛一看,黏液中还有大量五颜六色,长短不一,各式各样的蛊虫,在里面垂死抽动。

    「把这母猪给我扔到猪圈去。」

    少年冷笑一声,示意周围的侍女清理干净,一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会儿,待到少年走远,一圈侍女匆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到。

    「古蔓大人是受宠,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受宠?」

    一名侍女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黏液气味,心驰神往。

    「大人什么大人,主人都说了这母猪了。」

    「可这玉液怎么能存在身体里面呢?」

    「根据我的观察,母猪应该是平日里应该是受宠之后,运用体内的蛊虫,将玉液吸收了,这种蛊一般都是吸饱了毒汁,投掷出去,当做炸弹来使用的。而母猪将它用作贮藏玉液的容器,没被临幸时,便可让蛊虫释放玉液,随时享用。」

    「苗蛊这么精妙,早知道我也应该学上一学,现在去藏经阁看,还来得及吗?」

    「别做白日梦了,苗族练蛊都是童子功,从几岁便开始了,要受到极为残酷的折磨,才能练成入门级,先天后天都要求极高,而这种蛊虫,怎么说都不像是入门级的,你想要练成,估计得下辈子。」

    「唉,可惜了,主人让我们清理了。」

    「诶,蠢了吧,主人只说了清理干净,可没说怎么清理干净。」

    「那我们岂不是?」

    围过来的侍女闻言,个个眼放精光,不断吞咽着口水,地上的液体对她们来说诱惑性太大了。

    众人想起身后的长安长乐还有安娜,望过去,只见她们保持着优雅的坐姿,表情大概像宠物面对一盘顶级饲料,吃饱了,不是很想吃,但喂过来也能吃的那种样子。

    一侍女端来三个宠物食盘,从地上盛满,端到她们三只面前,双手合十,央求各位姑奶奶别告我们姐妹的状。

    她们三只优雅的趴着,慢慢舔舐起食盘里黏液。

    侍女们见状已然顾不得许多了,以各种姿态吸纳,洗脸,舔舐,畅游,翻滚,形态各异,十分狂热,全然不顾里面死掉的蛊虫。

    ……柳青莺骑马飞奔,很快便下了山,出了密林,但回头一望,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去飞仙山庄的路,和自己追来时的路途截然不同了,想必是有什么迷阵守护。

    稍微几步,便走到了官道,发现自己位于马驿镇。

    这马驿镇由于处在诸多交通要道的交汇之处,热闹非常,镇子上客栈林立,服务业极为发达。

    「正合我意。」

    柳青莺微微一笑,去了号子将银票打散,朝着本镇最为热闹的客店直奔而去。

    小二见她,赶忙迎上来,却不等开口,只听得柳青莺灌注内力,一声喝出。

    「诸位英雄,本店今日由我柳青莺包下,还请暂避。」

    随后便将一大把银票抛向空中,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进入天字一号大房,楼下则引发众人哄抢。

    过了一会,sao乱熄灭,暗处一个光头大汉yin笑着,放走了一只信鸽。

    入夜,柳青莺褪下外衣,上床就寝。

    凌晨,房间的窗外斜台上,十名形态各异的男子穿着夜行衣,以秘术互相传音。

    「五弟,没想到你在蹲守,竟遇到了玉凌宫大师姐柳青莺,真是天运啊,而且还想着兄弟们,真是不容易啊。」

    「三哥,小弟有那色心,可没那色胆,柳青莺武功独步天下,杀我不是像杀只鸡一样,我们兄弟十人各有千秋,此刻唯有齐心协力,才能拿下,先搞定她,我们再来谈分配。」

    「五哥说的对,我深得老祖炼毒真传,我这迷香无色无味,效力绝伦,只消往里面一吹,即便是她们玉凌宫祖师复生,也得躺下。」

    那人拿出一个玉瓶,打开朝窗里吹入一股青烟。

    「这剂量都够放倒几头牛了,七弟行啊。」

    「老祖也出关了,叫我们先行拿下,若是等他来了就轮不上我们了!」

    过了一会,待到药力挥发完毕,十人破窗而入。

    一名男子在柳青莺身上快速的点了四五下,大笑,「此番我已用独门手法点住她数处大xue,就是大罗金仙也动弹

    不得啦。」

    十名男子此刻盯着熟睡的柳青莺,已然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上下其手一番。

    「yin门恶贼受死!」

    柳青莺突然跃起,旋身飞踢,被一名男子避开,但现下她已到了放剑的位置,负剑而立,寒光四射。

    不等那些男子反应,她鱼贯而来,直刺向另一名贼人,却被一拳挡开,柳青莺冷哼一声,借力一蹬,回身旋转,赫然是玉凌剑法其中的回风落雁。

    贼人正想躲避,却如同被旋涡吸住,被拉向剑锋,噗噗噗,十位贼人顿时手脚皆中剑,脚筋手筋寸断,再无行动能力。

    「各位免开金口。」

    柳青莺一一点了他们哑xue,以免被污言语sao扰。

    「这十个大男人我怎么扛去飞仙山庄,不知道那少年的线人来了没有。」

    柳青莺自言语语的说着。

    「谁?」

    柳青莺感受到身后来人,一剑挥出。

    「是我。」

    灵瑜还是以双指入白刃。

    「你便是线人了?叫你来,真是恶趣味。」

    柳青莺不悦。

    「你那式回风落雁融入内力,形成漩涡吸引敌手却是不凡,但是你擅自以直刺借力起手,对付这些软绵绵的yin贼尚可,若是遇到密宗法王这样的内家硬功宗师,非得卸你一条膀子不可。」

    「这一式根本不是持剑式,我本意是配合玉凌宫擒拿手法,以破玉指为起始,攻敌手腕,迫使其防护,再以万花入月手以死角捉来,夺敌兵刃。」

    「再以这回风落雁重创敌手,即便中间任何一步失败,也可快速收手,不留破绽。你倒好,用成了有来无回,一击不中便成仁的杀式了。」

    「想来玉凌宫后继无人,老身剑法,搏击,内功,轻功冠绝天下,徒手式竟给弄失传了,剑法也改的不伦不类,只有这内功轻功还勉强有点样子。」

    灵瑜冷声指点起来。

    「你根本不是我玉凌宫祖师!祖师早就仙逝了!」

    柳青莺崩溃大哭。

    灵瑜双眼猛然大开,一点柳青莺的xue道,顺便将她送飞到床上,紧接着三枚毒针破空而来,钉在了她手上。

    「桀桀桀,我老头子将要进棺材了,竟然见到了故人,甚是感动啊。」

    一个身形佝偻,拄着拐杖的秃头老人自窗外跃入。

    「yin门老祖。」

    灵瑜眯着眼。

    「灵瑜,没成想几十年不见,你还活着!老头子自十几岁起见了你,日思夜想,满眼都是你,在这将要入土的年岁,又见面了。」

    「当年听到你死了,狠的是捶胸顿足,不过想起你们玉凌宫还有个柳青莺,权当做个替代品,让老头子死前也享受一把,没想到今日禁要圆了多年夙愿,苍天有眼啊桀桀桀。」

    「你不是老身的对手,何以出口狂言。」

    灵瑜抖落毒针,冷言冷语。

    「桀桀,你中了老头子为你独门秘制的神药,我当年以正常方法求你不得,便立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那时便创立yin门,炼制神药,如今百年已过,我这神药日日提纯,夜夜精炼,只消一丁点儿,内功精纯如你,都要乖乖甘拜下风。」

    「这里还有很多呢,今夜便和徒子徒孙们一同享用你和你的座下弟子,桀桀桀。」

    yin门老祖拿出一个玉瓶,摇了摇,里面液体充足,放在了桌子上。

    「只要药效发作之前解决你就是了。」

    灵瑜不怒反笑,一脚踏出,朝yin门老祖而去。

    yin门老祖在床附近转移,为了不伤到柳青莺,灵瑜束手束脚,错失了好几个一击必杀的破绽。

    「客官屋内吵闹,要帮忙吗?」

    小二敲门问询。

    「桀桀桀。」

    yin门老祖狂笑着,翻转腾挪,枯藁的手臂破门抓出,将那店小二如同拎记在一样抓在手里,当做人rou盾牌。

    「yin门老祖真是天真,祖师早已不是那个仁爱的她了,你拿无辜者当盾牌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不伤我只是她的主人要罢了。」

    柳青莺被点xue道,坐在床上不能动弹,见状心想。

    接下来的发展更加出乎柳青莺的意料,灵瑜为了不伤到那店小二,更加束手束脚了,好几次能一指气劲穿透小二身体重创yin门老祖都没有出手。

    「祖师,为什么?」

    柳青莺不敢置信,心中如遭雷击。

    「桀桀桀,灵瑜,药力随着你内功运转,早已遍及全身了,现在身体已经开始燥热了吧。」

    灵瑜不言,依然保持着迅捷凌厉的攻势,只是口中鲜血溢出,顺流而下。

    「你将药力强行用内力发散到各个脏腑,减轻效力,同时引发剧痛强迫自己清醒,可别怪老头子没有提醒你,再有一会便会折寿。」

    「老身已活了两甲子,还怕折寿吗?」

    灵瑜语气冰冷,终于给寻到一处破绽,一拳叩在yin门老祖的左肩,血花爆散。

    yin门老祖倒飞出去,砸在墙上,连带着将店小二砸晕了。

    「咳咳,还是我老头子的胜了,你顾忌无辜,没能杀得了我,我且慢慢调息,而你身中奇毒,不消一会便会求着我来欢好

    啦,桀桀桀。」

    「我辈武人,惩jian除恶为己任,济弱扶倾为我愿,纵死不悔,宁死不屈,可惜老身,不能为江湖除了你这大害,便要仙去了。」

    灵瑜半跪在地,大口咳血,无再起之力。

    柳青莺看着,不禁热泪盈眶,心中哀恸,彷佛又看见了那个从小教导自己秉持正道玉凌宫祖师。

    「好一处感人至深的戏码,让老头子我都……等等,你破身了!是哪个王八犊子?说!说啊!」

    yin门老祖本来得意的笑着,突然狂吼起来。

    灵瑜默不作声,任由yin门老祖大吼大叫。

    「贱女人,是谁,说!」

    yin门老祖已调戏完毕,跳到灵瑜身前,一耳光铲来。

    灵瑜依然默不作声。

    「好,好,好得很,不说是吧。」

    yin门老祖已完全被妒忌吞噬了,一掌扬起,又要扇来。

    「喵。」

    一声娇嫩的喵鸣,一个墨影闪过,yin门老祖应声而倒。

    「好险,幸好放心不下,便带着长乐来看上一圈,差点就要失去姥姥了。」

    少年跳下窗台,站在房内,十分娇小,就和桌子差不多高。

    长乐弓腰趴着,背上毛发倒竖,口中衔着yin门老祖的一只断臂,还发出愤怒的低吼。

    「长乐好样的!」

    柳青莺看着,发自内心的欣喜。

    「主…主人。」

    灵瑜想要站起身,却只发出了一阵颤抖。

    「姥姥先别动了,我来替你疗伤。」

    少年说着,盘腿而坐,双掌推出,抵近灵瑜背部,传输真气,灵瑜周身雾气蒸腾,不少黑烟从身体漫出,一小会儿,便恢复如初。

    「你叫他主人!就是这小屁孩吗?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杀了他!」

    yin门老祖捂着伤口大吼,歇斯底里。

    「打姥姥是吧?」

    少年表情冷如凝霜,盯得yin门老祖直发寒,「长乐,掌嘴一百下。」

    长乐听到命令,吐掉断臂,右爪捅入yin门老祖刚才被灵瑜重击的伤口,以巨力推向墙壁,砸出一个大坑,生生将yin门老祖嵌了进去,扬起左爪,一掌又一掌的来回抽击,在周围带起一股鲜血碎rou骨渣的风暴。

    一百掌打完,yin门老祖的脸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令人望而生惧。

    灵瑜伤愈,站起鞠躬行礼,柔声道:「劳烦主人出马。」

    「嘿嘿,没姥姥侍寝我横竖睡不着,便来寻你啦。」

    少年笑颜如花。

    少年跳上床,柳青莺心中一惊,此刻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单单少年一人,就可将自己宰割。

    「柳jiejie稍微挪挪。」

    少年拿辈子套着手,推着柳青莺的臂膀将她扶在床上,可以说是秋毫无犯。

    「姥姥莫不是身中这毒,还给那地上昏死的店小二绊着,才打不过这yin门老祖?」

    少年指着桌子上的玉瓶。

    「是的,此毒为yin门老祖为我定制,至今已提炼百年,小二之事如同主人所说。」

    「哦,定制,还百年,这么好的东西,我算是捡到宝啦,回去便给姥姥好好用用,配合赌约,定教古姊姊艳羡,嫉妒的牙痒痒。」

    「老身听凭主人吩咐。」

    灵瑜竟然微微红着脸。

    「说起古蔓,她为什么没来。」

    灵瑜疑惑,按理说凭少年的习惯,自己不在,便会带着古蔓,不知今日为什么带着长乐出来了。

    「说来话长,古姊姊给我扔到猪圈去了,今天不想见到她,明天再给她捞出来好好洗洗。」

    少年气鼓鼓的说。

    「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回了山庄再说,长乐你留着,等我派侍女们来善后。」

    少年朝长乐比了个手势,又朝灵瑜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是的,主人。」

    长乐望见手势,一下站了起来,不再作猫状,朝少年鞠躬行礼,此刻就像是穿了猫女服的人。

    灵瑜以公主抱抱起少年,同时顺手将桌上的秘药拿走,两步就跳出窗外,不知踪影。

    ……第二日清晨,古蔓被两名侍女一前一后,像绑烤乳猪一样,手脚固定在棍子上,抬着进了少年的寝房,走着一路,便滴落一路的污泥。

    少年赤身裸体,坐在床沿,灵瑜跪在他面前,硕大的龙根都甩在脸上了。

    「把母猪扔下来。」

    少年语气冰冷。

    古蔓正儿八经的被扔了下来,瘫软在地上,连跪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恶臭,连跪着的灵瑜都直皱眉。

    「母猪看样子挺累的,和公猪们玩的开心吗?shuangsi了是不是?」

    「奴,奴不敢,奴一整天都以奇蛊分泌物封闭身上各处口子,未曾被玷污。」

    古蔓慌忙解释。

    少年眯着眼,彷佛洞穿了古蔓,慢悠悠道:「看来古姊姊还没忘记自己是谁,要是真给猪拱了,可就要做真正的母猪了。」

    古蔓听着浑身寒毛倒竖,恐惧无比,她很清楚少年不是在开玩笑。

    「好啦好啦,古姊姊你可输了,昨晚柳女侠已经完事了。」

    少年立即换了一副天真烂漫的面孔,笑着。

    「接下来三天你就看着我和姥姥好好相处吧。」

    少年说着,已将巨物送到了灵瑜嘴边,灵瑜一脸陶醉,贪婪的吞吐着,发出的声响似是在回应,又似在挑衅。

    「给古姊姊在这里洗干净。」

    几位侍女端来浴盆,里面呈着中药味道的液体,各式清洁用具将臭不可闻的古蔓清洗起来。

    几位侍女手法独到,以大小刷子,长短毛巾熟练的清洗,第一盆水用脏,古蔓已不那么臭了,这些侍女有意无意的边清洗,边逗弄古蔓的敏感点,让她身体燥热起来,,灵瑜则被少年喷了满口。

    第二盆来,水面飘着几片花瓣,浓香四溢,换了一波侍女,带着更加精细的清洗用具,为古蔓清洗细微处,手法如旧,但力道变轻,却更巧,让古蔓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完事后古蔓已没有臭味了,灵瑜已经转到rujiao了,给少年夹住,被爆了一脸。

    第三盆来,则是一小盆浓稠的透明膏体,清香怡人,为古蔓涂遍全身,肌肤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水滑,一副油腻师姐的样子,侍女们的虽没有施以手法,但是这药膏显得有那方面的效用,刺激的古蔓呻吟连连,身体也散发出清香,灵瑜则呈现观音坐莲的姿态,给少年弄的高潮连连,漫灌蜜xue。

    第四波来,乃是一个托盘上的锦盒,打开,里面盛放着一枚药丸,四枚子弹形状的药栓,药香四溢,侍女们将药栓塞入古蔓的蜜xue,菊蕾,左右乳xue,口中放入药丸,待到它们都在体内溶解完毕,古蔓便彻底干干净净,而少年已玩弄起灵瑜的后庭了,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冲撞着,爆cao一番,水漫江山。

    古蔓在连续的逗弄下彻底忍不住了,已是意乱情迷,浪叫连连,忍不住将要自亵。

    「要是去了,便再丢到猪圈,下次给你多上几十头发情的精壮公猪,看古姊姊还能不能抵挡得住。」

    少年笑着说出很可怕的话。

    这一番言语将飘飘欲仙的古蔓强行拉回了现实,令她感到后怕,便乖乖站好,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才像话嘛古姊姊,站好别动哦,动一下,这赌约的还债日子便要多加一天。」

    「你们把古姊姊看好了,动多少下便记录起来,再多找点人来把她扛到太阳最大的地方去,随着时间推移记得改变位置,多出点汗有利于药性吸收,同时让后厨做点雪糕冰饮,摆上阳伞,下午热了你们好慢慢享用,到了沐浴时间便带去沐浴,给我选不伤到她的前提下最热的水,期间也不许动,待到我要就寝,再抬回来。」

    「要是动了超过三次,便直接扔回猪圈,再去找二十头发情的精壮公猪和古姊姊放在一起好好玩。」

    少年连珠炮似的吩咐了一堆。

    「姥姥就保持这样,咱们去看柳jiejie。」

    少年一蹦一跳的走了,不过他说就保持这样,灵瑜便一丝不挂,阳精满身的跟出去了。

    留下满面愁容的古蔓内心叫苦不迭。

    ……一大清早,柳青莺便来了,等待着少年的出现,昨日的遭遇让她对祖师和少年印象改观不少,大约从邪恶的魔头降到了那种亦正亦邪的级别。

    远远就看见祖师和少年的隐约的身影,柳青莺赶忙迎上去,脱口而出,「见过祖……」

    灵瑜一身汁液,一丝不挂,但仪态依然淡雅,一举一动就跟个没事人似得,周身散发出浓厚的雄性气息。

    柳青莺一惊,后跳一步,十分惊异,「你到底是不是我派祖师,我都难以分辨了。」

    「我说要秉持正道,斩妖除魔是真,但跟随主人,唯命是从也是真。」

    灵瑜如同往常般闭着眼,淡然道。

    「他这样的举动,不是妖魔又是何人?正道与其相比又是如何?」

    柳青莺气愤不已。

    「自然是主人为大。」

    灵瑜不悲不喜。

    「为什么,为什么,我苦苦寻你,到头来,你却成了这般模样。」

    柳青莺神色黯然,声泪俱下。

    「我们一生持正,为世人排忧解难,到头却换得什么?不过一句虚无缥缈的空谈罢了,世人皆知有我们为民请命,便全然将自己的苦难归咎到我们头上,浑浑噩噩,躺平等死,救得,便换来一句空誉,救不得,便以真心换刀剑,以公理正义之名裹挟我们。」

    「即便如此我亦愿意担受恶孽,忍受苛责,但万万不该的是,我们满口仁义,却时常忘了初心,沾染傲慢,随意断人死生,久而久之,自己便变成了真正的邪魔。」

    「我柳青莺行事光明磊落,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从未有过什么傲慢,更不是什么邪魔!」

    柳青莺驳斥,言语激动。

    「未必,我们何尝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在外面,我们是人人敬仰的侠客,豪杰,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呢?顶着那虚无缥缈的高帽,拖着疲乏的身躯伤痕累累,苦苦支撑;在这里,我只是个唯命是从的贱奴,连使用身体的权利都是他人的,但主人真心对待我们每一个人,他爱我敬我,我也爱他敬他,真实朴素却又快乐。」

    「玉凌宫祖师已死,这里只有主人的贱奴。」

    灵瑜微微开眼,神色幸福虔诚。

    「姥姥要

    说的话可不是什么贱奴,是贵奴。」

    少年舔着嘴唇开玩笑。

    「是的,那便以后自称贵奴。」

    灵瑜与少年相视而笑,十分默契。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柳青莺听得都要崩溃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久久才平静下来。

    「第二令,给我。」

    柳青莺态度十分冷漠,甚至比刚来时更甚。

    少年苦笑,自然不会触霉头,便丢了个卷轴过去。

    柳青莺看着,神色愠怒,大呼不可能。

    「这卢员外乃是十里八乡闻名的大善人,我也同他有过交集,怎么可能做下你所写的十数桩灭门惨桉?」

    柳青莺大怒。

    「我可不骗人,不信的话自己去查。」

    少年轻声说。

    「好,我便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教你无话可说,备马。」

    少年示意周围侍女,便同灵瑜走远了柳青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很快便策马启程。

    ……到了卢员外的大宅之时,柳青莺发现这里张灯结彩,下人们忙进忙出,似乎在准备什么宴会?卢员外正在门口吩咐着什么。